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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院长也很自然地低了头,配合着陈老师的高度。 陈老师说了什么,萧院长笑着说了句:“行。”然后跟着陈老师进了教室。 陈老师落落大方地回到讲台,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他,其实还是害羞的吧。 萧院长站在讲台旁,帮他关了门,陈老师看他一眼,然后摆了个架势,竟然就唱起了戏,还是旦腔。 魏苟梁惊得忙看向周围,却见计算机的同学们都见怪不怪、津津有味地听着,不过很显然,他们其实也听不懂,就是凑个热闹。只是以他们这些外行的眼光来看,陈老师应该是唱得很好的。 他又忍不住看眼萧院长,萧院长深邃的眼里一直含着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陈老师,高大的身子站得笔直,双手却很放松,一手垂在身侧,一手微抬着、慢悠悠地跟着陈老师打着拍子。 陈老师唱了很短一段就停了,萧院长带头鼓起掌来。陈老师走下讲台,他们两人又头凑到一起小声说了两句,萧院长朝学生们挥了下手,然后出了教室。 魏苟梁看着陈老师回到讲台上,拿着萧院长刚送来的水瓶喝水,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觉得陈老师脸上神采飞扬的。 下半堂课结束后,陈老师确认学生们没问题了,就飞快地收了东西走了,走路姿势风风火火,一点儿不像老师,倒像个本科的学生。 学生们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兴奋地讨论陈老师和萧院长的事,魏苟梁忍不住问了句:“同学,不好意思,我想问问,陈老师和萧院长……是什么关系啊?” 旁边的男生笑起来:“情侣啊,感情可好了。你是外系的吧?他们在计算机系和医学院可出名了,都好了好多年了,感情一直特别好。” 魏苟梁讪讪一笑,其实他也是医学院的,只不过平时不太关注八卦。此时他却燃气了熊熊的八卦之心,又多问了几句,男生给他叫住一名前排的女生:“你问她们,她们最清楚。” 前排的几名女生很热心地给他讲了陈老师和萧院长的事,“萧院长和陈老师是继兄弟,所以陈老师管他叫哥哥。管自己男朋友叫哥哥,好甜蜜啊。” 旁边有女生立刻说:“不是男友啦,是合法老公了。” “哦对对,人家领证了。两人刚好上那会儿,萧院长就在A大教课了,陈老师那时才上大一,就决心也留校。想在A大当教授,得读完博士,还要有至少一年的留学经历。陈老师留学那年,萧院长也申请了一年的海外交流。据说是哪天下班早,两人突发奇想,随手就领了个证。回来后被学校其他老师知道了,才给他们补了个校园婚礼。” “对对对,现在网上还能搜到婚礼视频呢,物理系的美女教授薛馥梦给他们当的主持人,他们父母也来了。”女生感慨了一句,“人家父母也好相爱,萧院长长得像他父亲,陈老师长得像母亲,一家子站一起特别养眼,看着就觉得幸福。” 魏苟梁听得极为入迷,心想着,真的是很般配。 陈嘉从教室出来后,坐电梯上到办公区,然后穿过一段走廊,就从计算系所在的A栋直接到了医学院所在的B栋。 这是A大两年前新竣工的教学楼群,楼与楼之间都是相连的。 当时给各院系分配区域时,已经是医学院副院长的萧鉞从中积极协调,如愿将医学院和计算机系连到了一起,每次陈嘉找他或者他去找陈嘉,只用两三分钟就可以找到彼此。 陈嘉到了萧鉞办公室门口,门是虚掩着的,他还没敲门,门自己就开了,萧鉞拉着门把手笑着看他。 陈嘉也笑:“你又听出来了?”经常是他刚跑到萧鉞门口,萧鉞就过来迎他了。 萧鉞走出来,关上门,“可不是,办公区除了你没人跑这么快。”他顺手想把陈嘉肩上的电脑包接过来,被陈嘉一闪身避过去,又像嗔笑又像撒娇地说道:“哎呀,别老抢我包!” 萧鉞笑笑,收回手。陈嘉已经长大了,可他还是老忍不住把他当小孩宠着。 两人驱车去了薛鸿飞,今天是薛鸿飞的二女儿过生日,点名要请薛叔叔和陈叔叔。 十年前,薛鸿飞心脏中弹住院,因着个人的英雄事迹,复活了重症室一位美女护士的芳心。两人踏踏实实地恋爱、结婚、生娃,重症室的工作太忙,他们夫妻俩也没人帮忙带孩子,薛鸿飞的老婆便辞了工作专心当起家庭主妇,小日子过得四平八稳。 到了目的地,下车前萧鉞问陈嘉:“咱们挑的礼物没问题吧?” 陈嘉颇为自信:“你就信我的吧!”顺手从后座拿起两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 两人上楼敲门,来开门的是薛馥梦,一见他们就笑了,“快请进。”家里被彩带、横幅气球之类的装饰品装点出生日气氛,客厅中央加了张大圆桌,上面摆了一个三层的奶油蛋糕。 萧鉞一下子想起跟陈嘉刚见面时,陈嘉也给自己拉过一个横幅,还亲手做了个蛋糕,自己当时还很不领情。后果就是之后每年生日,陈嘉都会亲手做个蛋糕,然后盯着自己吃完。 当然,陈嘉也是体恤他的,知道他不爱吃奶油,就会把奶油进行二次加工,比如说抹到他自己脸上啊、嘴唇上啊、脖子上啊…… “萧叔叔!陈叔叔!”两个小姑娘跑出来,一人抱住一个,仰着脸问他们:“给我们带礼物了吗?” 萧鉞忙封住脑子里的黄色画面,低头微笑着看着薛鸿飞的大女儿:“当然带啦。” “带的什么啊?” “呃……问你陈叔叔吧。” 陈嘉已经把两个礼物盒分给两个孩子了,大姑娘的是一把带靶子的感应□□,二姑娘的是一个穿护士装的芭比娃娃。 这是陈嘉的习惯,不管哪个孩子过生日,两个孩子都能收到礼物。 两个孩子对自己的礼物爱不释手,在萧鉞和陈嘉脸上一人亲了一下。萧鉞十分佩服,给陈嘉比了个大拇指。 薛馥梦知道萧鉞和陈嘉的习惯,招呼他们:“你们洗完手就坐吧,菜都做好了。” 薛鸿飞也从厨房里探了个头出来:“呦!来啦!马上吃饭!” 萧鉞和陈嘉洗完手出来,桌上已经摆了近十个菜,陈嘉不用咂舌:“嫂子也太辛苦了吧!” 薛馥梦笑着说:“本来不用很辛苦,结果我哥非进厨房掺和,这不就辛苦了。” 这时薛鸿飞的老婆端了盆汤出来,笑得极温婉:“没有,你哥哥也帮忙了的,他帮着洗菜呢,还陪我聊天。” 陈嘉眼珠一转,嘿嘿笑起来。萧鉞立刻就知道他在笑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嘉在厨房里的工作依然只有洗菜和陪聊,没有半分长进。 薛馥梦拿手扇扇鼻子前,“哎呦这恋爱的酸腐味儿哦。” 嫂子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问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