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老师,你讲慢一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fierdwilllovemeuntildeathandknowsthatloveisasstrongasdeath……”

任岘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专注且充满炽热爱意地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与他一道,读完了这一段话。

我渴望有人能暴烈地爱着我,并明白爱情与死亡同样强大……

语毕,任岘胸前一股强烈的阻意,等他清醒时,他已经颤抖地吻上了小孩还残留着自己气息的嘴唇,不,这并不是清醒,这才是真正与爱情一道,堕入了沉沦路。

他来认领自己的小孩了。

应颂顿时瞪大了双眼,黑夜里他看不到任岘的神色,月光已经完全从他身上消失了,他推拒着,却被任岘抱得更紧。

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侧脸,拇指摩挲着自己敏感的下颌边缘,最开始任岘没有太大动作,只是吮吻着自己的唇瓣,并不唐突。

直到那条滑嫩的舌伸了出来,舌尖情色地舔了舔被他吻过多次的嘴唇,手指强硬地卡上自己的下巴,探进了自己还未合上的嘴,异物在自己的嘴里几乎是轻车熟路地野蛮冲撞,甚至多次纠缠着自己的与之共舞,发出黏腻的水声,它稍稍退出去时只因为自己冒犯地回舔了一下舌身,拉出可疑而又暧昧的银丝,立刻便回头更加凶狠地进行掠夺。

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难逃男人的双眼,如同多少次入梦后的那样被一一舔净,应颂在这期间小心翼翼地吻着男人的下巴,胡子刮得十分干净,干爽的味道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

他也不傻,腿根抵着的硬物昭示着任岘的勃勃野心,他知道,任岘动情了,这一次的情感比任何时候来的都要猛烈,但他们像这样的偷情,会被天理所容纳么?

吻毕,应颂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低着头,闷声道:“阿岘,纵容只有这一次,今晚过后我会忘了一切,你也忘了吧,对师娘不好。”

任岘的眼白里血丝密布,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狰狞,他指着应颂的心脏,硬声道:“那这儿呢?颂颂,你爱我,我感受到了,你在热切地爱着我,你对得起自己的心吗?”

应颂动心了,他没有否认。

但这一步,他走不出,他就是个懦夫。且不说被他的妻子发现会如何,被学校察觉呢?这么优秀的一个人,难道以后都要被扣一顶变态的帽子,走到哪都得忍受人们怪异的眼光和无休无止的辱骂吗?

他枕着任岘的肩,侧头看着他鼓动的喉结,真想吻吻这个暴露主人小情绪的东西,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衔在嘴里含吻着它,不时的舌尖扫过都会让抵着自己腿根的阳物激动地一跳,任岘哑了声。

就像命根子被这个小祖宗攥在了手里,但根据情况来看也差不多了。

吻够了,满足了,才肯松嘴,期间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有灼热的气息在自己脸上。

应颂把男人的头压向自己,竭力地在他耳边笑着问:“Howdollook?Justadirtywhore?”

“No,babe,don't……”

“老师,whore中的w是不发音的,我记得这个。”

这时再次换回了称呼,他的想法不言而喻。

任岘在小孩的脸上却是摸到了一手冰凉。

如何都不会想到,他的暗火是被孩子的眼泪浇灭的。

应颂的自贬起了作用,他发现任岘的手一僵,身上的禁锢松了,大狗也站起身来蹭自己的腿,他掩饰着自己,蹲下身抱了抱阿诵,任由狗狗舔着自己的脸,男人垂着手,脸色阴郁,冷冷的声音响起:“应颂,在我还没发火之前把你的话都收回去。”

应颂先是嗯?了一声,想着,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而后就再也没有了言语。

他抹了一把眼泪,把身上披着的衣服都放在了凉亭的椅上,最后告别似的看了他们一人一狗一眼,随后便下了凉亭的台阶,这时的大脑又是一片昏胀,他走在路上,后颈牵连着头皮的部分又是发紧又是隐痛,这好死不死的颈椎病又犯了。

果然,时间之神说的报应这么快就到了。

他不是都说了么?要坦荡地自食后果。

就是没想到后果这劲儿挺大,他坦荡不了。

他自己揉着后颈,尽力在辨别着前方的路,生怕自己掉进河里,如果不小心错迈出一步,只能等来世再迈第二步了。

没想到大狗也抛弃了主人跟了上来,委屈地看着他,低下头咬他的裤脚。

下一秒他便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

如果说凉亭算是比较私密的,像这样的路,就已经是众目睽睽之下了。

谁会想到任岘这么大胆,敢堂而皇之地掰过他的头从背后吻他,每一次长舌直入都要死命地拉着自己的舌头抵死纠缠,鼻息错乱时都要用门齿替自己咬一咬下唇,被吻得头昏脑涨,人更加难受,他实在没办法只得狠心在自己地盘里把那条不速之客咬了一口,力道不重但足以退敌。

任岘吃痛,但还是认认真真地打扫了自己的战场,把属于自己的,和小孩混合了的津液通通卷入自己嘴里,他听到小孩这么问他:“任岘,你疯够了?”

如果不是自己这边出了点意料之外的状况,此刻任岘早就已经鼻青脸肿地倒在旁边的树丛里吃自己决然离去的灰土了。

他的手卡着自己下巴还在不断收紧,真的不太好受,“我说了,你把那些侮辱性的词汇都收回去。”

应颂梗着脖子,看着他红润的嘴唇,上面或许还有自己的唾液,一字一句道:“不可能。抱歉,让你感到失望了,我们专业还有几个班,周一我跟导员申请一下换班,至少像我这种不听话的学生,我们见面的次数越少越好。”

“也让你,少一点走进歧途的可能。”

这些字眼化作一把利刃,残忍地划开了任岘的胸口,剖出血淋淋的心脏,那上面,还种着一棵叫做应颂的生命之树。

半晌,他哑声道:“颂颂,你非得这么残忍地对待我么?非得说这些话吗?”

应颂挣脱开男人的束缚,面对着他退后一步,眼前一片一片的黑,和黑夜几乎分不清到底是他身体的原因,还是月亮已经没有了。

大狗的头蹭着他的手指,没曾想对它多么爱不释手的男孩也没有来摸它。

“难不成呢?难道你一个近三十岁的大男人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后果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难道不就是我说的那个名词吗?收回去?为什么收回去?难道我必须在做了婊子以后还要再立个牌坊说自己是第一次接吻,说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喜欢你的一个怪物,还是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