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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书没上戏,但尤湛是真材实料,拍的戏比原定的计划还要超出了许多。导演一开心,也不生闻书的气了。挥挥手,“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小洛啊,你回去可要好好研究研究剧本,明天可别像今天这样不在状态了啊。”闻书臊着脸点头,原本他倒是信心满满,但一进镜头就露了怯,现在他心里已经没底了,尤湛朝他走过来,今天所有的戏几乎都是他的,他脸上的疲态已经非常明显。闻书知道尤湛是因为要给他解围把自己累成这样的,心里感动又有点心疼。“湛哥,今天谢谢你啊。”尤湛将手放在闻书头上,轻轻压了一下,每天恨不得保持零下几度的冰块脸那是春暖花开,“今天过了,明天怎么办,小洛明天还会发挥失常吗?”闻书根本没办法解释,难道要说他根本不会演戏吗?于是闻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要是尤湛问他演技为什么突然断崖式下降,他要怎么回答?好在尤湛像是能读心一样,根本不为难他,话题一转,道:“现在也到饭点了,小洛愿不愿意赏脸和我吃个饭,明天我们有对手戏,之后咱们对对戏”闻书突然生出一种大佬带飞的感觉,心里又酸又爽,尤湛在他眼里简直浑身都散发着金光。闻书:“好,那谢谢湛哥。”闻书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多么令人把持不住。他先入为主将尤湛看作自己的爱人,虽然这一世他们的关系还没有确定,但闻书的眼神中已经流露出三分情谊,再加上一种小动物被拯救之后的柔软,尤湛简直恨不得把他揉进怀里。尤湛冷静冷静,他们才认识第一天,直接抱人未免太轻浮了一些,他忍!尤湛:“走吧,上车。”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芸芸众生之一”和“没猫”小可爱的营养液还有“54443tid”小可爱的地雷。第44章去特么的白月光4第二天在拍摄现场,闻书的表现一如既往地令人感到惨不忍睹。除了和尤湛专门对过的对手戏差强人意之外,其他一律垮掉。导演坐在监视器后面,伸出右手啪的一声盖在脸上,内心非常沧桑。就连剧组里本来眼红闻书,对他冷嘲热讽的那一拨人都齐齐转换了态度,没办法,闻书的演戏现场实在太惨了,惨得大家都生出优越感然后对他都只剩同情了。于是这样的一幕在便在的剧组频频上演。导演发飙:他就是一块朽木,老子要和他解约!影帝阻止:小洛是新人,头一次在这么大的剧组挑大梁,肯定是紧张了,对待小朋友,严导要宽容些。看在影帝的面子上,导演憋得满脸通红才把火气压下去,然后下一条闻书依旧僵硬,简直要把导演气出心脏病!导演:洛云,你的演技拿去喂狗了是不是!看,连小洛都不喊了,直接连名带姓地叫了!导演一腔训人的话还没喷出来,尤湛直接插话进来阻止:严导,小洛已经很努力了,要不你看这样如何?把小洛的戏调一调,难度大的都先排到后面去。我带着他,小洛有灵气,进步很快的。导演一口气全憋在心口,差点没憋死。果然这世界上就没有白捡的便宜,上帝给你开一扇窗就要把你的门锁死。导演心里那叫一个郁结啊!它还以为自己命好捡到了影帝,结果他看好的小生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都叫些什么事啊!导演算是看出来了,尤湛、尤大影帝已经将洛云圈入地盘了,所以他就是气得倒仰也只能嘴巴上吼吼,如果真要解约,怕是影帝也留不住。算了算了,既然尤湛已经将责任揽过去了,那就,应该、可能、大概、也许,还能抢救抢救吧!“湛哥,谢谢你。”闻书端着饭盒,脸上臊红一片。他知道自己给导演,给剧组添麻烦了。现在是午饭时间,他们现在在尤湛的保姆车上。虽然剧组有统一的盒饭,但是作为堂堂影帝,当然是要开小灶才配得上尤湛的身份。在察觉到自家祖宗对闻书的司马昭之心后,陆宇就机灵地将午饭备成了两人份的,活像清朝时候跟在太子爷屁股后面殷勤的小太监。尤湛捡着闻书喜欢的菜夹给他,奇怪得很,他明明第一次和闻书相处,夹的每一道菜对方都吃的高兴,也许这就叫心有灵犀吧。尤湛表面绅士得体,其实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尤湛:“小洛要谢我,那准备怎么个谢法。”不应该说“不用谢”吗?他不按常理出牌,倒把闻书听得一愣,又听尤湛突然凑近说:“口头说说可不是个好谢法。”闻书觉得自己貌似看出了尤湛神情里的暗示,他支吾:“那我,我请湛哥吃饭?”尤湛夹走了闻书饭盒里的一块rou,调侃道:“现在可是我在请小洛吃饭。”闻书看着手里的饭盒,好像也是……闻书:“那那,我给湛哥做饭吃!”尤湛笑开了,这宝贝,怎么这么招人疼,他道:“好,我等着登堂入室,尝尝小洛的手艺。”话说得半露不露更叫人含羞,闻书低头扒饭,不再看尤湛。等暧昧的气氛散去,尤湛才说:“你现在的戏份已经被调整得很分散,每天的戏份都不多,难度也是按先易后难往后排的,不用担心,每一场我们提前排演过,严导嘴上毒心里软,不用怕。”闻书安心了,说实话,外行一上来就实战还天天被导演骂,换个人也不可能比闻书发挥更好。不过尤湛愿意手把手一场戏一场戏地教,闻书开窍不会太晚。换谁能有这个福分?闻书在心里美,却没想到他的小表情全都被尤湛看在眼里了。*F国国际机场,一个身穿衬衫,套着一件当季大牌新品风衣,带着个墨镜,拖着行李箱的男人正在办理登记手续。他就是原剧情中的影帝白月光夏之俞,与洛云几分相像,但单看皮囊比洛云更俊美,更有攻击力的夏之俞。夏之俞接了一个电话,冷语道:“有什么事,说。”“听说你要回来了,直接签在姓刘的那老狐狸手上?”夏之俞直接忽略了后面那个问题:“都有人在挖我墙角了,我还不回来,当我是个死人吗?”“呵!尤湛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你这么宣示主权,尤湛他知道吗?”夏之俞脸色当即难看下来,他是装睡的人,活在自己臆想美梦中,最恨别人要来叫醒他。但是对面那个人,他还得罪不得。“不知道内情就闭嘴,尤湛的心一直在我这里,就算他还在和我生气。我们之间轮不到局外人来插嘴。”“好,那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