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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大家,自己天赋值不算太高。郝千帆已经接过话茬说,“蒲学长当然是天才!”经他提醒,周围人纷纷想起蒲笙吓死人的学历。“说起这个,我必须采访你一下。”姜磊激动的问,“大家都特别想知道,如何在12岁考上X大?”蒲笙一脸诚恳的看着他,丢出朴实无华的四个字,“好好学习。”“……真理。”芳菲菲朝他比了个大拇指。这段对话让蒲笙又拥有了几个沙雕表情包:[好好学习.jpg][转发这个蒲笙,你孩子也能在12岁考上X大(你已经来不及了).jpg][学神渡你逢考必过.jpg]前半程结束,接下来轮到游戏环节。节目组给他们安排了两个经典多人游戏,通过分组的方式进行比拼。鉴于11名新生不太好分组,于是大家经过讨论决定,由姜磊负责主持,芳菲菲加入蒲笙的小组,把大家分成两个六人小组。“我好期待跟男孩子们玩游戏啊,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感觉。”芳菲菲自我感觉良好的说,“我现在是不是全场焦点。”“菲菲,咱们当了这多么年朋友,我真诚建议你别站在蒲笙旁边。”姜磊不给面子的拆台,“你跟他一比好黑哦。”“瞎说!我是冷白皮牛奶肌!”芳菲菲嘴上辩解,身体却很诚实的往旁边挪了挪。“哈哈哈哈哈!”考虑到他们都是演员,安排的第一个游戏,便是带有表演性质的‘心有灵犀’。心有灵犀规则:玩家都带着隔音耳机,背对着出题板子。场控给出一个成语或者一句话,作为题目,只有排在第一的玩家能看到题目,然后通过肢体表演的方式传递给下一个人。直到最后一个人接受到被扭曲过无数次的信息,给出自己的最终答案。这个游戏最好笑的点在于,节目组给的题目是一见钟情,结果绕了九转十八弯之后,到最后一个人的嘴里,就成了分道扬镳。大家搞清楚规则之后,场控揭晓蒲笙组的第一道题:邢清持吓哭隔壁小孩看到题目的郝千帆:………………送命题。第32章第32章“题目看清楚了吗?”姜磊问。“看清楚了。”郝千帆艰难地点点头,示意节目组把出题板收起来,然后戳了戳自己前面芳菲菲的肩膀。芳菲菲和其他队员带着耳机,耳机里面用很大的音量播放着别的歌曲,确保他们不会听到队友的话,也不会听到现场观众的提示。郝千帆说,“开始了。”“啊?”芳菲菲一脸80岁耳背老大爷的表情。姜磊提醒道,“你直接比划吧。”“哦哦哦!”郝千帆抬起头,刚准备比划,又很快陷入另一个难题。——邢清持要怎么比划来着?自己跟邢清持长得一点都不像,妄图找到容貌上的相似点,那叫登月碰瓷。郝千帆仔细想了想,邢清持出道以来,身上最醒目的四个特点:帅、A、冷峻、超凶。鉴于前三个都是自己模仿不来的特征,郝千帆只能选择从‘超凶’下手。于是他紧紧皱着眉,伸出自己的两根食指,把眼角往下拉了拉,努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原来邢总在你眼里是这种形象。”“帆哥你完了!”“邢导师看了节目肯定会追杀你。”台下知道真相的观众已经笑疯了,可负责猜题的芳菲菲依旧满脸问号。“这是什么?做鬼脸?不高兴?”芳菲菲没有方向的瞎猜。“不是!”听她猜了几次都不对,郝千帆摇摇头,打算从邢总名字的同音字开始比划。虽然‘邢’不太好比划,但‘清持’的同音字还是挺容易的。郝千帆用手模仿水波流动,企图芳菲菲能够get到点。芳菲菲全神贯注盯着他,很有自信的猜,“大海!”郝千帆连忙否定,“不不不!别这样!邢清持要改名邢大海了。”“哈哈哈哈哈邢大海!”这下连姜磊都笑疯了,“帆哥,恭喜你在被追杀的路上又迈出了一大步。”“我也不想啊…我就说这是个送命题。”郝千帆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说,“这样吧,咱们先跳过名字,从后面开始比划。”“啥?你说的太多了,我一个字也听不见。”芳菲菲还是那个耳背老大爷。眼瞅大屏幕已经开始倒计时了,郝千帆索性放弃跟她交流,攥紧拳头很夸张的在眼睛上蹭了几下,装作假哭的样子。芳菲菲猜,“猛男嘤嘤?”“神他妈猛男嘤嘤,我已经被笑死了!”“呼——”郝千帆呼出胸中一口浊气,放弃挣扎。题目中还剩下‘隔壁小孩’这个信息,他伸长胳膊,远远指了下蒲笙。“哦!”芳菲菲又一副‘我懂了’的样子,“太平洋里都是你的眼泪,因为蒲笙太可爱了!”郝千帆:……你到底怎么扭曲成这种意思的?芳菲菲听他不说话,自信的以为自己猜对了。她愉快的戳了戳下一位选手,按照自己的理解给他比划。最终,那位选手云里雾里的回答,“你在海底哭泣,蒲笙…蒲笙怎么了?他路过海边没救你吗?”“不是!你怎么这么不开窍!”芳菲菲气愤的说。“天呐菲菲你居然说别人不开窍!”姜磊笑到失去了表情管理,拍着大腿说,“导演,等会必须让她看看这段素材。”芳菲菲还想补充描述,奈何她的时间限制到了,只能眼睁睁看那位‘不开窍’的队员传递错误信息。最后这句话到苗禾那里,关键字已经全部缺失了。“发洪水了,蒲笙被淹死了?不可能吧?”苗禾转动自己机智的小脑瓜,展开想象的翅膀,恍然大悟说,“哦!是笙笙初舞台沉到浴缸里那段戏吧?我懂了!”角落里,陷入自闭的郝千帆一脸痛苦。你们懂个屁啊!苗禾戳了戳蒲笙的肩膀,“弟弟,我给你比划啊!”蒲笙:“好。”此时,苗禾没有察觉到那里不对,一意孤行按照自己的理解比划,“就那个,首先是水!”“水之后呢?”蒲笙问。“很多很多的水…发洪水…我只是知道大概意思,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苗禾比划不下去了,挠了挠头发说,“就是你初舞台的时候,有段沉入浴缸的戏,题目就是那个。”“哥哥。”蒲笙冷静的回答,“题目主干不可能是我,刚才他们都在喊邢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