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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池也过不去演技上的坎儿。金柳月这话明撑暗骂,胡杨接也不是,不接又默认了,只好笑着岔开话题:“姐看什么呢?娱乐新闻?”“没有,熟人告诉我一点儿消息,好像是有新戏想让我做个准备。”金柳月生的漂亮,低头笑的时候像是刮了阵带水的春风。她少有跟胡杨说那么多的时候,可看着手上的东西,眼睛里居然带了点儿柔,“我很喜欢他的作品,选这部剧也是跟他有点渊源……真好,他要拍电影了。”那种感觉不像是喜欢作品,倒像是喜欢导演本人。胡杨跟找到同类似的,自己也笑开了:“害!那祝你试戏成功!我喜欢的导演好像在写剧本儿,他们那种艺术家,磨几年磨个本子出来,可不得好吗?”金柳月略有点惊讶:“没想到你也关注这些,真的下决心要当演员吗?”“嗯,在努力了。”胡杨点点头,心想这人还挺好说话的,“演员跟导演关系很密切吧,说不定能多懂他一点儿。”“我见过他,还是不懂。”金柳月好像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出去。胡杨松了口气,拿着台词仔细在脑海里构思场景。还不到半分钟,场记小妹就跑进来贴着胡杨说了几句悄悄话:“江导让胡杨老师下午的戏一定要好好拍,不能出一点儿错。”他心里倒是没觉得下午的戏有多难,只要不是很强烈的爱情戏,胡杨自认为都能应付。他疑惑地点点头,又拿起本子细细拆了两遍。这就是他试镜时演的那一幕,莫承锦终于显山露水,岳望舒不可置信,两人爆发出激烈的争斗。人工降雨机已经就位,小白灯笼高高挂着,风一吹就晃两晃。肖华突然出现在片场胡杨已经见惯不惊,他淡笑着跟肖华打了声招呼,自己躲到一边尝试进入角色。他掏出一个小镜子,看着自己化了苍老妆容的脸小声说:“我是莫承锦,我是莫承锦,我是死了老婆的鳏夫,死了老公的寡妇。”站到绿布中间的时候几个演员都笑了次场,没特效几个人就跟傻逼似的杵着,绿幕映得皮肤白的脸上都有点绿油油。金柳月喊出“让我来制裁你”那句话,自己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了,陈铎在一边儿憋笑好久,最后还是破了功,就连苦着脸的舒明池都有了点儿活气儿。胡杨笑了半晌才发现江行云黑着脸找肖华改台词了,没一会儿这人就大声吼道:“金柳月,说不下去你就自由发挥!”自由发挥,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几个演员脸色变了又变。第一个说话的发挥了,那第二个哪儿还能跟着台本说呢?金柳月见胡杨苦了脸,自己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试试吧。”“本来也难,我也试试。”胡杨摆摆手,“你就是要拿菜刀砍我,我也得试试接住。”如果说不出,那就索性不说。这一幕戏是岳望舒用月灯让莫承锦看到了过去,看到了林放生前最后那一幕——他壮烈又毫无声息的死亡、他阖上眼睛之前蠢动的嘴唇,以及那个幻影慢慢站起身,向莫承锦走过来。绿幕上什么东西也没有,胡杨只能演出怔愣感,可江行云迟迟不喊卡。他似乎听到一声咳,僵硬地转过头去,却发现银裴秋站在摄像机后面。“好……久不见?”他扯了扯嘴角,分不清自己是莫承锦还是胡杨。迷茫的眼神又带着些憧憬,捂嘴咳了半晌,最终还是以迷恋的姿态掉了两滴眼泪,“我……是不是老了?”爱得如痴如醉,连一个幻想都万分动心。无数个等不来的回应,只要有一个能够交流的机会都不愿意放过,这就是莫承锦最脆弱的点。“卡!”第四十章那一瞬间银裴秋看到的画面似乎要铭记一辈子,他从未在胡杨脸上看过如此外露的哀伤,那是名为迷乱的感情,连一滴泪掉在脚边的水洼上,都怕震碎这一场易碎的美梦。卑微的爱情某种程度上是极为自我的,他将自己放的很低,身上一星半点的改变都怕染污了对方的心情。所以莫承锦不会说“你一点都没变”,只会看着自己手上的细纹,轻声问一句:“我老了吗?”如果我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会喜欢这样的我吗?想要把我为你做的事情宣之于口,哀痛地陈述我做了许多,可又怕你诧异的神色,将我的努力击打得溃不成军。“所以我就说自由发挥好啊!江逝水写的是什么烂台词,这才是对的嘛!”江行云激动到把银裴秋拍了一个趔趄,笑着舔了舔后槽牙,“金柳月,很好!岳望舒性子温和内敛,不怎么放狠话,你刚眼神抓得很对!胡杨,你们都过来,今晚不拍了,走出去吃饭!我请客!”肖华看到银裴秋怔在原地,似乎胡杨也没从戏里走出来,这才撑着上前叫了他一声:“秋哥儿?来探班的,就去看看真人吧。”结果没等银裴秋反应过来,胡杨猛地就从戏里抽了出来。他蹲在地上连喘好几口大气儿,满脸憋得通红,拿膝盖夹着两侧太阳xue一个劲儿地碰:“我的妈呀我做梦呢?丢死人了丢死个人了老天爷啊,救命……”肖华尴尬咳了两声,银裴秋收起想要过去抱一下胡杨的心思,扭头向兴奋过度的江行云大吼:“你吃错药了?!叫什么叫?谁他妈要跟你出去吃饭?”他开了三个半小时的车才到拍摄地点,预想之中的场景一个也没有发生:第一种是胡杨没演好,可怜巴巴地躲自己后边儿被江行云骂;第二种是胡杨没拍戏,见到他就跟狗见了骨头,扑上来在旮旯里蹭来蹭去,银裴秋也不是接受不了;第三种嘛,拍好了,过来讨个赏,摇摇尾巴自己揉揉头,也很好。但直到上桌胡杨都绕着银裴秋走,他左边儿坐了肖华这个吹不了冷风的,右边是个自己眼熟但是叫不出名字的女演员。胡杨正好坐在他视角边缘的缝儿里,左边一个高个儿陈铎,右边一个苦着脸的舒明池。“肖老师喜欢吃辣,你们将就一下。”江行云喊了一打雪花,牙咬开还抽纸擦了擦瓶口才给肖华倒上小半杯,“一点点,之后喝热的花生浆。”“听你的,你也少喝。”得,腻歪死了。银裴秋从鼻孔里吭了声气儿,拿起茶就喝了半杯还没解渴。一旁的金柳月面露尴尬:“银导,你用的我的杯子。”银裴秋手僵在原地:“……不好意思。”“你还记得我吗?”金柳月笑得有些不自然,她低头别起耳发,轻声说,“我们在西餐厅见过面,虽然那次不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