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真相是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的不耐烦打断。

“谢谢,还有什么事吗?”

“快点吃,别凉了……”

他未说完的话被挡在门外。

秦淮和余力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占据了观看八点档剧情的最佳位置。

“唉,我看哥是栽了。”

“可不是这小别没胜新婚反而还不如从前,简直是人间惨案。”

“古人诚不欺我,夫妻床头吵完床尾和,要我说咱哥在床上好好教训一顿就老老实实的了。”

“你还真是活该单身。”

两人见着穆寒靠近立马噤声,装模作样地谈天说地。

“余力,你父母的事情有眉目了。”

余力一听从沙发上弹起,暗搓搓地抹裤子。

“你明天动身,我在当地已经安排好了接应你的人,他们会把事情详细地告诉你。”

“哥,我可太爱你了!”

余力激动地要抱上穆寒,穆寒连连摆手后退。

“不行,我得去准备准备,你们说我怎么样比较好?”

“你啊,人去了就好。”

秦淮含笑打趣。

余力拍脑门小跑回房。

“某人今晚是睡不着咯。”

秦淮朝他背影吆喝。

74帮我把人看好

“秦淮你和我来下。”

秦淮一直到进屋脸上都挂着笑意。

“秦叔的证据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你适时交出去,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

“这案子终于快收网了。”

秦淮感慨。

“不要掉以轻心,赵老能为虎作伥十几年自有他的本事,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算成功。”

“证据都掌握的那么多了你还不放心?”

“我怕杜凡会生变数。”

“那小子聪明的很,自然知道如何明哲保身。”

“我后天动身,还拜托你帮我把人看好。”

“你放心,跑不了。”

秦淮拍着胸脯保证。

“对了,这次结束之后我打算申请退居二线了。”

穆寒脸上带着疑惑。

“我要和宋念求婚了,兄弟总不能等着叫一个女人来求婚不是?”

秦淮脸上带着幸福的憧憬。

“我尊重你的决定。”

穆寒大掌拍在秦淮肩上。

他们是多年的搭档,一起出生入死完成了很多不可能的任务。

往后这个好兄弟退居二线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形单影只了。

第二天中午穆寒和秦淮去机场给余力送行。

别墅里只有任嘉一人。

上午的时候赵磊给她来了一个电话。

告诉了她一个惊天大秘密。

赵磊由于工作升迁,得以接触到一些机密档案。

在一次调查中他无意间看到了秦淮的档案。

归类为刑侦科在职人员。

可后来赵磊再调档案的时候,那份档案却不翼而飞了。

他向任嘉透露自己怀疑秦淮是双向间谍,任嘉被牵扯进这件事有极大可能是因为秦淮。

却苦于一直没有充分证据证实。

他想拜托任嘉帮忙。

可是被任嘉一口回绝。

先不说赵磊有没有那个权限。

单说自己,她已经没有那么多心思了,她只想回家,忘掉这里的一切。

穆寒是善也罢,是恶也罢。

都不关她的事。

赵磊最终妥协答应帮任嘉设法离开。

穆寒在两日后离开。

杜凡中途来了一趟别墅。

“我告诉你一件事。”

他故作神秘,薄唇勾起。

“穆寒前一阵子在搜集沃丰的假账。”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杜凡随意地翘起二郎腿,像是在自己家。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任嘉警惕地看着杜凡,他的狐狸眼看得她心里发毛。

任嘉没由来的紧张起来。

“我觉得你前一阵子和我说的假设成立了。”

“我特地来和你分享呢。”

秦淮在穆寒离开的第二天也凭空消失。

任嘉的离开出人意料地畅通无阻。

为避免怀疑,她只带着周山的小木盒。

走得毫无牵挂。

飞机落地,见到熟悉的土地,任嘉恍如隔世。

她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洗了一遍澡,把身上的晦气驱走。

然后再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沐浴完的气息被被子捂得格外浓郁,任嘉被熏得睡不着。

明明都是她原来用过的……

翻来覆去了一刻钟。

鼻腔内的味道越发让她难受。

她起身出门。

“这孩子刚回来,这要去哪?”

母亲在客厅收拾。

“去超市,马上回来。”

75你倒是护着那个人!

家附近的超市没有任嘉要买的东西,她打车去了周边的大超市。

终于找到了那套洗漱用品。

付款,回家,洗澡。

然后重新换了一套床上用品,终于安稳睡去。

Q市,邵家。

“邵慕涵,你来趟书房。”

邵父推门而入,连门都没敲。

他总是连名带姓地叫他,刻意强调他是谁的种。

可邵父若对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有半分把握,也不至于把姓看的这么重。

“既然都进来了,就在这说吧。”

穆寒掀起眼皮,向后倚靠在卧室沙发上。

“我是你的亲爹!”

每次见着他就和陌生人一样,那股子冷漠恨得邵父牙痒痒。

“按道理来讲,我母亲并没有和您领过结婚证。”

穆寒嘴角上扬,有一丝不羁。

“你这是什么样子,我问问你,这几年你都在干什么?”

邵父压着火气。

“您不是查过?还找到黑市去了。”

“你不会真混成黑社会了吧?那个破警察就是这么教你的?”

穆寒忽的笑了,眼神更冷了一分。

他轻轻摇头,“您没资格这么说他。”

“你倒是护着那个人!”

邵父脸色铁青。

“什么事?”

穆寒不想再和邵父无谓地争论。

“今晚跟着出去趟,你也该见人了。”

“我不去。”

“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