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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金融的,在某家公司做高管。段谣很希望能够成为傅遇竹这样的人。两个人随便聊了一会儿,傅遇竹关了灯,强迫他睡觉。跟傅遇竹聊天他挺精神,但是今天下午他就没有睡午觉,屁股也没那么痛了,段谣很快就睡着了。次日早上傅遇竹没再心软让段谣睡懒觉,七点就把他叫醒了。段谣还好没有赖床的毛病,但是稍稍有点起床气,皱着眉很不开心,被傅遇竹在耳朵上拧了一下,登时疼精神了,叫了人很快去洗漱。“我下午两点有个视频会议要开。”傅遇竹道:“我去楼下的咖啡厅,你自己乖乖待着看书,困了睡一觉。”傅遇竹这个会一直开到四点多才回来,他看上去有点累,捏了捏眉心坐上沙发。“抄完了么?”段谣把自己抄了十几页的公式给他递过去道:“我抄了十二遍。”傅遇竹挑了下眉:“行啊,一个礼拜能记住了吧?十一背的时候一个也不许错。”段谣点点头:“嗯。”“快五点了,今天回学校还是明天回?今天回我一会儿送你。”段谣沉吟着,他不想让傅遇竹再跑一趟送他了,毕竟他刚工作完,而且他也想多跟傅遇竹待一晚上。“明天。”段谣看了他一眼:“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不需要人送。”傅遇竹失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还不乐意。你要坐地铁回去,就得早起半个小时四十分钟。”段谣摇摇头道:“没事。”傅遇竹也不多说,颔首同意了:“段谣,你过来。”段谣走过去,被傅遇竹扒了裤子摁在腿上看屁股上的伤:“今天晚上洗个澡,洗完出来再上一次药,明天就差不多了,回去你自己也抹不了,可以不用继续涂了。”段谣乖巧点头,点完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遂问他:“那,下周,我去哪儿找您?”“到时候再说。”傅遇竹道:“需要看我的时间,有空我会去接你,没时间就给你地址你自己去或者我找人接你。”段谣颔首,不知道傅遇竹会不会直接带他回家,不过虽然认识挺长时间了,他们也有着这种关系,但见面也就几天而已,傅遇竹很可能不会带自己回去。那如果还要去酒店,他是不是也应该帮傅遇竹分担一些呢?他是还没有上班,但也不能一直这样花他的钱吧?11乖乖的晚上段谣去洗了澡,他两天没洗了,虽然没出过门但他还是觉得脏,而且第一天晚上出了很多汗,段谣洗得很认真,在里面待了二十多分钟。傅遇竹靠在沙发上看杂志,手边放着那管膏药。段谣没穿内裤,自觉趴到他腿上去。傅遇竹轻柔地给他涂药,叮嘱道:“其他课我就不说了,是学生就翘过课,但是你们的专业课必须要去上,再跟你上学期似的,这次肯定还得挂科。”段谣乖乖听训,点头应了。傅遇竹叹了口气:“你第一次找我的时候还没考试吧?那个时候我工作很忙,所以没空玩儿这个。”段谣闷声道:“是我自己……太懒散了。”这顿揍迟早得挨,要是上学期傅遇竹没那么忙他们三个月以前就定下关系,这罚就得提前三个月受,但应该,就不会挂科了吧。“补考完了之后昨天写的计划表再执行,但是每天必须跟我汇报,再少一天下次就不会罚这么轻了。”昨天那顿手板已经不轻了……段谣不知道他还要罚多重,心有余悸地点头。“好了。”傅遇竹拍拍他的屁股:“确定明天不要人送?”段谣摇摇头:“不用了,谢谢先生。”睡觉之前,傅遇竹从他的行李箱里拿了一套黑色西装出来,挂着熨烫整洁,是他明天上班要穿的。段谣看着那身正装,想象着傅遇竹穿上的样子,一定很帅,又禁欲。次日一早,傅遇竹七点就起来了。段谣听到闹钟响,睁开了眼睛。他蹙着眉坐在床上,起床气的劲儿还没过,但他想看傅遇竹穿西装的样子。傅遇竹把头发扎了起来,还用发胶定了下型,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身材格外完美,明明就是很简单的黑西装白衬衫,穿在他身上就看起来很不一样。傅遇竹准备走了,回头看段谣呆呆的样子轻笑一下,走回来在床边站定。“这一个礼拜乖乖的,要听话。”傅遇竹揉了揉他的头发。段谣被他哄小孩儿是的语气撩的脸发热,低低地应了一声:“我会的。”“房我一会儿就退了,你也不用还房卡,走之前把东西收拾好别落下,忘拿就回不来了。”段谣点点头。“我走了,再睡会儿。”傅遇竹笑朝他了一下。段谣跟他道别:“再见,先生。”傅遇竹走了段谣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洗漱收拾东西,傅遇竹给他叫了早饭,八点半送过来了,他吃完可以直接离开。今天是周一,早上正值高峰期,地铁里人很多,但没到开空调的时候,段谣觉得有点热,干脆拿耳机出来听歌了。到学校时时间刚好,还有半个小时开始上课,他直接去了教室。课本他让陆彦平帮他带了,他来得早,顺便去占个座。屁股还是有点痛,段谣放了包,拿了几本书放好,拿着手机出去了。他给傅遇竹发了条已经到学校的微信。傅遇竹在上班,没回复他。段谣盯着手机上“贰叁”两个字看了一会儿,点开备注设置,给他把名字改成了“先生”。这是他的先生啊,超级帅的先生。舍友卡点来的,刚一坐好上课铃就打了,陆彦平把书给段谣,悄声问:“你周末去哪玩儿了?”段谣一愣:“没去哪儿,在朋友家待了两天。”陆彦平摇头叹息:“你还拿着书走的,也太勤奋了我的哥!诶,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在北京还有同学啊?哪个学校的?”段谣含含糊糊道:“他不是学生,已经工作了。”“你亲戚啊?”陆彦平随口一问。段谣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概括他和傅遇竹的关系,难道说他是我的先生吗?陆彦平估计得觉得他有病。段谣胡乱应了一声,好在陆彦平也没再继续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