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时光初已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刚才陆时的短信就一句话,叶家已经私下里高价把买下了。当然不

是用叶家的名头买的,叶家要送画,却不能明目张胆的送,叶雨婷自然也不能当着

顾已皓的面把画拍下,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路初把男人的胸膛稍稍推开了些,“画展那天,我发现叶雨婷好像很喜欢一幅

画。”

“是吗?”顾已皓漫不经心地问。

“可是那副画已经被别人高价买走了,”路初故作遗憾,“这样吧,我把那副画

临摹出来,你帮我送给她。”

她昨晚还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水,今早就在他怀里提出要作画以他的名义送给别

的女人。

顾已皓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为什么送她画?觉得愧疚?”

路初疑惑地眨了眨眼,“为什么要愧疚?”给叶雨婷戴绿帽她义不容辞,“老朋

友见面,我送个礼物嘛。”

她拿他的话堵他,不是他说的,大家都是老朋友吗。

顾已皓笑了,“那你自己为什么不送?”

路初理直气壮,“我现在是路初。”

“她迟早会发现的。”

“等她发现了再说。”

顾已皓不说话了,路初便又不依不饶凑到他胸前,“好不好嘛?”

“好啊。”他出乎意料地答应得很爽快。

路初微微惊讶地看向他,他正悠悠地笑着,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其实她的话破绽百出,一听就能明白别有用意,可他却一点也不深究。

为什么呢?路初百思不得其解。

总之顾已皓这关键的一步棋已经下好了。

慈善拍卖会也在转眼间到来。画展上的大部分作品展出都是为了拍个好价钱,

一部分作为画家的报酬,一部分用于慈善活动。

这样的拍卖会都是赚口碑的好机会,所以来的都是有头有脸有身家的人物。

拍卖会是陆时发起的,路初作为最了解这一批作品的策展人,自然也是要到场

的。

当她站在台边,看着嘉宾席里坐着三个与自己有着点关系的男人,突然觉得有

点尴尬。

不过她跟三个男人显然不是一个档次,他们自入场以来就看了她一眼,目光便

专注地放在了台上,仿佛她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工作人员。

只不过安以光那一眼带着暧昧的笑意,顾已皓那一眼温润如玉,而陆时那一眼

沉沉的,压得路初喘不过气。

她其实是他公认的情人,可最近向天歌总是逮住机会就往陆家祖宅跑,把陆奶

奶哄得很高兴,陆奶奶便向陆时施压,警告他不准在外面乱来。

为了陆奶奶的身体,陆时只好收敛一些,不再频繁联系路初,而这也正中了路

初的计划,为了给向天歌那最后一击,她本来也是要陆时冷落她的。

只不过她现在摸不透,陆时那一眼到底是对最近欲做不能的不满,还是知道了

她跟顾已皓的事?或者两者都有?

路初在边上出神,台上的拍卖已经渐渐接近尾声,最后一副画是她的。

之所以放在最后压轴,倒不是她要求走的后门,而是这幅画拍卖所得,将会全

部作为慈善款捐出,她不要自己的那部分酬劳。

起价是100万,大家听到作者不要酬劳,一时间竞拍都很激烈,路初注意到,

画展那天特别欣赏的那位也在竞拍者之列。

当报价高达800万时,再举牌的只有寥寥几人了,其实这个价格早已超出了路

初的预期。

“900万。”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是安以光,路初看过去,他便冲着她抛了

个媚眼。

“1000万。”顾已皓跟着加价,他话音一落,全场都静了静,这是他今天第一次

举牌,坐在他身旁的叶雨婷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安以光跟他较上了劲,继续往上加:“1200万。”

“1500万。”

“1800万。”

“2000万。”

场上只有他们俩的声音此起彼伏,起价100万的画被叫到2000万,大家一时都

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有路初在心中深深地后悔,她为什么要装逼不要报酬?

突然一个冷淡的声音插进安以光和顾已皓之间,“5000万。”

路初惊讶地看向陆时,这人发什么病?众人也面面相觑,这已经是今天最高的

叫价了。

刚才安以光跟顾已皓争得不可开交,大家都以为他们三个还要来上几个回合,

谁知道陆时叫了这一声,他们俩像商量好了似的,都不再开口了。

于是拍卖师的声音响起:“5000万一次!”

“5000万两次!”

“5000万三次!”他敲下手中的槌,“成交!”

22.驾驶室(H)

拍卖会结束了,顾已皓带着叶雨婷离开,陆时也带着画和向天歌走了。

经过路初的时候,向天歌还对着她露出个胜利者的微笑。

路初没工夫搭理她,她还在心疼自己错失的人民币。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路初冷不防被带得一个踉跄,艰

难地跟上他的脚步,看过去,是安以光。

“你走那么快干嘛?又不是明星,有狗仔队追你?”路初边说边拽着自己的手,

没拽出来。

“抓紧时间,我晚上还要训练。”

安以光把她带到了地下停车场,打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把路初拉进来按在他

腿上,然后一把关上门落了锁。

路初被困在他手臂和方向盘之间动弹不得,她去拉车门无果,一巴掌拍在车窗

上,“安以光!”她咬牙切齿地凶他。

安以光却环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闷着声音说:

“路初,我好想你。”

这声音乍一听还有点委屈。

路初头又疼了起来,她对安以光是狠不下心的,当初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像即

将被淹没的溺水者,岸上全是冷漠看着她的人,她只是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奢望,

试着向他伸出手。他便救了她。

于是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