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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希望看到死者生前的影像。”“好,我去准备。”孙思远站起身来,出门按着苏念的需求准备东西了。“我会先尽快找出几起案件之间的联系,好做并案调查。”苏念说。“行了,一晚上了大家都挺累了,回去休息吧。”卲谦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了。对面的几人纷纷松了口气,收拾收拾东西赶忙起身离开。“法医留下。”卲谦突然开口道。景笙的脚步在门口停下,转过身来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无声的再确认一遍是让他留下。“是你,坐下坐下。”卲谦说道景笙撇了撇嘴,把房门关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坐在对面。“我看你刚刚笑了,说说你的想法吧。”苏念抬头说道。“你们也觉得他说的不靠谱是不是?”景笙一下子来了精神,“我就说毕竟是大城市来的专家嘛,首先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团伙,丢失的器官都有活性期的,不在一定时间内接受移植那就废了,还要考虑匹不匹配会不会有排斥反应,尤其是心脏,所以怎么可能嘛。”苏念点点头继续问,“你怎么会认为是系列杀人案件?”“呃这个…”景笙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说感觉你信么。”“那你这次运气不错。”卲谦接过话开口说道,扭头对苏念挑了挑眉。“恩…还是先找出联系吧,总得证明这几起案子有共同点才好继续调查。”卲谦还记得苏念一拿起笔,嘴里就得吃点什么的臭毛病,真是给他惯的。如此想着,却在心底笑了笑,下楼买了一大包零食回来,堆放在桌上。苏念叼着棒棒糖,拿着铅笔在卷宗上勾勾画画,时不时播放相关的视频资料。景笙又打起哈气了。“你去躺着接着睡,反正目前也帮不上什么忙。”卲谦说。景笙乐呵呵往床上一躺。案发现场视频拍摄的角度足够刁钻,完全没有苏念想要的东西。他不想看如何现场勘察,他想看现场内没有人注意到的东西,比如周围环境,物体摆放位置。只有四号被害人有生前视频资料,被害人名叫周一飞,普普通通的公司职员,7月22日晚9点,因失血过多死亡,致命伤在脖颈间的动脉,伤口很深,刀子直直贯穿了脖颈,案发前几天曾在妇产科医院陪着妻子排队挂号,整个一个上午都在排队,中途没有离开。苏念将这个视频加速播放,来来回回看了很多遍。卲谦一手搂着他,也凑过去看。“有什么毛病?”苏念摇摇头,仰头喝口咖啡,想顺手去拿卲谦放在桌子上的烟。卲谦抢先把烟拿走,“抽什么抽。”手在半空中停了些时候之后,苏念才放下,指了指视频,“你有没有发现他和其他排队的男人有点不太一样?”卲谦点上支烟,摇摇头,“除了去洗手间,就一直没离开过。”“就是他一直都没离开过这点。”苏念拿起笔在纸上开始书写,“其他人除了去洗手间还去了一个地方,吸烟区。”“那说明这男的不抽烟。”卲谦说道,突然心里一惊,“不抽烟的肺好,所以被摘掉了肺?”苏念点点头,“有烟瘾的一上午最少抽个两三根吧,他一次都没有离开去吸烟区,不过这一点需要核实。”核实这事儿好办,只要给被害人家属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卲谦想着开口将床上睡觉的那个叫起来。景笙足足睡到了快10点,被卲谦一嗓子吼起来迷迷糊糊就给被害人家属打电话核实情况去了。“没错,他对烟草过敏,的确不抽烟!”6.5法医是个gay“再去查一下1号,5号案件被害人资料,还有7号的资料。”苏念继续说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像是打开阀门一样越记越快。卲谦看出来他这是找到了突破口,于是拿过档案翻看。景笙还在那儿发愣,“档案里不是有吗?”“你以为找到个人档案再走访几个邻居就完事儿了,当这过家家恩?不是我说你们这工作态度,死的不是自己就不当回事是吧?让你查你就查哪儿那么多废话!”卲谦这痛教育停止了,苏念也停笔了,他将整理出来的相同点拿给卲谦看,自己在一旁托腮发呆。在景笙眼里是发呆,其实是在思考案件。“男性,身高165到175,年龄25到35岁,身材偏瘦。”苏念小声说道,“我目前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杀人,猜测不出来他的心理诉求,但是照这个势头,他跟有可能继续作案,不过景笙说得对,不可能是器官移植。”卲谦看着苏念的笔记,那是一张绘制出来的表格,从一号到七号,表头有作案时间,死者基本信息,和被摘取的器官。这之间的联系在最后一栏,除一号和七号是空着,其他的都已经整理出来。2号被害人是个孩子,女性,被摘掉的脾脏是机体最大的免疫器官,这个年龄段孩子的脾脏最具有活力。3号被害人是聋哑人,男性,眼睛就成了他最灵敏最有用的视觉器官。6号被害人是退役的体cao运动员,女性,运动员这一职业基本忌酒,肝脏好。所有的被害人多为女性或者社会弱势群体,说明凶手的身材瘦弱,他没有把握制服比他身材高大的男性。景笙坐在对面一个劲儿挠头,“卲队长,这具体要查点什么信息啊…您看看我只是个法医不懂这些,要不我把孙思远或者郑荣华叫过来?”哦对了,景笙毕竟不是楚端玉,想想楚端玉一开始跟着卲谦查案的时候,跟景笙现在的状态一模一样。“查他们曾经从事职业,或者生活习惯,爱好性格。”苏念回答。“啊好…我先查着。”景笙觉得有点委屈。他的小媳妇还在家等着,明明是个法医为啥要干刑侦科的活,又没有奖金。“电话号给我,两个人查还快点。”卲谦说道。时间已经将近中午12点了,卲谦买回来的零食也吃的差不多了,苏念又重新看了几遍现场勘察的视频,结果还是没找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念念,一号被害人年轻的时候学过口技,经常在天桥上表演,老来没事儿也爱和邻居斗嘴。”卲谦说道。苏念拿起笔,完善表格。“五号被害人是个极地运动爱好者,攀岩,跳伞蹦极啥的…”景笙汇报着,抿了抿干涩的嘴唇,“7号就是个富二代,无业游民,成天泡吧,也得罪不少人。”苏念没有停笔,吃着饼干继续问,“兴趣就是泡吧喝酒,没别的?”“恩…有,他的尸体上有红印鞭痕,他的朋友说他有那方面的兴趣。”“哪方面?”听他话一出口,卲谦立马干咳了声,苏念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意思,抿唇神情闪烁。“他…经常这么干,私生活混乱。”景笙咧着嘴角笑着说。“混乱到什么程度?”卲谦见苏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