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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七七八八,生出了细嫩的新rou。这般被景牧抚摸着,竟细细地发痒。“那么,少傅为何会将玉放在这里?”疏长喻一愣。接着便见景牧凑得更近了。他一手压着疏长喻的胸膛,鼻尖蹭在疏长喻的脸上,唇贴着他的唇,轻声问道:“是不是因为,少傅把我也放在这处了?”他的手恰好放在疏长喻的心口。隔着薄薄的衣衫和肌rou,那颗心脏在景牧的掌心有力地跳动着,越跳越快,砰砰咚咚的。景牧轻声笑了起来。疏长喻紧抿着嘴,脸色已经有些发红。他心里说着哪能这般胡闹,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就是不去推开景牧。“少傅啊……”景牧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你怎么这般讨人喜欢?”他一边隔着衣衫轻轻抚弄着疏长喻那处生出新rou的伤口,一边笑道:“少傅,你可从来没说过爱我呢。你从来不说,我哪里知道你的心意?”这么说着,这恃宠而骄的狼崽子口气里居然多出了几分委屈。“少傅,你说一句嘛。”他蹭着疏长喻的脸。“你爱不爱我,嗯?”疏长喻的神情变了变。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接着便使劲地去推景牧。景牧一愣,接着便笑了起来。他家少傅,居然因为他抚摸自己伤口的动作,那处渐渐……顶在了景牧腰侧。接着,景牧一把搂住疏长喻的腰,让他guntang的那处猛地贴合在了自己身上。下一刻,他便一翻身,让疏长喻压在了自己身上。“少傅还没说呢。”景牧躺在那儿,一手搂着疏长喻的腰,一手摸上了他的脸颊。他拿那低沉磁性的声音软着嗓子撒娇道。“少傅说一句嘛,少傅可爱我?”疏长喻咬紧了牙齿。这个小混蛋……。景牧见他不说话,居然不依不饶了起来。他搂着疏长喻,手指竟不老实地往他衣衫之中探去。原本夏季衣衫便单薄,不过两三下,景牧的手边贴合在了疏长喻的腰上,在那处来回摩挲。眼看着小混蛋的动作便要更加过分了。“爱你。”疏长喻含糊道。他脸皮可不似景牧那般厚。许是被儒家思想浸yin久了,他向来感情深埋心底,而羞于轻易表露。但是,景牧却是个没羞没臊的脸皮,不仅自己成日里要挂在嘴边,还一定要逼着他说。景牧听到了他这句话,但仍旧不满意。“谁爱我?”景牧接着撒娇道。“……我。”“你什么?”景牧咧着嘴逗他。“少傅而今,还要学生教着说话了。”眼看着要将疏长喻逗急了,景牧连忙刹住车。他笑着搂住疏长喻,一边笑眯眯地吻着他,另一边那手便灵巧地划至疏长喻羞于见人的那处,接着便殷勤地替他抒解起来。疏长喻原本凶巴巴的瞪着他,叫他这一番动作,便像只被人撸顺了毛的软毛猫一般,就这般窝在景牧的怀中,轻轻喘息着,任凭他伺候着自己。他一双手落在景牧肩上,无意识地收紧,以一种极其依赖的姿势趴在他的怀中。景牧心中被暖暖烫烫地填满了。他一边手下动作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一手搂着他的腰。“少傅,你可还想在湖州多待几日?”疏长喻此时思维都模糊了,听到他说话,也不知是听清没听清,只含糊地嗯了一声。景牧便接着说:“好不容易来一趟这边,我可不想少傅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不如,我们回京便绕一圈,去趟江南?那江南的白堤垂柳,这个季节最好看。我想带少傅去看看,少傅定然会喜欢的……”疏长喻就这般在景牧的声音和动作中,坠入了一片甜美和迷蒙。——释放之后没多久,疏长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景牧将他塞进了被中,小心翼翼地替他扶正了枕头,便撑着脑袋,侧躺在一边看着他的睡颜。他抬手摸了摸疏长喻的脸,又凑上前亲了亲这人的鬓角,接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他心想,这个人还真是狠心,自顾自地快活完了便要睡觉,根本不管自己。但景牧心里这般抱怨着,面上却是一片化都化不开的愉悦和满足。他单手将疏长喻搂住,看着这个人毫无戒心地躺在自己身侧睡得深沉,便让他觉得无比满足。就在这时,扣扣两声,有人敲了敲他们的门扉。景牧侧目过去看了一眼,便见门口影影绰绰地立着一个人。他皱了皱眉,翻身起来,便走过去将门打开出去了。他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将门从身后带上,生怕将疏长喻吵醒了。那人赫然是他的一个手下。这人见到他,急匆匆地跪下行了个礼,便递给他一封信:“王爷,京中来了急信,说是出事了。”景牧接过那信打开,看了两行,便勾唇笑了起来。“还真有几分本事。”景牧笑道。“这下,景绍恐怕是死了,都能算是先帝了。”那手下闻言一震,抬头看向景牧:“王爷……?”“要不了多久,新皇登基的消息就能传来了。”景牧笑了起来。“做下了这么些事还敢光明正大地登基,也就是这对母女心大了。”接着,他吩咐道:“传信回去。那几个炼丹术士,无论用什么办法,务必留着。从皇后那里偷出来的圣旨,也要妥善保管。被皇后杀了的那个大太监,家里还有人在我们手里吧?先给他们个闹一闹的机会,不管他们死活,先闹得群臣知晓再说。”吩咐完,他将手里的信一点一点撕掉,丢进一边的灯盏里:“去吧。”那人应是,几息之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可惜了。”景牧负着手,站在廊下,自言自语道。“苏堤垂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带少傅去看了。”第84章第二日,景牧便回军中整备军队,让疏长喻自己收拾好行装,这两日便要走。疏长喻没想到他这般着急,昨日还说要在湖州多留几日,还要去看什么白堤垂柳的。不过想来,他这十来万的军队,在湖州待一天便要吃湖州一天的粮,更不可能带着这么浩浩荡荡的十几万人马去游什么西湖。想来也是不切实际,随口一说的事情。临行前,疏长喻将空青叫到了自己身边来。“自作主张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做了多少次。”疏长喻说道。“但是我也不可能再给你这个机会了。待回去,你要么去伺候老夫人,要么留在小姐身边。若是想出府成家立业,我也替你置办。”空青闻言,眼泪登时落了下来。“少爷!”空青哭道。“空青哪里都不去,只想留在少爷身边!少爷便原谅空青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