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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另一个病床上躺的可能是二哥。”“那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我工作室有点事情,必须回去几天,你们几个自己排时间,轮流来看着他,多跟他讲讲宇闻的事。”众人不住的叹气,纷纷点头答应着。狂风暴雨的夜被晴朗的日光所取代,第一缕阳光透光窗户,打在宇闻身上,宇闻用手遮着日光,微微的睁开双眼,被泪水浸泡的双眼,早已红肿不堪。他隐约听到手机有两道声响。他微睁开一只眼,打开了一条视频。宇闻的双眼逐渐瞪大,看着手机里的浔阳,悲痛,断\肠,背叛,怒怨,种种情绪一一袭来,宇闻再没了挣扎的力气,瘫倒在地上,手中的照片飘落在书桌边。宇闻多日不曾出过私人教室,健身房的众人担心不已,终于,在刘叔接到了宇闻爸爸电话之后,破门闯进私人教室。看到的就是晕倒在地上,满脸泪痕早已干涸,紧握着手机满脸悲痛的宇闻。待宇闻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车上,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旁边是刘叔。宇闻沙哑无力的声音传来。“让我下车,我要去找浔阳。”宇闻眼中没了泪水,却泛起层层红丝。“刘董住院了,情况非常危急,他想见你。”“我只想问浔阳一句,真的要我的命吗,给他就是,为何将我的心捻\碎成渣。”宇闻闭上双眼,双肩微微抖动,不知他此刻眼中,是否已经泛滥成灾。宇闻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悲痛欲绝的地方,尽管在看到他爸爸安然无恙的时候,情绪也未有丝毫的的波动,那个城市不值得留恋,何不逃离。至此半年,宇闻埋头书海,他让刘叔带回来了私人教室里,浔阳翻看过的书,只有这些书页间,残存着那个人,他爱过的模样。宇闻把自己关在屋里,半步不出,一本本书籍中,拾起,那个破碎的身影。至此半年,浔阳也毫无苏醒的迹象,浔阳在睡梦中听到了许多宇闻的故事,仿佛宇闻就在他的身边,不曾远去,再见宇闻的信念,始终支撑着他,顽强地活下去。前些日子,赵帅得知了浔阳的消息,带着美乔,领着浔荻,守在浔阳的病床边,无言哀伤。“美乔jiejie,哥哥还能醒吗?”浔荻泪眼模糊,站在浔阳的病床旁,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会的,浔荻不哭啊,以后你放假了美乔jiejie就带你来看哥哥。”“我以后要当医生,爸爸mama就是病死的,哥哥也躺在这里。”浔荻幼小的身影不住的颤抖着,声音不断地抽噎,稚嫩的脸庞上,承载了太多,与他年龄不符的哀伤。美乔不忍再看见他这个模样,心疼的抱着他走出了病房。时光不驻的流转,不曾为人停留。作者有话要说:含着泪写完的一章,还望大家细细品读。感谢!苏醒一年的时间悄然而过,宇闻踏出房间的那一刻,竟有些惧怕阳光,当年阳光下的热血少年,如今日日藏匿于黑暗。他想感受浔阳的心,是如何在黑暗中,坚固的如此铁石心肠,任自己一年的时间也不曾捂暖。宇闻再次踏上这个城市的时候,是他们的毕业典礼。他想借机会,再见浔阳一面,他有太多话,想问他。宇闻带着墨镜徘徊在校园的每一处,寻觅着浔阳的身影。当年处处双人行,如今处处单人影。宇闻走到球场上,抬头仰望六楼的那个阳台,或是空气中飘荡着浔阳的发香,或是目光所及处有人穿着,与浔阳相似的衣衫,或者那个阳台上停留过浔阳的身影,或是他终究难以释怀。“若我不欺骗自己,只是有那么个瞬间,我突然很想你。”宇闻轻轻哼唱起那首,站在原地,双眼模糊。他想,他是恨浔阳的……“二哥,什么时候到的?”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方祁牵着阮芷的手站在他的身后。宇闻调整好情绪,问候方祁。“刚到,果然被阮芷收住心了,哪天结婚告诉二哥一声。”宇闻拍着方祁的肩膀。“一年没见了二哥,走的够决绝的,你俩真行,一个出国,一个休学,也一年没见了吧。”“你说谁,谁休学?”“浔阳啊,一年没见到了,以为和你一起走了呢。”宇闻当初只觉得浔阳又与栾龙好上了,躲着自己不见,确是连大学都不上了,宇闻眼神黯淡。“他和……,不提他了,兄弟们都到了吗?”“都在礼堂呢。”三人同行来到礼堂,一路上方祁与宇闻总觉得生疏了许多,又总隐隐感觉,宇闻身上,有了些浔阳的书香气质。礼堂里早已坐满了毕业生,宇闻路过人文学部坐区的时候,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唯独不见浔阳,宇闻不禁失望。宇闻径直走向了管理学区,未理会任何一位与他打招呼的浔阳的同学。台上领导的讲话宇闻一句也听不进去,他本以为此次回来可以见到浔阳,却又失望。毕业典礼匆匆落幕,宇闻与众多兄弟出去聚会吃饭。酒席上,众人微醉,敞开了话匣子,毫不避讳。“二哥,你的乖徒弟浔阳呢,当年可是天天护着走到哪带到哪啊,你俩突然一起消失,私奔了?”宇闻半醉半醒,听到这个名字,心猛的刺痛了一下。“分了,别提了。”修哲坐在宇闻的对面,一年未见宇闻,不禁思念得紧,他插嘴道。“既然分了,二哥,以后我陪你。”“不用。”修哲炙热的双眸紧盯着宇闻:“我说了,我陪着你。”宇闻不再理会他,杯杯烈酒,灌入愁肠。宇闻醒来之时,朋友都已离去,只剩修哲,坐在他的身边。“浔阳我们两个虽然分了,但是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了,兄弟一场,别这么折磨自己。”宇闻揉着发涨的头,推开修哲,起身离开。宇闻约了老潘,准备叙叙旧,毕竟他此次再回美国,不知何时还会回来。两人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