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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

    “你病成这样还是好好休息吧,”谭佳兮细眉蹙着,用力将他推开一点距离,“别闹了。”

沈延北不满地搂住她柔软的腰,此时好不容易见到人,却也不好质问什么,可偏偏又心中芥蒂难以释怀,沉默片刻才开口道:“谭佳兮,我从去年开始……就没有跟其他女人有过哪怕一丁点儿瓜葛。”

“这不是应该的吗?如果你真的尊重我的话……”谭佳兮瞪着他说,话音一落又移开目光,“而且……你不过是一时没遇到其他感兴趣的女人罢了。”

“我……”沈延北被她呛声气得一阵剧烈咳嗽,可转念想想她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毕竟一天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失去她会这般难过,平稳了一下呼吸,他接着道,“我们以后都一心一意对待彼此,好吗?”

谭佳兮听他这般说,心下便把这出闹剧的前因后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不说破,摆明了要给她台阶下——沈延北这么骄傲的人,能妥协到这种程度,恐怕已经是极限了。

“昨天你还说不要再见面了……”谭佳兮说得委屈巴巴,苦笑了一下又幽怨道,“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这样的女人哪有什么选择余地,横竖我也惹不起你。”

“我昨天都是气话,你听不出来?”沈延北箍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你就一点都不难受?”

“我难受什么呀,我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做好被抛弃的准备了。”谭佳兮垂着眼睫,嗓音低顺柔软。

“为什么?”沈延北不解地微微挑眉,“我说了我是认真的。”

“我不过是你一时兴起认真逗弄的宠物罢了,”谭佳兮偏过头去,“虽然平时也总跟你任性胡闹……但这点自知之明我有的。”

沈延北闻言胸口一堵,咳了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你诚心气我?”

“你jiejie找过我。”谭佳兮低语。

沈延北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哑声问:“她说什么了?为难你了吗?”

“她说……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谭佳兮半真半假地说道。

“我喜欢你就够了。”沈延北反倒松了口气。

谭佳兮听他说得笃定又傲慢,不禁暗暗笑他为所欲为惯了,当真不知人间疾苦。

“你少哄我了。”谭佳兮抿了抿嘴唇,“我什么都没有,你能新鲜一阵子,又不会新鲜一辈子。”

“我承认我一开始是真的见色起意,可……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早就跟最初不一样了。”沈延北用力抱紧她,迫切地想要解释什么,又怕自己词不达意,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给她看,“我从来没有跟一个女人相处这么久过,也从来没有这么牵肠挂肚,一想到明天可能见不到你,我……”沈延北说不下去,他已经不想再回忆一遍那段时间的感受了,也不想把自己脆弱狼狈的一面暴露给心爱的女人。

“为什么啊?”谭佳兮倒是真的好奇起来。

“这还有什么为什么吗?喜欢一个人,不是看感觉的?”沈延北被问住了,认真想了想才说,“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比如……你真的不介意我是个……初中辍学的人吗?我不信。”谭佳兮由衷发问,“你算得上精英吧?你jiejie跟我聊过一些你经历,学业和事业都是同辈里的佼佼者,很优秀……好羡慕。”

“我不是一个优秀的人。”沈延北一阵轻咳,喝了一口水才继续道,“我只是有足够多的资源而已。我知道可能普通人会希望听我说,我是通过什么什么样的努力奋斗才取得了某些成绩,大家喜欢听励志故事,可惜事实就是,我只是家境好并且恰好智商够用,继而有更多的资源、人脉和机会而已。”

“你突然这么谦虚,我听着好不习惯。”谭佳兮忍不住笑了出来——世俗意义上,沈延北绝对称得上是赢家。

“我没有谦虚,事实而已。有一个传播学上的假设叫作KnowledgeGapHypothesis,是说不同阶层的人获取知识的效率是不同的……对于我们这些人而言,很多所谓的光环都是建立在我们的起点之上的,而非我们真的多么优秀……说来有些好笑,我常常看到一些不学无术的人利用软实力换来的名校title教普通人如何自律,或者Qulification都没考过就拿着Dr.的头衔吸引眼球,明显是借着普通人对于所谓精英的憧憬和慕强心理随随便便赚流量,也很少有人质疑,我跟你讲实话,你反倒不愿意相信。”沈延北脸色潮红,说得有气无力,却缱绻眷恋,“当然……我最开始也以为你不过就有一张脸,是个花瓶,但跟你一起生活了这么久,颠覆了很多想法。我感觉你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从生活小事到书本知识都一通百通,对自己要求又非常严格,凡事规划妥当,又极有耐心……当然,你的聪明不只是学习能力的聪明,你还非常善解人意,很多东西一点就透,所以每次我希望你做什么的时候都会恰到好处地去做……你一点都不任性,不骄傲,不铺张,也不爱生气,谦逊好学,还特别温柔……在床上也是从未有过的合拍……你好完美,就是我一直以来希望的女友类型。”

“……”谭佳兮被夸得满脸通红,低声窘迫地娇嗔:“我算明白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宝贝比我优秀多了,我惭愧着呢。”沈延北低头亲她。

“听着可真嘲讽。”谭佳兮显然不买账。

“真的。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受到了更高质量的教育而已。不瞒你说,我小时候可混了……干过不少偷鸡摸狗的勾当,我肯定不缺钱,就是纯粹觉得好玩,游戏打得不开心我都能一气之下把Pystation的官网给黑了,现在回想真感觉不可思议……中国人普遍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可西方人恰恰相反,他们的世界观是人性本恶,从霍布斯到斯宾诺莎,再到马基雅弗利的政治法律观,都是建立在人道主义的人性本恶论的基础上的……”沈延北回想过去不免懊恼,抬眸见谭佳兮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出神,忍不住勾唇笑了笑道,“不说了,多说点儿我小时候的混蛋事儿怕你少女初恋梦碎。”

沈延北说着便将她最后的内衣也剥落下来,揉着她娇嫩的rufang心满意足地接着说:“好好维护你喜欢我的心,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就会永远像初恋一样甜蜜?”

