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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均听到他满不害臊的话,红着脸叫到:“你……你别过来……我才不要跟你这种魔头结夫妻,再说了,我……我是个男人,男人怎么能够跟男人结夫妻!” 宋元辰眸子一紧,眨眼却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哦了一声,道:“昨晚不还趴在我肩膀上要跟哥哥一起私奔到天涯吗,睡了一觉就不认账了,灵均,你还真是无情啊。” 灵均面红耳赤:“你这个勾人的妖精,谁……谁要跟你私奔到天涯!” 说话间,他已经后背撞到了房门。想也没想,他反身一把抓开门就往外跑。 谁知道还没站起来,脚踝突然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接着人就被拉了回去。 灵均大叫一声。整个人忽地腾空而起,接着后背一疼,他被宋元辰拽着摔回了床上! 这一下不轻,灵均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等他再反应过来,宋元辰已经栖身压了过来。 两人本来就没有爱情可言,宋元辰看中他也不过是脑袋中那些残片的记忆作祟,昨日瞧他憨厚,陪他玩玩,此时玩心一去,大魔头的真实面目就展露出来。 灵均抬头对上那对漆黑眼睛,心口一紧,张手就是一拳头。 宋元辰根本不把他这普通人类当一回事,没想到这小兔子急起来还会咬人,一下没躲闪,脸就被打了一下。 这一下对于长期征战沙场的云月君连疼痛值都达不到,但还是惹怒了一向被人畏惧的大魔头。 他眸子一黑,直接将灵均翻身过来。 灵均一惊,大叫道:“你干什么?” 宋元辰压着他,在他耳边道:“入洞房。” 他一愣,接着就开始一边大叫,一边用力挣扎起来,可他小小力气在宋元辰眼中那就如蚍蜉撼树。 宋元辰按着他,一把撕开他的睡褂将他双手绑在了床柱子上。 灵均双脚被捏住时心一下就凉了。 他开始求饶,一边哭了起来。 可身后大魔王见了他这样子似乎更加兴奋。 对方伸出舌头舔掉他眼角的眼泪。 他一个颤抖,求饶的声音更甚。 可惜,好势已去,如今他已是阶下囚。 随着一声凄厉叫喊,他的年少轻狂在一瞬间碎灭成大人模样。 ☆、杀生 夜已深,长生殿内的魔物们大多数已经入睡,偏殿里却是烛火通明。 灵均躺在床上,他睁着眼睛,眼神空洞,不停有泪水从眼角掉下去隐进旁边的枕头中。 身上的痛和异于常人的的体温让他像水中浮萍,漂浮不定。 一想到那魔头对自己做的一切,他就恨得要将牙齿咬碎。 十天了,整整十天,那魔头每次都会在夜色过来,然后不停折磨他,让他直接在难堪中晕睡过去。 起初,灵均还试过逃走,但每次被抓回来就是一晚上不眠不休,慢慢,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他躺在床上,开始后悔自己不听爹地阻挡,偏要一个人出来冒险。 江湖险恶,他本以为自己遇见了良人,没想到是个大魔头,还是个喜好男风,需索无度的大魔头……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眼泪就越是止不住的流。 他就这样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烛火颤抖了一下,旁边的门随着咯吱一声打了开来。 灵均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来了。他被子下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眼角余光瞥见那人走到自己身边,接着是一个低沉声音:“听说你闹脾气一天没吃东西,起来把粥吃了。” 要换在十天前,灵均一定觉得他是个温柔的美人,此时此刻,他只会觉得对方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禽兽。 灵均回头瞪着宋元辰,眼里满是憎恨。 宋元辰跟没看到似的,往床边一座,一只手就将灵均从床上抄起来。 灵均盖在身上的背子滑落,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肩膀。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紫色的痕迹,宋元辰看着,一对眼睛不由沉了沉。 注意到他的眼神,灵均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宋元辰见状,露出一抹得意地一笑,道:“放心,今天不碰你,来,吃饭。” 说完,他给灵均后背垫了个枕头。 他舀了一勺粥递到灵均嘴边,柔声道:“来。” 那温柔的样子跟晚上的禽兽模样判若两人。 幸亏灵均已经见识过他真实面目。 灵均闭着嘴巴,没动。 大魔头当然也没什么耐性。难得自己委身过来给他喂食,竟然碰到这副面孔,当即就黑下脸来。 他声音一冷,道:“吃!” 灵均一哆嗦,委屈巴巴张开了嘴巴。 宋元辰将粥喂给他,眉头微微舒展。谁知道下一秒,灵均呸的一身,直接将粥喷了他一满脸! 他脸色立刻冰若寒霜。 将粥往地上一扔,他想也没想,一把拽开自己的衣服,扑身上了床。 “你别过来……啊……”灵均的叫喊随着屋里的烛光颤抖了起来。 天边吐出鱼肚白时,灵均才终于解脱出来。 此时的他睁着眼睛,眼神空洞无力,仿佛灵魂已经不在身上。 宋元辰穿好衣服出去。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儿。看到对方一脸苍白虚弱的样子,他的眉头不由一皱。 自己昨晚似乎又过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灵均才略微缓过神来。注意到那个人还站在门口没有走,他用尽全力回过头看了对方一眼。那眼里充满怨恨,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宋元辰看到他的眼神,愣了一下。 还有力气瞪人,看来还不是那么严重,宋元辰这样想着,方才的那份自责立刻烟消云散。 甩袖迈步走出去,吩咐门口的佣人进去给灵均洗漱,想着刚才灵均身上异于平常的体温,又让佣人去找魔族的医生过来给灵均诊断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灵均看他出去后,整个人不由松了口气。 要是对方再回来,他估计今天自己可能会死在床上。不过面对这种非人的责骂,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正这样想着,门又开了。 他身体立刻紧绷。绝望犹如一个大鼎,将他笼罩其中。 直到听到脚步声,他才知道,不是那个人。 一个年轻的女佣走到他身边向他行了个礼,然后道:“君吩咐我来给您洗漱身体。” 说完,也没等灵均反应,那女佣就将被子掀开。 灵均几乎条件发射地颤抖了一下。 此时,他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耻痕,那些痕迹烫起来,让他羞耻难当。 好在那女佣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情绪。 这十天来一直都是她在善后,对此事似乎并不为奇。 灵均用力闭上眼睛,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