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穷逼夫夫的打脸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空着的右手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管药剂,大拇指轻挑,拔掉塞盖,倾倒在地,不多时,空气中微弱的铃兰香味便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霸道而难以言喻的鲶鱼罐头的气味。

将空管重新塞回裤袋后,谢旸将人打横抱起,在月光的庇荫在,渐渐消失在小巷里……

……

参加完表姐婚礼,忙活了一天,终于得以到家,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就听见门铃被按响的刘易斯纳闷的边解领带边打开了,而此时出现在他家门外的访客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谢旸?”刘易斯纳闷的看着对方这一身制服,“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呢?”

被人以哄孩子似的语气询问的谢旸眼角微抽,“这么晚来打扰很抱歉,但我想他的情况,送去医院不太合适。”

这才注意到谢旸不是自己来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面上的松懒收敛,侧身让两人进了屋。

“这是个向导?”虽然是在询问,刘易斯用的却是肯定语气,谢旸抱着一个陌生向导来向自己寻求帮助,还是一个明显伤的不轻的向导。刘易斯虽有满腹好奇,但还是先将人带进了地下室。

尽管一年在家待不了几天,但刘易斯还是在家里添置了全套的医疗器具,打开医疗仓仓门,示意谢旸将人放进去合上仓门,腕间的光脑上一道白光一闪而过,投射出一幅光屏在空白的墙面。

刘易斯飞快的对陌生向导的身体状况进行了扫描,本就不带笑意的脸上,神情越见凝重。全身软组织严重挫伤,四根肋骨骨折,左腿大腿骨骨裂,右臂粉碎性骨折。这还罢了,更糟糕的是,这名向导的腺体也遭受到迫害。

“这人是哪来的?”

有西蒙这个炫弟狂魔在,阿尔法号上的人几乎都可以算是看着谢旸长大的。算算时间,后者最近应该在为升学考试做准备,而这名陌生向导的年纪瞧着比谢旸大了好几岁。故而刘易斯猜测,此时躺在医疗仓里的这名向导,估计和谢旸关系不大——毕竟,休假前,没听西蒙提过谢旸身边有个比他年长的向导,还是个一看就被长期虐待的向导。

“回家路上捡的。”

刘易斯:“……”

母胎SOLO至今的单身狗瞬间柠檬了。这年头的向导这么好捡了吗?他这都回来好几天了,也没见哪里有地方捡。不过这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没有出错。

“刘易斯大哥最好再帮他做一个精神力检查。”猜不到对方此时心中所想的谢旸奇怪的看了一眼面容古怪的军医,提醒道,“我没有发现他的量子兽。”

因为向导一身明显外伤而忽略了其他的刘易斯一愣,再看了眼周围,果然没有发现其他的陌生精神力波动。刘易斯不禁拧起眉头,十指飞快的在光屏上点击着。片刻后,微微摇头叹息,“施暴者完全可以被抓进监狱关终身□□,他被药水洗去原有标记,被人进行二次标记了。”顿了顿,“他的精神体大幅崩溃,应该也与这有关系。”

听见药水与二次标记字眼的谢旸微微眯起眼,“能查到他身份吗?”

既然这名向导曾经被人标记过,那么很可能是登记在案的,从对方的身份下手,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刘易斯点了点头,拍了照传给队友,简单将事情交代了一番,才结束了通讯。转身见谢旸还盯着光凭,身上的制服虽然是深色,但因为一路抱着那名向导过来,早已染上了血腥,拍了拍脑袋,忙道,“这里有我,有什么消息我会传讯给你,你赶紧回家洗澡换身衣服吧。”

哨兵的感官远超常人,一直穿着一身血味厚重的衣服,怪折磨人的。

谢旸还未来得及说话,腕间光脑便先响起了提示音,提示有通讯接入。对于是谁传来的通讯心中大致有数的谢旸一同意接入,就有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两鬓斑白,面上已有几道分明的刻度,一双眼神却炯炯有神。

在出声前先一步将谢旸身处环境暗中打量了一遍,敏锐的察觉到屏幕角落里的医疗仓一角,亚瑟眼眸一暗,“小少爷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恭敬的语气里难掩关怀。

“没事,路上遇见一个病人,正好就在刘易斯大哥家附近,就把人送过了过来。”谢旸说着将屏幕转了个角度,把站在一旁的刘易斯也拍了进去,以便安老人家的心,又补充道。“我现在就回来。”

亚瑟不动声色的将谢旸上下都检查了一遍,确定自家小少爷面色正常,不曾受伤,才松了口气。他面相看起来不好亲近,但此时弯起嘴角,却很有几分和蔼的模样,夸赞道。“小少爷就是心善。”

从善如流的收下了老管家的夸奖的谢旸顺势向刘易斯告辞。

刘易斯才想说要不要送他一程,不等开口,已经走到了门边的谢旸忽的转过身来,“今晚多有打扰,刘易斯大哥也早些休息吧。”

明明是嘴角微扬,眼底含笑的和煦模样,刘易斯却莫名想起了那些年被西蒙那一双红眼支配下的恐惧。分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不知为何,竟觉得两人之间莫名的相似。刘易斯定了定神,将脑海里那些莫名的念头都甩走,待回过神来时,屋里已经没人了。

……

回到家的谢旸自然受到了老管家的一通关怀,吃过了后者精心准备的爱心夜宵,又道了晚安,才回自己房间。

罗德里戈家的这套宅院占地颇大,当初设计也花费了罗德里戈夫人不少心血,雅致的纹饰与温馨而不失大气的用色,显示着主人对此的心思。

谢旸走在长长的走廊里,与典雅端庄的建筑不同的是屋内的空旷。

走廊两侧的壁灯散发着安静而柔和的暖黄色光晕,墙壁上的藤蔓花纹在灯光下悄然绽放。本该摆放着精致花瓶的柜子上空无一物,而本来悬挂着壁画的位置上——那里什么都没有。

银白皎洁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走廊,碎成数块,落在脚下。谢旸停下了脚步,望向窗外,被大片黑影所笼罩着的树林沉寂而安然。

“……怎么办啊……真是的……”

细碎的声音从后屋的方向传来,谢旸略侧了侧过耳。宅子里的人口屈指可数,很轻易便能分辨出的声音的来源。

站在莉莉拉拉门外,自幼的教养告诉他,站在别人屋外听人私语是一件失礼之事。他迟疑的抬起手,想要敲门,屋里人的哀怨却透过没有合拢的门扉传到走廊上。

“天哪,又没钱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莉莉拉拉的哀嚎着扑倒在桌上,右手悲愤的握拳捶桌,“什么时候才能发薪水呀,嘤嘤嘤嘤……”

即将敲上门板的手指顿住了。

莉莉拉拉将房间布置成粉色,就连屋里的灯光都调成了同色调。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