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要你把那些事情,一件一件地,全都说给我听!”

李慈坚持不开口,太子便上来扯他的衣服,来之前加了一件中领外衫,勉强遮住脖子上的痕迹,如此一来,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二人起了争执,剩下的几个小太监有些晃神。木鱼也停了,围上来劝阻。

一枚结痂的暗红牙印落在李孚眼里,激得他撒了手,朝太监们怒吼,“滚!都给我滚出去!”

宦官们沉默地退出,同时能见到真假太子的人,大多数再也开不了口。

一群哑巴。

“说!”

李慈打了个颤,身子被人压着,动弹不得。

“殿下,您知道的,我不能说。”

李孚丢开他,把案上的杂物推到一边,拉着他的脚腕,按到桌面上,掀起他的裤脚。

膝盖是淤青的。

“来的时候就有瘀伤了吧?他们让你跪了?”

李慈侧过脸。

淤青处忽然湿了一下。

“嘶——”过于意外使他叫了出来。

“你替我跪的,说出来,我不怪你。”说罢又舔了一下。

“不仅不怪你,还要感激你,怜悯你,只要你说出来。”

伤处过于敏感,即便只是舌尖轻柔的按压也会产生难耐的酥麻。李慈被舔得难受,捂着脸,回避光线。他看不得,看不得李孚顶着那张尊贵得不容侵犯的脸,对他作出这种事情。这是他要守护的对象,是世界上另一个他,更加幸运而得以保全的他。

“殿下…殿下求你别这样…”

“别这样…我受不了…唔…”

李孚眯起眼睛,停下舌头,有些奇怪地望着他。

第3章

“小时候也经常和你这样玩的,现在为什么受不了?”手掌贴着腿后的肌rou向上滑,五指爬上臀丘。李慈入宫那年,脸圆,身上也圆,为了和他更加贴近,才被迫瘦了下来。他那时候就喜欢把人逼到墙角,捏他的脸,舔他的鼻尖,逗他,像逗一只软乎乎的小狗。是宫外来的小孩子,据说是来自商贾之家,俗得很,被养得白白胖胖。

“唔…”李慈挡住脸,低声哀求,“殿下,不要舔…很痒…”

“痒嚒?对,我记得你从前很怕痒,现在,也还是怕嚒?”舌尖忽然勾着青紫的边缘向上斜,滑腻的触感向更加敏感的腿根贴近。

“哈…”李慈猛然捂住嘴,另一只手按住下身,耐不住地蹬开小几连连后退。

李孚捏住他的脚腕,“跑?”

“能跑哪去?”

“又跑出去把自己弄伤嚒?别惹我生气。”

他的膝盖上有旧伤,是从前跌下台阶磕伤的。那次李孚发了很大的火,盯着他的几个小太监都被换过。他是为了躲李孚才受伤的,可李孚的愤怒却又让他觉得自己被在乎。他是一个被送进深宫的无关紧要的牺牲品,这位未来的天下之主,却仿佛在和他相依为命。

“别惹我生气”,李孚总对他这么说。

“殿下,我说…别再、别…”

李孚的拇指划过他的腕骨,挑起一边的眉,应道:“快说,说了就不弄你,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他咬了你,父皇还让你跪了一下午?”

“因为是我…并不是…殿下,所以…殿下不必介怀的…”

“我不信,他为什么咬你?刹利国的人,都属狗的不成?”(被带回刹利,欺骗、逃跑,被大臣质疑)

李慈眉心一跳,捂着脖子编造道:“殿下知道的,他们建国不久,尚未开化,骄纵蛮横,不能以常理看待。也许…也许还有生啖人rou这样的鄙习未更…”

“你说…他想生吃了你?吃了南国太子?”

犹豫着点了点头,下一瞬便被扯住领口丢到床上。

“我看起来就那么好骗吗,李慈?”

脊背摔得生疼,他要扮作太子,着绛紫衣衫,繁复的外襟已经背扯得七零八落,威严不再。不,他从来没有那种东西。他穿上的是一层皮,从穿上的那一刻,就是为了把它脱下来,剥落或返还。

如果是像现在这样,由李孚来脱呢?

是脱下来还给他吗?

扯开了领口,露出半个肩头,却没有发现更多的痕迹。雪白的皮肤从绸子底下滑出来,李孚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下去。

这是在干什么呢?

没有其他的证据证明李慈说了谎。

他把鼻子贴上去闻,只有熏香的味道,和他用的是同一种香。

他把李慈的后脑捧起来,闻向颈侧与耳后,才闻到了属于李慈自己的味道,很淡的体味,他今天出了很多汗。

还有,一股麝香味。

在李慈的嘴角。

仔细查看,唇边有些细小的伤痕。一点点肿,唇角泛红。

低头向牙印处看去。

舌尖和牙齿也一起贴上去。

李慈的尖叫被一只手堵在喉咙里。

“我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了。”齿尖磕下一小块血痂。

李慈疼得发颤。

“来之前没有沐浴过是吗?被人搞过了,直接就来了?”

“我现在脱了你的裤子会发现什么,嗯?”

“没有…没有…殿下…什么都没有…”

李孚捏住他的胯骨,像交媾一般,把他的臀用力地向床板上撞。小时候他也被这样压到床上过,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小时候胖,rou也多,磕在床上没有现在这么疼。

“呜…殿下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顺手拈来似的呜咽着求饶,那时候总是这样的。那次他跌下去伤了膝盖,也是这样,李孚把他揉到床上,训斥他,要他不准再跑。他求饶了,太子便放过他,叫人在他的伤药里加了砂糖,没那么苦。

这次却没那么容易,李孚把手指插在他的喉咙里,引发他的呕逆,另一边却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两团嫩白的rou。

“只有这还和以前一样…”摸到臀丘中央,却没有想象中的粘腻,是干爽的。

李孚有些疑惑地垂下眼,抬起头时,却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没碰过你这儿?”

李慈慌乱地摇头。

“我想碰。”李孚神经质地勾起嘴角,“哭什么?”

“舔你的时候,你不也硬了嚒?”

烛光映出交叠的人影,李慈坐不住,扶着椅背艰难地起伏。李孚怕吓到他,用外衫把人拢起来,只是把两人的性器并到一起揉弄。以前他趁李慈睡着了也玩过,只是对方不知道。这次叫他自己来弄,笨拙的姿态却又恰好取悦了李孚。

“累了?”

李慈的鼻尖滚下一滴汗,滴在二人的交合之处。

李孚的拇指揉过他的顶端,感受到他的颤栗,笑了一声。

“我见过你自渎,手那么笨,怎么射得出来?”

李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