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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的气氛:“你们若是执意要将百姓的东西送去给那个张狗屎,休怪老娘我手下不留情。”“老娘?”金少言听得两字,吃了一惊,抬眼再去看这名少女,发现她竟与昨日的那名红衣女子有几分相似,暗想:“她将住处让与了我,也算对我不错,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她救走。”打定主意,金少言快步拦在少女身前,朝蒙面人道:“你们若是将这一车东西归还百姓,我们便放你们一条生路。”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蒙面人身后的官兵都笑了起来,其中有人道:“小娃娃,莫要以为是在过家家,鬼夫子的功夫可不是你那柄破烂的刀能抵挡的。”“鬼夫子?”金少言没听过这个名号,正要问明鬼夫子是谁,听得身后少女惨叫一声:“完蛋了,他竟然是鬼夫子!”第26章:鬼夫子“鬼夫子是谁?”金少言回头看了一眼少女,低声问她。少女死死地盯着拿着折扇蒙着脸的人,声音有些颤抖:“传闻这鬼夫子乃蒙古军中有名的军师,原是黄山三怪的高徒,一身武功深不可测。”金少言还是不知道他是谁,正要问个明白,元兵们不干了:“你们两个,叽叽歪歪一大堆,是在讨论怎么死吗?”鬼夫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金少言,他的眼眸里仿佛倒影着一波秋水,金少言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抽出长刀,喝道:“快去归还这些东西!”鬼夫子叹息一声:“既然公子执意要管这件事,那么你就去死吧!”说着手中折扇忽然展开,金少言不知他要做些什么,但听破空之声传来,下意识往左侧一躲,同时按住身后少女的肩,说时迟那时快,鬼夫子一跃而来,猛地拍出一掌,封住了金少言要躲的路。到底是实战经验太少,金少言未曾料到对方出手如此迅速,大喝一声硬生生止住了自己身子的惯性,同时挥出一刀。这一刀是为逼退对方,并未使出太大力道,鬼夫子仿佛早已看穿,压根不躲,折扇在刀面一点,竟有千斤之重,金少言咬着牙稳住刀锋,却听得一声冷哼,鬼夫子如同鬼魅出现在他右侧,电光火石之间右手化掌为刀,朝金少言脖子攻去。金少言也算反应迅速,连忙矮下身形,堪堪躲过一击。两人缠斗一阵,那少女也冲入了官兵之中,双剑挥舞,倒也能伤敌一二。不多时,更多的官兵涌了过来,金少言略一犹豫,一刀逼退鬼夫子,拉着少女离了战场,火速朝南逃走,他与鬼夫子僵持不下,再纠缠下去恐怕来援的官兵越来越多,他可不想平白无故死在这里,于是借着对方人多拥挤,吹了声口哨,不一会儿听见踏秋一声嘶鸣,马蹄高举,几脚踹翻当先几人,金少言见它如此神勇,大笑一声让少女先上马,自己往后劈了几刀,见识过他刀法的人纷纷朝两旁躲去,谁料他不过是虚晃一招,骗得他们片刻,大笑一声翻身上了踏秋背上,踏秋极通灵性,待得金少言到它背上,后脚跟往后一踢,踢翻数十个人,借着力道快若闪电,眨眼已将官兵们甩在脑后。众人还想再追,鬼夫子喝道:“莫要纠缠了,他们跑了便跑了,勿要耽搁将军的任务。”说罢朝金少言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竟是轻笑一声:“这男子实在有趣。”***二人慌忙逃路,只知往南方行着,却不知前方是何处,金少言望着身后已无追兵,拉扯缰绳让踏秋停下脚步,踏秋人立而起,鼻孔喷出白气,想来适才一阵狂奔另它浑身舒畅,竟是叫了几声。金少言也像是有些激动,脸上犹自挂着笑意,他伸手去拉踏秋身上的少女,朝她施了一礼:“姑娘没事吧?”那少女将双剑别在腰间,像是与他有些距离:“没事,不牢公子挂心。”金少言道:“想那些蒙古人正要将那些货物送去泉州,应该不会为了我们追上来的。”“那也未必。”少女出言冷峻,这让金少言暗暗叫苦,昨日遇到的红衣女子泼辣蛮狠,今日所救又是这般冷漠,他有苦说不出,只好问道:“敢问姑娘芳名?”他没出过江湖,许多事情还不明白,这作礼问名本是话本上写的,他每每读到这些,便有股豪情壮志在他心胸,心中幻想了无数遍自己行走江湖邂逅美人,也模仿了无数次“敢问姑娘芳名”的对白。女子白了他一眼,不打算告诉他自己的姓名。她甚至不想再与金少言同行,独自一人往东北方向行去,金少言心中纳闷:“刚才她质问那些官兵时话不还挺多的吗?怎么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看来她并非是昨夜遇到的少女,两人性格全然不搭呀。“姑娘你要去哪?”她还是不理他,不多时消失在了金少言的视线里。金少言莫名其妙他抚摸着踏秋的鬃毛:“踏秋,这江湖中人都是这般古怪脾气吗?”踏秋当然不知道,就算知道它也不会回答。“哎,又剩我孤家一人了。”他刚出泉州不过三日,接连遭遇不平常的事,使得他心中不免有些兴奋,对于江湖之中的未知他更多的是好奇,天大地大,竟是如此好玩,只可惜自己孤身一人,身边没个同行之人,若是山哥也在这里,他定会拉着他东问西问,游山玩水,岂不快哉?“所以山哥啊,你到底在哪里呀?”金少言此时无比想念在金府的日子,但他已发了誓一日找不到萧玉山,一日不回头!他站了一阵,复又跳上马背,继续朝南赶路。泉州。酒楼。花开满堂。有酒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在这里,有酒的地方。李未雪认真听着说书人的故事,时而陷入对故事里岳将军的痴迷之中,若是此际你唤她回家,定然迎来一阵不舍:“我还没听岳大元帅大战朱仙镇的故事呢。”昕儿只得问道:“未雪jiejie,萧大哥已失踪将近四日了,你就不担心吗?”此间说书人恰到场间,他喝一口茶水,手中蒲扇轻轻晃动起来,四座贵客皆轻声议论,唯恐打断说书人口中英雄的故事。李未雪也是如此,她轻声叹道:“你莫要大声嚷嚷,萧大哥的事我已经告知文将军了,他并未安排他有其他任务,或许是临时出了变故,他忙于处理,无暇告知我们。”昕儿知道李未雪此时深受荼毒无法自拔,她抽出一封信,放在李未雪桌前,低声道:“未雪jiejie,这是一位公子叫我带给你的。”李未雪这才从岳飞的故事中回过神来。她将信将疑:“哪位公子?你可曾见过?”昕儿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些花痴模样,道:“泉州谁人不知白家的白勺二少爷呀?要知道白勺乃是当今天下少有的俊美男子,便是男人见了,也不由得喜欢他来。”李未雪不由得呆立片刻,她竟未曾想这白家公子竟会写信交与自己。当下她不再听故事,转身便朝酒楼门口行去,但她不免又好奇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