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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记着为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啊?车厢里的这几件,薄的给扯坏了,厚的被弄脏了……“安老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更沙哑了,“我说,您的队伍里有没有给我带衣裳啊?”安寻悠原本是穿着裤子正在……发呆?静坐?被她一问,突然就像爆炸一样弹起来,一把扯过自己的外衫套在身上,“我怎么知道?!”大嗓门加上凶恶的语调把樊蓠吓了一跳:吃炸药了?她懵住,没吭声,安寻悠快速觑她一眼,暴躁地披上厚实的披风,动作很大地掀开门帘跳下车去了。带起来的冷风让樊蓠如同乌龟一般把脖子缩到了被子里,“有病啊!”外面应该是正在支锅做饭,有些喧闹,不过车厢里还是挺安静的,没有人来管她。身体的感受异常清晰,两腿间黏黏糊糊地溢出冰凉的液体,这让樊蓠心情很糟。她憋着气把身上擦了擦,看到身体的痕迹,她心情更糟。想把那只小火炉点着了取取暖,结果里面没炭了,于是她把它蹬到一边,裹着被子靠在车厢里生闷气。没有具体气什么,就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欺负她,都TM可气!不不不,她可是搞艺术创作的文艺女青年,怎么能骂人呢?腹诽也不行。好歹曾经也是受过很好的教育,不能因为可恶的人破功。又一阵冷风袭来,安寻悠掀开门帘钻进来,把一个包袱扔到她旁边。“什么?”“她们给你带的衣服。”他的声音很平,完全听不出之前的暴躁。樊蓠心情松快了些,想着两位小jiejie人还是蛮好的。安寻悠的视线始终没有分给她,他看到了歪倒的火炉,把它送出车外吩咐人加炭火。“那您能让他们给我一盆热水嘛?”樊蓠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安寻悠还是没有看她,只面无表情地让人拿水来。樊蓠心情又好了点,她太想洗个澡了,无奈条件有限,但她必须得擦擦身子,要不然太、太膈应了,小腹上都是那人的玩意……不过她最担心的是射到里面的,这队伍中肯定没人带着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唉~只能安慰自己就这么一次概率很小。掰着手指头默默地算了算所谓安全期……外头有人小声说送来了热水和火炉,樊蓠刚起身,安寻悠比她更快地从外面接了盆和火炉拿进来,然后看了她今天第一眼。“谢……”不等她说完,这人竟然直接将她推倒,扯开被子,将她两腿分开——樊蓠大惊:“哎!你——”安寻悠将手绢放在水里淘了淘,然后擦拭她的胸腹处。“我、我自己就可以,不劳烦您了啊。”樊蓠讪讪地想去夺他手里的手绢,但是,他躲开了,而且开始用手指抠挖她的花xue,这让她立即下腹紧缩,浑身都开始哆嗦。“我……还是我自己动手……”这两天的过度使用让下身那张小嘴又疼又麻,现在敏感得不得了,异物的入侵让xuerou紧致地收缩着,不受控制地夹紧了男人的手指……安寻悠面色冷沉紧绷,手上毫不客气地将甬道内的浆液扣出来,接着用手绢去擦她的花户,甚至用手指裹着手绢伸进xiaoxue内去擦拭。这种又疼又带点其他感觉的刺激简直……樊蓠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大眼睛里水汽朦胧。她应该一脚把这倒霉男人踢开的!可是她不敢,他现在太不对劲了,她看得到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情况像是……像是一个激情杀人的罪犯看到了自己满手的献血,就拼命地想要擦掉、洗掉!他到底怎么了?从昨晚,他就不对劲!“公子,青阳先生来了。”近竹在外面低声道。近竹和青阳对视一眼,两人隐约能听到车里有些细碎的声音,那是女孩子难耐又压抑的啜泣声。樊蓠一直在推安寻悠,但是这人完全不受影响,沉着脸擦拭着她的身体。青阳温和的嗓音传进来:“大人,草民进去给您检查一下吧……”“等着!”安寻悠低喝一声,终于松开手,掀开门帘出去了。樊蓠“嘭”地踢翻了水盆,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套上衣服……安寻悠回来得很快,满脸风霜,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带着刀刃。樊蓠原本再气恼也被吓得不敢发作了,瑟缩着盯着他,她甚至在猜想他会不会打人。她的右手又有些隐隐作痛了。“你娘!是她!是她干的!”安寻悠狠狠捏住她的肩膀,往日的从容冷静全无踪影,“你还说你没和她联系?怎么会这么巧,肯定是计划好的……是你们的阴谋!”她娘?李沐鸯!怎么突然又提到她了?樊蓠也很纳闷,“发生什么事了?你先放开我……”想捏死人啊!“我真的没再见过她,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安寻悠盯了她一会,迟疑着松了手。樊蓠再接再厉,轻声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又提起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安寻悠像被踩了尾巴的狼一样立即露出了獠牙:“误会?除了她还有谁能想出这种阴毒的办法,除了她还有谁能用蛊虫给我下情毒而且引子是你?!”***VPN纷纷瘫痪,翻墙太费事了(?`~′?)狗生艰难啊……祝大家狗年大吉吧!58、情毒所致<总有刁民想……睡朕(阿嫩阿绿正发芽)|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lise58、情毒所致<总有刁民想……睡朕(阿嫩阿绿正发芽)58、情毒所致樊蓠几乎是瞬间就把安寻悠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的反常想明白了,原来是情毒的作用,难怪。可是,“我是……引子?”意思是情毒的诱发者?“是你!”安寻悠剜了她一眼,但那眼神中除了厌恶和愤怒,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樊蓠刚好和他对视了下,直觉想笑:你也有今天啊!当然她理智尚存,忍住了,“为什么是我?怎、么、会、是我呢?这、这个毒……”它究竟是怎么下的、怎么起作用的啊?“你问我?!”安寻悠被她刚刚一瞬间得意的反应刺激到了,暴躁非常地将她拉到面前:“别让我发现你跟她联系的证据,要不然……你知道。”樊蓠被吓到了,老老实实地直点头。安寻悠见她这样子,眼神闪过一瞬的挣扎,随即把她摔到一旁,烦躁地挥挥手:“出去,碍我的眼。”嘿!樊蓠一骨碌爬起来,猛地掀开门帘跳下车——谁碍谁的眼啊?!唉哟,她的腰……樊蓠若无其事地走到两个侍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