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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伸出一只手来,这只手戴着金蚕丝做的手套,手中拿着一副镣铐,她轻声念着“过来”“过来”红衣女子便痴呆麻木地朝她走去,待得她走到轿子前,拿过镣铐后,竟自己穿戴起来,不一会儿她便穿好,立在轿旁,不言不语,双目无神。“哈哈哈哈,终有一日鬼宗所有的人都要成为我的奴仆!”轿子里忽然传出疯狂的笑声,轿子又被两女抬了起来,她们行动迟缓,但力气极大,抬了一天一夜也不疲倦,红衣少女跟在轿子左侧也缓缓前行,她不知此去何处,也不知自己是谁,她只知道轿子里的人,从此以后便是她的主人了。踏秋的主人仿佛有些迷茫,这几日他一路询问附近人家,有没有见着一个大叔骑着快马带着一个受伤的少年,百姓忙于迁徙,没人答他,他也气恼,于是将一淀元宝用内力震碎,逢人便问,问了便给,但得到的回答往往都是毫不相关,他问得烦闷,骑着踏秋来到一处湖边。此时他离潮州还有不到三日路程,潮州通南岭,如今已成为大宋朝最后的栖息地,年幼的皇帝赵昺和文武百官在潮州修建了临时的朝廷,朝中大臣有的主张继续拿下到占南的,有的认为应该广邀天下志士,举兵自潮州反攻中原,夺回天下,是故金少言一路行来,看到不少农民自发组织成了队伍,零零散散地往潮州方向去了。这几日他心中有过疑惑,为何中原百姓就是不肯接受大汗称帝的事实呢?与其负隅顽抗,死在战场,不如留着性命,一同光复天下,使天下百姓人人都能安居乐业,人人都能像他在蒙古时一样大口吃rou大口喝酒。自他出到江湖,便隐藏着自己蒙古人的身份,他虽不爱学,但也非蠢笨之人,尤其是在南方沿海一带,中原百姓极度仇视蒙古族人,不少郡县甚至大肆抓捕女真商人,管你有钱没钱,但凡蒙古人,都带牢里待着去。好在金少言自幼在泉州长大,又随汉人学了多年中原礼仪,行为举止已完全像个汉人,加之他幼时有意模仿萧玉山,若无人细究,谁也看不出他的身份。是故他一路询问也未得到汉人的敌意。他行至湖边,挑眼望去,但觉冬日的湖泊更有一种沁人心脾的美丽,他望着不由得有些痴了。痴痴地望着,他忽然发现在湖里飘着一人。当下骑马飞奔过去,看到那人飘在水中,翻身下马,不顾严寒将那人身体拖了回来,拖的时候他感觉此人极轻,不费一丝力气便到了岸边。到了岸边,他歇息一阵,扭头去看,赫然叫了起来:“竟会是她!!!”身边躺着的人,竟会是他在凤凰集救的那名少女。少女早已断气,尸体在湖上泡了一夜后有些发胀,金少言望着她此时已浮肿苍白的脸,心下悲怆,想着几日前两人从张弘范士兵的包围中冲出,多少有些生死与共之感,谁曾想短短两日,便天人永隔,人生在世,竟如此不由自主。少女死前似乎受到了极大的虐待,她的衣服片片碎裂,残留下来的根本遮不住她原本应该白皙修长的身子,此时她的胸口处有两个巨大的窟窿,金少言望了一眼不敢再看,但脑海里不免又冒了出来,他终于忍受不住,跑到湖边大吐特吐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跌跌撞撞回到少女的尸体旁边,吐了之后仿佛有了抵抗,只是作呕已不想再吐,少女的胸口被人残忍的挖掉外,她的左手和右手竟然移了位,被人用针线缝在皮rou上,她的眼睛仍未闭上,瞪大极大,死前定是受了莫大的刺激。金少言望着尸体又觉得有些古怪。他总觉得少女的尸体正在往下移动。这里明明是一处平地,她的尸体为何会往下陷呢?他不由得将少女的尸体往旁边移了移,就在他移动少女的尸体的瞬间,他忽然摸到了少女的背脊,这一摸简直吓得他直接跳了起来,金少言自幼怕鬼,以前萧玉山时常拿鬼吓他,如今他摸到的东西,比他以前听过的所有鬼怪故事还要渗人。方才他的手,竟直接摸到了少女的身体里!少女的身体竟然是空的!除了这副皮囊,她的骨rou竟都不知所踪!“哇!”金少言又去湖边吐了。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可怖的人,杀了人竟还将她的骨rou内脏尽数挖去,难怪他将少女从湖里拖出,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过了不知多久,一开始的害怕渐渐变成了悲愤,最后只剩下了愤怒。他用力一掌朝湖面打去,这一掌灌注了他的愤怒和忧伤,竟溅起五尺高的水柱。发泄完后他到身后的树林里挖了个坑,将少女的皮囊埋了进去:“姑娘你我虽然有过一面之缘,但你的仇我会替你去报的,你就安息吧。”一切办妥,他回到湖边,往湖水的上游望去。那日少女是朝东北方向走的,如今顺着水流到了南路,想必杀死她的人,就在离此不远处的地方,他拿出地图,仔细看后忽然发现在湖水东面有一处空地,画地图的人在这处空地画了一把大大的红叉,像是要提醒路人,莫要进入这块区域。“莫非这里面住都是可怖的野兽?”金少言抬眼朝东边望去,那里群山环绕,树木林立,远远望去一片漆黑,就算再大的阳光,也无法驱散那里的黑暗。有时候,黑暗象征的,正是死亡。也有的时候,死亡也能带来新生。群山之中,古堡之内,一间灯火昏暗的屋子里。静儿捣好了药,放入热水,她望了一眼身边的床上躺着的少年,妩媚地笑道:“这副药引是我从外面采摘回来的,对你的身体有大用。”萧玉山却是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他虚弱地问:“药引是何?”“活人的内脏。”静儿平静地说着,仿佛杀人在她眼里不过是件不起眼的小事。萧玉山听了怒道:“你杀了人?”静儿好笑:“夫君,这世间的人岂非和花花草草没什么不同?”她将药拌好,温柔地走到床边,坐在床头,支起萧玉山的头靠在她的身上,萧玉山正要抬手推开静儿手中的药,但他刚刚抬起便没了力气,无奈地又垂了下去。女子呵呵笑着:“夫君这几日气色已比之前要好了,若是老爷回来定会夸我能干。”萧玉山听得她叫自己“夫君”总觉得恶心,可自己偏又无法动弹,想来还不如死了的好,至少不必受这一份罪。萧穆然已外出多日,留下这疯女人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服侍着他。静儿将碗送到他嘴边,温柔地、像是哄小孩吃药:“夫君喝了吧,我敢保证你喝了它之后,今晚定能让静儿享受。”“不喝!快拿走!”萧玉山只能靠着苍白无力的言语拒绝,他本是意志坚定之人,但这些日子被这个疯女人夜夜折磨,即便是钢铁的意志也产生了布条的柔弱,萧玉山的柔弱之处在于他不论被女子如何玩弄,偏是没有反应,静儿也不放弃,到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