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被喂饱的室友(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大眼睛,发出几个听不懂的音节(他猜是羽人话),然后转身飞走。

对方跑掉在他的意料之内。但这速度也太快!

“啊!痛…….”

尽管习惯野外,但脚下凹凸不平,加上急着追,还是让安生狠狠跌了一跤,膝盖流血。

正想着“完蛋,要追丢”时,却看见羽人立在身旁的树上。

他看起来很紧张。

安生笑了,对他伸出手。“怎么还不过来?”

【语言】

某天晚上,两人和平常一样相依偎,安生迷迷糊糊躺在柔软的羽翼中,突然想起一件事。

急着问时两边语言还不通,等到对方学会手语,自己又忘记问。

他比划:重逢时,你说的第一句话,什么意思?

艾尔夏:……对不起。

安生:什么?

艾尔夏:当时,我跟你说对不起。

安生一愣,随即会意。

他凝视艾尔夏的眼睛,认真告诉他:你永远不用为这件事说对不起。

艾尔夏一愣。

安生:我很高兴遇到你。

他认真看着对方,宣示般缓慢而慎重的舞动手指。

安生先指自己,接着右手温柔轻抚左手,最后指向对方。

“我爱你”,最基础的手语。

下一刻,艾尔夏紧紧抱住他,羽翼颤抖。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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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紧要的闲谈:第一届污成语比赛

下午最热的时候,rou包和姬友瘫在凉凉的地板上,如同咸鱼。

姬友突然开口:男上加男。

rou包回:勉为骑男。

--没有理由,两黄人突然杠上了。

姬友:左右为男。

rou包:知男而上。

姬友:男能可贵。

rou包:欲壑男填。

姬友露出词穷的表情。

rou包趁胜追击!

rou包:知易行男……不,汁液行男!

rou包:还有,龟♂隐男山σ??)σ

姬友:可恶,是在下输了(〒皿〒)

莫名发起的第一届污成语比赛(?),笑到最后的是rou包!rou包发出胜利的猥琐笑?(?????)?

3-【双】被一手养大的蛇少年x翻(2)爸爸让我进去嘛蛋:进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后续,进去了

作话:蛇的丁丁到底是怎样&有四丁的生物(科普)

两人第一次相遇是在6年前,西南的一座小山沟。

当时悦恒大学刚毕业,因为身体因素,没和朋友一起去毕业纪念旅行。

从小到大,这类活动他都避不参加,他太害怕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发现。

“怪物”、“畸形”,他畏惧这些让他刺痛的议论。他从小就从长辈的低语中熟悉这些词,但这不代表能够习惯。

可是,悦恒想去得要疯。他多想和一般人一样,无拘无束的和朋友嬉闹、一起外宿,凭什么他不可以?

冲动之下,他背起背包,独自到西南山区旅行。

就是在那里,他遇见年幼的谷玄。

悦恒的出走毫无计划。路上听人说,某山头的小村习俗颇特别,以前与世隔绝,现在开发了,正在弄观光。好奇之下,他坐上颠簸的载菜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小村。

他摀着发疼的屁股,看着这块破落哀伤的地方。这里以往或许繁盛过,但此时什么都不剩,只有苍白的空间和苍白的人。

想离开,但一天只有一班车。悦恒穷极无聊的晃到小河边,看见一个长发的瘦弱孩子。

那就是谷玄。

谷玄当时还不叫谷玄,他没有名字,不会说话,只会发出爬虫类般的嘶声,蓬乱长发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只兽般的眼睛。他没有教育,没有家人,凭本能生活,乱找些东西吃,困了就睡在河边,或无人驱赶的废庙。

两人初见时,他像只野兽,一脸阴冷,盯着悦恒手里的烙饼。那东西硬得烙牙,悦恒吃了两口就放弃,索性直接扔给他。他先是露出怀疑的表情,小心咬了一口,发现悦恒没有动静,便狼吞虎咽起来。

而村里的人看到他们,本来要提水、洗衣的,都纷纷转头走回,似乎很忌讳这孩子。

悦恒奇怪,即使这孩子真会咬人,也不该是这态度。

但他马上就明白原因。

那孩子见悦恒没有动静,便无视悦恒,吃完饼,便自顾自跳到河里扒拉不停,不知是喝水、玩水还是洗澡,或兼而有之。

他将湿发往后捋,露出好看得惊人的脸。身上破布随动作掉落,他像野兽一样,坦然赤裸站在河中。

悦恒呆住了。

不是因为这孩子好看。

是因为,孩子的右脸长了许多泛着金属光泽的细小鳞片,像蛇般缠住他瘦弱的身躯,一路蜿蜒至腰以下,越长越密。

而他的私处,本应是性器官的地方,居然是一层细密光滑的鳞片。

那孩子和他一样,都是怪物。

怪物和怪物应该互相取暖。

于是,悦恒将孩子带了回去,成为一个小父亲。而孩子则成了名为谷玄的人类。

但悦恒从没想过,会变成现在这样。

“悦恒,你又在乱想什么?”

见悦恒捂着脸要死不活的模样,谷玄将他手指一根根拉开。

“就这么难接受?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一直抱着我,说……”

悦恒崩溃:“别说了,我不记得!那个是我喝醉酒出现的第二人格!不是我本人!”

说着,他就要爬下床,似乎打算当这事没发生。

谷玄脸瞬间一沉,然后又露出微笑。

那种标准过头,显得有点假的微笑。

谷玄说:“爸爸,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疏远你的原因?”

走到一半的悦恒停顿。

为了面子他不想回头,但他超想知道!

谷玄继续说:“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总是一起洗澡睡觉。但是,某一天,我突然硬是不要和你一起洗。”

就是从那时开始,两人逐渐越行越远。

悦恒低头:“我以为,是因为你长大了。”

“是这样没错。”

谷玄笑了,他站起来,将鸵鸟状的悦恒拉回头。

“爸爸,我确实长大了。你看清楚我现在的样子,奇怪吗?”

悦恒睁大眼睛,呆愣的看着眼前坦然赤裸的少年。

鳞片自养他的第一年就如魔法般逐渐消失,他皮肤光滑,全身都很美,充满年轻人生气勃勃的力量,肩宽腿长,在晨光下,每一寸肌肤似乎都闪着光。

但悦恒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