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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血蚁,用火烧一烧就好了。放心,它们在灵力中滋生,虽然模样与你们熟悉的血蚁不大相似,但本质上是同一种东西,只是保持了几百万年前的模样而已。”说着,一身青衣的魔修纵身一跃,如坠落的风筝,坠进了血蚁铺成的岩浆里。旁观的段从寒目瞪口呆。高萌萌眼睁睁看着邵玦跳下去,迟疑地看向季沉歌:“大师兄——”季沉歌负着手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他沉声问:“隐仙秘境的地图,还带在身上吗?”“是,还在我身上。”“往沙漠的方向走,司星辰和桑海就在沙漠里,云舒人在雪域,只是雪域元婴修士众多,你们还是不要进入的好。”高萌萌眉头皱起:“大师兄——”“去吧,去沙漠和他们汇合,等我解决此事,也会去那里找你们的。”说完,季沉歌也纵身一跃,跳下了龟背。白衣剑修落在地上的刹那,冰雪就以他为中心,迅速扩散开,将涌动的血蚁通通冻结。那抹白影飞速离去,很快就消失在洞口,段从寒愣愣道:“喂,那这些东西——”高萌萌一挥剑,大片火焰落在地上,将刚刚钻出洞口,爬上冰面的血蚁烧成了黑灰。火焰毫不留情的在冰层上蔓延,吞噬着可以触及的一切。娃娃脸剑修高冷道:“杀。”跟面对白化虫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段从寒问:“这么多,什么时候杀的完?”“能杀多少杀多少,杀不了就离开。”“离开?去哪儿?”高萌萌吐出两个字:“沙漠。”段从寒无法理解:“你真去啊?那你大师兄怎么办?”高萌萌斜了他一眼:“大师兄自然有大师兄的想法,我们要做的就是不给他添麻烦。”她看着细皮嫩rou的段从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猛地亮了亮手中的兵器:“休想去雪域给云师姐添乱。敢妨碍师姐修炼,我剁了你的乌龟。”段从寒震惊了:“你有没有良心啊?它好歹载着你跑了这么多来回,你简直无情无义!”……而这一头,季沉歌已经轻飘飘的跃下了金龟,追着邵玦,往血蚁源头的方向掠去。「宿主,隐藏支线即将开启,请慎重考虑!」季沉歌言简意赅道:「走,去看看。」「主角叶磷——」季沉歌打断系统的话:「他已经是个成熟的主角了,用不着我来cao心。」反正搞事狂魔邵玦还在他这边,叶磷那边暂时出不了什么事。好的。系统确信了。宿主对抱主角大腿没有多少兴趣,想去和主角碰头也是抱着补偿长生石和照顾晚辈的想法,试图按原剧情分享主角机遇的计划等于打了水漂。无形的罩子悄无声息的笼罩住季沉歌,让他顺利穿过大片血蚁,跳进了黑漆漆的洞口之中。逆行中,没有一只血蚁成功沾到季沉歌的衣角。周围眼尖的修士看见有两个人先后跳入洞口,便也有样学样,他们俯冲下来,争先恐后的钻进地底,却与一群白白胖胖的白化虫打了个照面。修士们:“……”怎么回事,这底下的不是血蚁吗?怎么全变成白化虫了?那两个修士呢??……周围在崩塌。周围的一切都化作散沙,在顷刻间崩塌,和季沉歌一同坠落,失重的感觉不太好受,但这一刻,一身灵气都失去了作用,他被系统的保护罩牢牢保护着,向下坠了大约三四分钟才堪堪停下。散沙重新凝聚,就像被人cao纵着一样,慢悠悠地变成了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季沉歌终于踩在了结实的地板上。失重感带来的不适尚未褪去,他踉跄两步才站稳,系统这才谨慎的撤去了保护罩。“谢谢。”「宿主小心,隐仙秘境中的隐藏支线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我知道了。”这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延伸至尽头,就是又一个通道的入口,通道连接着通道,俨然是一座庞大的迷宫。季沉歌站里在原地,沉思一会儿,语调轻松地对系统道:“我以前听过一种说法,说是进入迷宫之后,要摸着左手边的墙走,这样就能一路走出迷宫了。”系统自认帮不上忙,也不敢替季沉歌做决定,便小心翼翼的沉默着。季沉歌的手摸上了左手边的墙壁,既然这个世界的原着是一本,那作者说不定也是这样设定的。他正要迈步,手指却摸到了凹陷下去的线条。季沉歌怔了怔,不由转头看去。墙上划着一个大大的叉,叉上叠了两个圆圈,圆圈的左边伸出一个小小的剪头。像是暗语,季沉歌一眼就看懂了它表达的意思。——禁止踏入。箭头的方向,就是禁止踏入的方向。——“我就知道你们都会往这个方向走,所以我在这里埋了陷阱。”——“这叫反套路,反套路懂不懂。”——“哥你看,我给我们的25个暗语又补了4个新的暗语,这个呢,叫前方有路,这个叫禁止踏入,这个……嗯……什么来着,哎呀我忘了。”「宿主?」季沉歌回过神,收回了手。系统小可爱感受到季沉歌的情绪,问道:「宿主,你怎么了?」季沉歌摇摇头。“我改主意了。”他说着,向相反的的方向走了过去。系统便乖巧的哦了一声,没再打扰宿主勇闯迷宫。季沉歌一开始还有些迟疑,到后面却越走越顺畅,甚至还有闲心打量刻在两边墙壁上的涂鸦。意味不明的涂鸦大片大片的绘制在一起,给迷宫平添几分神秘与诡谲。就这么走了许久许久,终于走到了迷宫的尽头。迷宫的尽头,并不是豁然开朗的天空或大地,只是一个同样狭小的白色房间。地上、墙上、天花板上,无一例外都是一片雪白,上面绘制着古老的法阵,红的刺目。季沉歌曾在古籍上见过类似的法阵,眼前的无数个法阵却比古籍上的更加精细,更加复杂,绘制法阵的颜料如同岩浆,还在隐隐流动,季沉歌看了一眼,就想起了外面那群铺天盖地的血蚁。是一样的颜色。而房间中央,是同样古老的石床,石床上静静躺着一个人,只着单衣的胸膛没有丝毫起伏的迹象,那个人双手交叠,安安静静的仰躺在石床上,神情恬淡。那个人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红色的玉佩。他的身上,则交缠着一层又一层的锁链,连同石床一起,紧紧将人绑缚住,少年□□的脚边,是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