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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坐得离闻名远了些,把爆米花放在二人中间,“你总是往我家送东西,怪不好意思的。等下个月拿到提成,请你吃饭。” “刚才谁说下次不和我出来了。” “请你在我家吃啊。” 正说着,四周暗下来,电影开场了。 这电影不仅恐怖,还极其阴暗、血腥,带有浓重的宗教色彩,看得人心生寒意。前座的情侣紧紧靠在一起,互相搂抱着,生怕对方跑了似的。 纪然极度缺乏安全感,只好拿过爆米花桶紧紧抱着,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尽量让恐怖的画面少入眼。 没了爆米花的阻隔,闻名自然而然地平移过来,还把长长的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圈住了纪然。 反正没有肢体接触,纪然便默许了。 电影过半,让人生理不适的Jumpscare此起彼伏,前座的情侣不满足于搂抱,开始激吻,用力得像要把对方鼻子挤掉,还发出湿乎乎的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看电影就好好看,为什么要这样啃来啃去,是爆米花吃完了么?沙发、亲吻……纪然不可避免地回忆起,身边这个男人暴露本性的那个夜晚。微微侧目,发现闻名正定定地望着自己,唇角带着暧昧的笑意。 纪然稳住心神,将注意力移回银幕,恰逢一个超级无敌Jumpscare!他像通了电似的大幅度弹跳一下,手中的半桶爆米花纷纷扬扬,洒落四处,有一颗还砸在了前面那对犹在激吻的情侣的鼻子上。 男方楞了一下,捏住那颗爆米花,松开女方的嘴,然后吃了下去,还回头说“谢谢”。 “好浪费哦。”纪然捡起自己衣服上的爆米花,扔进嘴里,又去捡闻名身上的吃,活像个在同伴身上找虱子的大猩猩。 在捏起一颗落在闻名裆部的爆米花时,纪然意识到此举十分不雅。抬眼看向闻名,正对上一双逐渐流露出欲/望的双眼。 “sorry.”纪然嘀咕一句,脑子短路,又将那颗爆米花摆放回去,纤细修长的手指微微翘着,像在装饰蛋糕似的。但……爆米花马上被顶到一边去了。 完了完了!纪然立时尴尬万分,尽力往边上靠,继续眯着眼睛看电影。 闻名深呼吸一下,抓过他怀里的爆米花桶,压在自己下腹部。 纪然想把剩下的一点吃完,但一想到桶下压着个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就不敢伸出手去。 电影结束,灯光亮起,前座的情侣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彼此的嘴唇。 观众渐渐散去,闻名依旧抱着爆米花桶,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正前方。 “名哥?不走吗?” “等等。” “会……会持续这么久吗?” “嗯。” “要不你用这个桶挡着,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闻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缓了片刻才起身说:“走吧。” 纪然偷瞟着男人,再次确定,他们是做不成普通朋友了,就像男女之间很难有纯粹的友谊。 如果和他试试看呢?他是个善良的好人,而且对自己很好,那么基础条件就已经具备了。 女孩子提到择偶标准时,不是很喜欢说“人好就行啦”“对我好就行啦”这样的话吗?况且,他对自己家人也很好,只不过文化水平略低,在共同语言方面可能会…… 好危险的想法!纪然被自己给吓到了,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 见他没答话,闻名又问:“还想吃什么吗?” “送我回公司吧,我要取车。” 昏黄的街灯透过车玻璃,为闻名深刻冷峻的面孔渡上一层神秘色彩。他脸上的伤痕还没完全消退,看上去十分的硬汉。纪然用余光偷偷窥探,禁不住想:小时候的自己到底做过什么,才会把这么个看起来嗷嗷直的汉子给掰弯了? “看什么?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纪然飞速将头扭向窗外,“没有,我只把你当邻家朋友。” “还是觉得我像王总一样猥琐吗?” 纪然微笑一下,“不了。” “介意我抽烟吗?” “没关系。” 闻名把车窗打开一道缝隙,“帮我拿支烟出来。” 纪然四下看看,在档位旁的储物格找到了烟盒和火机。这是他头一次细看闻名抽的烟:黑盒的万宝路。 “这叫什么?” “黑冰双爆……在烟嘴那里捏两下再给我。” 就着纪然的手叼住烟,闻名又要求他点火。 “你自己点嘛。” “我要安全驾驶。”闻名用纪然自己的话来反驳。 纪然无言以对,只好像个小弟一样帮他点烟,忍不住问:“如果你很早就认识我、喜欢我,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本来想着,混得好点之后找你的,没想到提前相遇了。” “你好可怕。”他的执念令纪然的后背渗出冷汗。当自己在青春期的很多个清晨羞耻地偷偷洗内裤时,在消耗平庸的脑细胞拼命学习时,在被前女友扇耳光时,在抱着从天而降的乐乐手足无措地呆立时……这个男人也许正在远远地想着自己。 取完车回家的路上,纪然跟在闻名的黑色林肯后面,脑袋里像是有个踢踏舞团在表演。好感就像怀胎,一旦有了,只会越来越大。好感一滋生,心里就长出了野草,除不掉、烧不尽。 在路口与转向的车辆交汇时,黑色林肯的车速慢了下来。而纪然心绪纷杂,一个不留神,“哐当”一声追尾了! 三手卡罗拉的前保险杠砰然掉落,像没牙老太太,而黑色林肯的屁股多了个坑。 又是“哐当”一声,纪然的破车再次震颤,也被追尾了,是一辆奥迪A4。 天啊!他成了连续追尾事故中最惨的那种,被夹在了中间,头腚尽损。 闻名从车里下来,快步走近,拉开纪然的车门探进头,声音带了几分焦急:“没事吧,然然。” 纪然从没出过事故,有点发懵,双手依旧握着方向盘,“没事吧,名哥。” “让让!”后车的车主也过来了,牛B哄哄地用肩膀撞了一下闻名,没撞动。又使劲撞了一下,还是没撞动,只好悻悻地后退两步,用手指着车里的纪然,“来来来你下来,你怎么开车的?” “小点声说话,”闻名直起身子,目光阴沉,“把手给我缩回去。” 男人大概是觉得,就算自己全责也要骂纪然一顿出气,嘴里开始不干不净沾亲带故,把纪然的家人全侮辱一遍,还张开五指跳舞似的在闻名面前转动手腕,“怎么的,我就指了。” 纪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走下车,“名哥——” 说时迟那时快,闻名抓住男人的手腕绕到其身后,直接一个逆折。只听“嘎嘣”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