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嗨,你的棺材盖飞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个人里组成了两队?!

那自己呢?

难道只能注定左手握右手吗?

这无家可归的感觉,太难受了,难道自己又要回去要找阿水?

三儿犯了难。

……

除了他之外,千里之外的西南腹地,同样犯了难了还有一只胆固醇超标的胖橘阿耐。

“小青姐,”阿耐问,“我们这是在盯谁啊?”

“闵谷和就温,”琴青的竖瞳逐渐放大,视线覆盖住了整个永悲寺,说完害怕这只蠢猫不懂,又解释了一句:“就是一只牛,一条驴。”

“你们组合中的另外两个?”阿耐又问道。

“嗯!”琴青不痛不痒的回了句。

当初火纹这小子让自己去找铁牛和就温的时候,她就已经不乐意了,这两个又臭脾气又拧巴,烦都要烦死了。可火纹居然最后还让她带只猫,要不是他说这猫沉默怪言,她才不会带上他呢。

可这一路,这死猫嘴就根本没听过,这能叫沉默寡言?!

火纹你是在驴我吧!

这不,安静还没三十秒,阿耐又喵了起来,“小青姐,项阳是火纹吗?”

“是又不是,”琴青那核桃大的脑仁想了半天,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什么意思?”阿耐不懂。

“就是说,项阳他是火纹,又不是火纹,”琴青说,“这都不懂吗。”

“不懂,”阿耐继续摇头,这解释跟刚才有什么一样啊,但他不敢说,因为猫喜阴,跟蛇在一起,阿耐有种天然的亲近感,这种感觉跟遇到项阳不一样,是春天的味道:“我之前跟伽罗叶一起上来的时候,就觉得项阳好熟悉,如果他不是火纹的话,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那是因为他身体里有一部分的确是火纹,所以你才会觉得熟悉,”琴青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但火纹化人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把自己妖性强制深埋心底,搞得好像是在逃避一样,然后一直用项阳这个人的身份活着,久而久之,项阳是项阳,火纹是火纹,彼此分开又彼此融合,这下懂了吗。”

阿耐瞪着大圆眼睛,往琴青身边凑了凑,冰冰凉的感觉好舒服:“那……那我们要怎么办,才能让我爸彻底觉醒呢?”

“你爸?”琴青一愣,火纹什么时候娶妻生子了,他不是一直都是妖中的特类吗,就像人类里的那个形容词

——gay?

“对啊,”阿耐不明就理,直接点了个头。

我日他个仙人板板,火纹这是形婚了?这是娶了鹦鹉还是麻雀,能生出这么叽叽喳喳的猫来!!!

“火纹跟谁生的你?”琴青压制心中怒火,追问道。

“什么……跟谁……生的我……。”阿耐阿耐猫眼转了几转,恍然大悟:“不是的,小青姐你误会了。”

琴青一对竖瞳盯着他。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阿耐说道,“我说的意思是他是我师父。”

“啧!”

☆、第七十七章:人心毒,毒过妖。

永悲寺内。

桑慈法师依照惯例,每月五号这一天,进了后山的山洞,闭关修行。

山洞里有什么。

没人知道。

因为这里是全寺上下唯一一处被下有禁令的地方。

除了桑慈本人之外,没人可以进去。

桑慈一脸慈悲走到洞口,虔诚的五官不自觉地开始扭曲,露出了一个近乎是邪性的狰狞,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回头望了一眼,就进去了。

一缕青烟伴随着一缕黄烟在在他进入山洞后没多久,也出现在了洞口附近。

青烟化成一个绿衫萝莉,黄烟化成一只肥大的橘猫。

“喵……”

“说人话!”

“这里味不对,”阿耐鼻头嗅嗅,“戾气很重。”

琴青点点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孺猫可教。”

阿耐咧嘴笑笑。

“嘻嘻~”

“收!”琴青白眼一翻,“傻死了都。”

阿耐低头“哦”了一声,长长的胡须微微颤了一颤,像是失望。

“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琴青没去理会这只精神状态变化过快的死猫,直接掉了头。

“小青姐,”阿耐喊了一声。

“干嘛!”琴青回头,小声说道。

“我们这就……回去啦?不进去看看吗?”阿耐不解,项阳不是让他们好好细查下永悲寺,可以的话,再去找另外两个吗,怎么这就看一看,总共到这里才一天不到,就回去了?

“不用,”琴青内心再次翻起白眼,你都说了这里味不对,戾气重,要进去也要等项阳体内的火纹彻底觉醒啊,不然就我俩,找死啊……“回去跟火纹聊聊,这里我全部都记下了。”

说完,琴青看到阿耐还是有点迟疑,也不知道他到底懂没懂,就又补充了句,“笨牛和蠢驴,也在这里面,不用再去其他地方。”

“喵~”

……

偌大的山洞,一层又一层的铁门,将洞外的光亮彻底隔绝了干净。

桑慈一脸佛相的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内,但他却如履平地,什么时候该拐,什么时候该抬脚,他都了然于胸,脚都不带磕绊的,可见这条路,他到底走了多少遍……

左拐右突,桑慈重重推开最后两爿铁门,一股殷红的光亮直接将他整个人都罩了进去。

黑暗到光明,总会有那么几秒的致盲。

桑慈站在原地没有动,朦胧的视线没用多久就恢复了大半。

这里很大,很空,四周的石壁都是经过特殊打磨和雕刻,置身其中有种畸形的压抑。

洞内最中央的地方悬挂着四根巨粗乌金铁链,其中有两根倒吊着体型庞大的怪物。

一头像牛,一只头驴。

他们两个都被捆着脚踝,倒吊在半空,头顶散开的毛发很长,自然垂下都没能触到地,牵长的血丝从发尾到地面还没完全断开,侵染的地面都变成了绛红的血色……

两头庞然大物,看见桑慈进来后,两只眼睛瞪如铜铃,平缓的胸口剧烈起伏……

桑慈满脸慈悲相不改,回身砰的一声,将两扇铁门关上,缓步走到一处石台,拿起上面那把造型诡异的细刀和一个暗红色的容器,来到铁牛面前。

铁牛皮厚,扑扑两下,桑慈才将细刀深深扎进铁牛心口,暗红色的血泛着黝黑色泽从创口处流下沿着细刀上的纹路,不断汇进桑慈另一只手端着的金属容器,起初滴答滴答,而后慢慢变急,不断汇入容器里,铁牛脸上的rou簌簌颤抖,带动着身体的晃动,让心头血左右摇摆,沾满了桑慈整双手……

旁边那只像驴的就温双目狰狞地咆哮着:“桑慈,我要杀了你,要杀了你……不要再放他的血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