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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掌控在手心里,却也留了后手,现在他若是死了,越辰定然会为他陪葬。可这话,叫他怎么说呢?陆阖毫不怀疑,以越辰对夺舍者的仇恨,让他与对方同归于尽,他定然会绝不迟疑,这时候若告诉他,恶人之所以不能立即伏诛,是因为顾忌到他的生命安全,他会怎么想?这岂不是等于直接叫他去死?可他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他的小师弟受了那么多苦,那么不容易才从那些噩梦里挣脱出来,他怎么能就这么让他生命消逝,给那种阴沟里的老鼠陪葬?他绝不允许!“师兄!”越辰却寸步不让,目光灼灼地盯住面露迟疑之色的陆阖,“你告诉我,为什么现在还不能杀死他!机不可失——万一找到机会让他卷土重来,以魔修那些鬼蜮手段,怕会贻害天下啊!”陆阖脸色猛然一白,眼中浮现出挣扎之色,甚至有些躲闪起来。越辰看着他,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不行……”陆阖的额头上都渗出一点浮汗,他猛然站起身,甩袖不去看越辰——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撒谎,只能不去看越辰的眼睛,却也给不出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他不敢看越辰,因为实在很怕看到小师弟失望的眼神,甚至……他会不会因此而误会自己,再次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或立场?可他绝不能说。马车里一时间安静下来,侧边的瑞兽香炉沉着而缓慢地释放出洁白的烟气,陆阖看上去甚至有些狼狈,他紧贴着车壁站着,指尖微颤,仿佛在等待宣判。越辰却忽然间以轻松的语气开口了。“好,”他没有多说,只是简单道,“那便不妨等等……师兄,你不必如此,不论你有何难言之隐不便与我说,但我总是相信你的。”“……”陆阖的喉结动了动,他惊讶地回头,正对上了小师弟柔软的目光。越辰轻轻笑了笑:“不必如此惊讶,你是我的师兄,尽管多年未见,但此地也无人能比我更了解你——师兄,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论你做什么决定,定然都是为了我好,也绝不会愧对自己的心,对不对?”他俏皮地眨眨眼,动作缓慢地伸了一个懒腰,靠在了身后的软垫上。陆阖一怔,也轻轻笑了起来。无论如何放慢速度,青總马也是难得的神骏,一行人走了不出几日,便来到了位于中原的洛水城。那个满门被杀,罪魁祸首又被栽赃到越辰头上的善家邹氏,原本便是洛水城中的大户。这家人世代经商,家财万贯,而每一任家主都心怀仁念,乐善好施,在洛水一代很有名声。也正是因为这家人实在名声太好,当地不少百姓都受过他家恩惠,当时那灭门惨案才会闹到天下皆知的地步,以至于越辰一个从前颇有名声的名门少侠,在证据确凿之下百口莫辩,身败名裂,沦为全天下修士口中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陆阖掀开车帘,自下而上看着洛水城高大的城门,这里城墙坚固,城门处来来往往的人群熙攘,显然十分富庶——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忽然之间有些感慨。当年原身被夺舍,便是在这洛水附近捉妖,身受重伤,才被那邪诡之士有机可乘,造成了后来的一系列混乱……没想到,多年之后,小师弟竟也是在此处遭劫,一朝自云端陨落,受尽了苦楚折磨。人世间无数变迁,这洛水城倒自岿然不动,似乎没有受到分毫影响,这……陆阖眉心一动,忽然意识到其中的不寻常之处来。章节目录第四朵白莲花(18)洛水城着实繁华,走南闯北的客商们熙来攘往,临城的运河口挤满了运送货物的船只,可容三五架马车并行的主街道干净而拥挤,华贵奢侈的衣装车马随处可见,陆阖的马车走在其间,也并不显眼。不过他们此行是来查案的,理当低调。洛水城是归元宗在凡间重要的联络点,原身和秦海川都来过许多次,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门派名下的宅子,各自安顿进去。陆阖刻意挑了个偏僻的院子,这样越辰兴致来了也好出来放放风,不怕被人看见。秦海川完全把这次当成了公费出来游山玩水,很快找到当地相熟的一些富商巨贾,说晚上组了宴,前来邀请陆阖一同前去,陆阖没耐性跟他们应酬,只推说自己舟车劳顿身有不适,堂而皇之地拒了。好在秦海川还算有眼色,见他不是客气,又想起路上说起的那位“金屋藏的娇”,当下笑出一脸暧昧,连道不打扰他,自己去赴宴了。陆阖坐在房间里发愁。“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他愁眉不展地看着面前的任务进度面板——自从他在越辰面前“暴露”了身份之后,任务进度就开始嗖嗖嗖地涨,好感度一路飙升,眼看着就要接近最高等级,问题是误解值……000愣愣地看着除了第一次骤然得知消息是减少了一大截、之后就几乎再没怎么变动过的误解值,感觉机械大脑都要运转不过来了。“哪里都不对头啊宿主,看好感值他绝对是相信了你的鬼话的,可看误解值——”“——看误解值他对我距离‘信任’还相距甚远,”陆阖揉揉眉心,“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不用你重复,我感觉不对的地方是,你不觉得越辰有点OOC了吗?”“?”“你还记得他白天说过什么?”陆阖也不指望听到回答,自己接了上去,“他说:师兄,不论你有何难言之隐不便与我说,但我总是相信你的。”一字不差。“那又怎么了?”“怎么了?”陆阖冷笑着搓了搓手指,“你还觉得这是真心话不成?他对我的好感度,一半建立在老展的精神碎片上,一半建立在幼年时那些久远的美好回忆上,可你别忘了,如果说越辰和原身的感情能抵得上我和老展,这么多年,他就完全没有怀疑性情大变的原身是被人夺了舍?”“这……”000迟疑地说,“有时一时不察也是有的,再说,人都是会变的嘛……”他自己说着也感觉甚是立不住脚,声音忍不住低了下来。是啊,如果说越辰相信人心易变,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