谭佳兮身体微微一颤,忽然鼻腔一酸,下一秒便红了眼眶。

沈延北一慌,赶紧问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谭佳兮将思绪从幼年时期生生拽回,摇了摇头说:“只是……很久没有人夸过我了。”

“那更好,只有我懂你的好,就不会有人跟我抢了。”沈延北霸占似的低头吻她的眼睛,“佳兮……”

谭佳兮是真的鲜少被人赞赏,何况是被沈延北这样的人……哪怕她知道他是为了哄她开心、使她心安才如此甜言蜜语恭维她,也还是徒生出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神魂未定时,她突然感到他火热的yinjing磨蹭着腿心嫩蕊抵了进来,一瞬间体内细腻的媚rou都被唤醒了似的,麻麻热热地扩散开强烈的快感。

“啊……”谭佳兮惊诧地呻吟了一声。

“好湿啊佳兮……”沈延北舒畅地喟叹,“喜欢你的小水xue……好紧好嫩,cao着舒服极了……”

随着在她体内深深浅浅的律动,他心中渐渐踏实了,她又这般顺从地跟他结合在一起,说明可以和好了吧?

谭佳兮浑身酥软地张着双腿任粗壮roubang蛮横进出,私密之处结合的湿黏水声令她耳根一阵阵发烫,情不自禁地抱住他健壮的身躯媚吟求饶:“轻……嗯……轻点儿……”

“喜欢么?”沈延北手臂一捞将她抱起来,捏着臀rou重重地cao在最深处,“你暗恋我的时候,想过这样吧……”

谭佳兮胸口骤然一沉,少女时代的羞耻心思和痛苦经历糅合成一团难看的颜色,令她恼怒地就想推开他,偏偏他抱得死死的,roubang狠狠一顶,强烈的酥麻霎时阵阵蹿升,便又没了力气。

“佳兮,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瑞典滑雪吧。”沈延北依赖地抱着她,鼻音浓重地沉声说,“或者去日本泡温泉好不好?”

“不去。”谭佳兮闷闷不乐地拒绝。

“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沈延北不悦地捏起她的下巴问,身下cao弄的频率却难以克制地越来越快,“噢……佳兮,你xiaoxue里面夹得好紧……水好多……好舒服,想射了……”

“诶……别……嗯……”谭佳兮只觉浸在快感里云里雾里,忽而天旋地转,便又成了仰躺的姿势叉开腿承受激烈又深入的cao弄,迷迷糊糊地就开始喊,“沈延北……不要……”

话音一落,她便全身收缩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挣扎着抵触了几下,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私密的花心被顶开,粗大guntang的roubang强势地在深处一股股地射出了大量的jingye,她心中一慌,可身体却亢奋地再次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你怕什么?”沈延北留心察觉到了她情绪上本能的排斥,心中不免低落,“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每次zuoai到最后都像我在硬来似的,不舒服的话你跟我说就好了,嗯?”

“我……我只是……”谭佳兮逐渐清醒过来,望着他汗涔涔的精致侧脸喃喃说道,“怕怀孕……虽然有按时吃药但心理层面上还是……要不然,你还是戴套吧…”

“不要,想跟你里面严丝合缝地紧贴着。”沈延北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

“你……你这样,就不怕女人怀孕么?还是说,你在外面本来就有私生子。”谭佳兮意有所指地讥讽道。

“怎么可能,我跟别的女人做都戴套的。”沈延北疲懒地玩弄着她高潮后敏感的rufang说道。

“那你干嘛对我这样坏,是不是看我好欺负?”谭佳兮恼怒地拉开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万一真的怀孕了,做人流多伤身体……”

“短效避孕药还是挺安全的吧……”沈延北微微皱眉,“我哪里就坏了?我只不过觉得内射更亲密一些,想完完全全占有你的身体……你前夫可以,我就不可以?”说到这个,沈延北胸口又窜出一团火似的难受。

谭佳兮心思流转,顺势道:“当然不一样……那时候我们是夫妻啊。”

沈延北沉暗的眸子一凛,拽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拉进怀中,道:“我们明天去领个证吧?那样你就是我老婆了,对吧?”

谭佳兮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说,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沈延北慵懒地眯起眼凝视着她茫然的模样,不知怎地又心动不已,下身的roubang再次硬了起来,他索性拉开她的大腿,借着刚刚射入jingye的润滑再次挺腰cao了起来。

“哈啊……呀……你生病了怎么还……这么……嗯……”谭佳兮抵着他的胸膛呻吟着,腿心连绵不绝的快感随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越积越强烈……

“老婆……我们以后再也不闹别扭了好不好?”沈延北从她的眉眼一路吻到嘴唇。

谭佳兮只觉大脑空白,耳畔似嗡嗡响着,已然不知身处何处,xiaoxue被粗壮的roubang激烈地抽插着,鼓胀的rufang也压在他的胸膛变换着形状,偶尔被他拨弄爱抚一下敏感细嫩的rutou,便全身都是一阵战栗。

“嗯……嗯啊……”她迷迷糊糊地应声,下一秒便感受到了更加激烈而深入的cao弄。

……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抵抗着倦意强撑起身,低头便看到胸前垂落一只漂亮精致的平安扣,怔忪片刻,心中突然想起母亲,便捏着那颗微凉的平安扣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