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将军原来是个断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神都不带给了。脑袋蹭着他的手掌,甚至努力了几次想要伸舌头舔手,只是奈何动弹不得,无力放弃。

“乖。”魏延祯安抚地拍拍马头,收回手笑看荆长安:“马厩里那批马儿也恢复的不错,几位跟你一块儿来的大夫过中午就会离开,到时候你就搬去给罗老住,他那边应该都已经收拾好了。”

荆长安没有意见:“好,一切听将军安排。”

“不去马厩看看?”魏延祯话锋一转。

“去的。”荆长安站起来拍拍膝盖。

魏延祯也跟着起身:“一起?”

“好。”荆长安垂眸应道。

第17章救治伤兵

第17章救治伤兵

两人并没能成功结伴去马厩,半道就遭到罗福根截胡,拉着荆长安急吼吼冲去了伤兵营。

“罗叔,出什么事了?”荆长安被拽得一脸茫然,便是跟着的魏延祯,也不明所以。

罗福根喘得厉害:“是伤兵营那边,有两个人,就,本来伤口包扎都见好了,结果突然就倒下了,高热不退,已经结痂的伤口肿胀化脓,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剜掉腐rou重新上药,这,这不是,想着荆大夫那一手,就想着拉你过去看看,说不定有别的法子呢!”

还真是简单粗暴,不过这种情况,如果腐坏严重,就算是他,也是直接给剜掉,能缝合的缝合,不能的也是上药包扎,只是不知道罗福根说的到底是哪种情况了。

救人如救火,荆长安没有多问,跟着罗福根一路跑进伤兵营,连气都没喘一口,就直接蹲到那伤兵面前查看情况。

伤兵伤口在腹部,横贯一条长口子,没有缝合就上的药,表层已经结痂,但周围红肿透亮,指腹轻压,里面全是浓。

如果伤口避开要害地方还好办,偏偏是在要命的腹部,简单粗暴剜rou显然不行,要保性命,必须还得精细这来,须破痂挤出浓水,再进行伤口清洗,然后缝合上药。

即便这样,也不能保证伤口不会二次感染恶化,但总归是要试一试的。

不过……

荆长安环然四顾。

在这里可不行。

“怎么样?可有好的法子?人可还有救?”罗福根在旁边看的着急。

“只要尚存一口气,就能救,至于活不活,就看个人的命了。”荆长安站起来:“他伤口需要重新处理,不过这里不行,人多,又脏乱,得重新安排个安静地方才行,不然即便我现在给他动刀,回头该感染一样会感染。”

闻言,魏延祯半点没迟疑,当即就着人腾出了一个专供伤兵动刀养伤的干净营帐出来,而那人也迅速被转移了过去。

荆长安留下来的第一天,就开始走马上任,行军医之责,抢救伤兵。

依旧是罗福根留下给他打下手,而魏延祯则被拦在了外面。

准备的东西还是那些,不过比起在马身上动刀子那次,罗福根明显更紧张。可反看荆长安,却依然面色沉静,动作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这份处变不惊的沉着气度,便是罗福根都惊讶了,看着……可真不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

“因为我是个有故事的人啊。”荆长安捂在面巾下的嘴忽然道。

罗福根一愣:“什么?”

“钳子,穿针引线。”荆长安伸手接过钳子,提醒罗福根手上的动作不要停:“你不是说我沉着老成,不像小年轻嘛,我应你呢。”

罗福根:“……”

得,竟是拿他之前的话堵他的嘴呢!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可真是,太不应该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罗福根手上却不耽搁,按着荆长安需要的节奏,一步一步,配合默契。

伤口处理不是难事,难的是不退的高热。这个除了灌药进嘴,没有别的办法。

可药熬出来怎么也得好半天的,这么烧下去,估计不等药来,人就得完蛋。

“有草纸吗?”荆长安洗掉手上的血迹。

“有,魏将军平日里练字就用那个,不过估计不多。”罗福根道。

“要不了多少,有个两三张就够了。”荆长安甩了甩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烧酒有剩吗?”

“有呢,还剩不少。”罗福根明白荆长安什么意思了:“这土方法我知道,农家人找大夫不方便,就多用这法子应急,你这是打算拿草纸浸泡烧酒,给他擦身退热吧?”

“嗯。”荆长安点头:“既然罗叔知道,那就交给罗叔了,我去歇一会儿,他那伤口注意别沾水。”

罗福根看了看荆长安过于苍白的脸色,直接就应下了:“成,你去吧,这里交给我。”

“辛苦罗叔了。”荆长安颔首。

“我辛苦什么,倒是你,每次动完刀子就虚脱的跟肾亏似的,去去去,赶紧去休息。”罗福根挥手赶人。

荆长安本来都转身了,闻言一个踉跄:“我,不肾亏。”

得到的是罗福根老不羞的嘿嘿坏笑。

荆长安:“……”

第18章脾气不小

第18章脾气不小

看着罗福根微驼的后背,荆长安好一阵无语凝噎。

“还不走呢?”罗福根后背就跟长了眼睛似的。

荆长安……荆长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本以为魏延祯应该早就离开了,不想出去却见人等在外人。

这倒是……

教人有些意外了。

荆长安停下脚步,面色疲惫却依旧礼数周到地冲魏延祯拱了拱手。

“你这人哪都好,就是太过知礼识礼,若手上拿本书都能冒充夫子了,还真不像个耍弄刀子的殇医大夫。”魏延祯目光似笑非笑,看似随意,实则将荆长安反应尽收眼底,不过依旧什么也没看出来,荆长安太稳了,稳得不露一丝破绽。

“将军……”荆长安不躲不闪,泰然自若迎上魏延祯似玩笑似试探的目光,笑意清淡:“您确定,要让我搬去与罗叔住?”

“嗯?”魏延祯被问的一愣,不明所以:“何以这么问?”

“打从我来这,您就明里暗里试探多少回了,我若就这么搬去罗叔那边,就不怕小人在您看不到的地方做坏事?”荆长安眼眸垂敛,让人看不清眼底隐藏的情绪:“时刻被笼罩在将军眼皮子底下,小人也确实很是紧张呢。”

这话说完,对面之人久久没有反应,荆长安心里正打鼓,就被啪地拍了脑袋,一惊抬头,蓦然便撞进魏延祯深邃含笑的眼眸。

“将军?”荆长安神色疑惑。

“我不过随口那么一句,就刺我好几句,脾气不小啊?”魏延祯挑眉:“笼罩这词儿,是你这么用的么?”

“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