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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公布了。没有心脏病的沈向东呼吸困难,急火攻心,差点一口气提不起来,上当受骗了!输给一个小辈,里子面子都没了,丢人现眼,恐怕全天下都知道沈氏被人耍了,以后还有什么颜面露脸?这次输的太惨了,弄不好会伤筋动骨,沈氏阴云密布,高傲的姿态收敛不少,到处走动关系,希望能有所转机。秦玉镯其实也挺庆幸,万一舒氏真拿到三号地,那她的处境可想而知,也跟着完蛋了。舒氏至少搭进去好几年,毫无建树。不过,秦玉镯还是恨的,既然有内部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把二号地拿下来,不是更完美吗?老头子意见那么大,舒城都清楚呀!舒恒,又是舒恒,若是没有他,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殊不知,舒恒见了舒高,把密封的大信封放在桌上,舒宁玩的那些消息只是小道,如今证据确凿,更有说服力。谁能想到舒恒会告状?至少舒宁死都不会相信这么高冷,凡事漠不关心的人,会犹如小孩一般向家长告状!舒高在看资料前,吃了药,老管家也在一旁候着,倒是舒恒一言不发,静坐一会儿面无表情的走了。孙林干了几十年的管家,是亲信,舒高看完信里的资料他也拿起来瞧瞧,顿时倒吸一口气,脸色铁青:“这……这是密告信啊!”没错,密告缪家与舒家合作,没有直接证据,信里提到的种种揣测也可以认为是巧合,比如最后面的秦玉镯事件,她的儿子刚买地便整改,就算没有证据表明也太耐人寻味了吧?也许是缪老头告诉舒城的,舒城再告诉老婆的,老婆再告诉儿子捡漏的。有些话,好说不好听,上头一旦信以为真,下来调查,就算最后证明清白,老百姓也不一定买账,清誉算是打水漂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舒高捂住心口,放松的往后靠去,眯起的眼神中全是冷芒、嘲讽,显得更加高深莫测了:“这东西交给舒城处理。”第28章入V第三章“大少?”孙林皱眉了,眼珠子左右移动,很不赞同:“秦玉镯是他的女人,应该不会深究,而且……应该是大少告诉她的消息。”“我也这么想。”“老哥,这件事不能交由大少处理,”孙林分析了几点:“一来她哭哭啼啼诉苦的话,少爷必定心软,二来恒少从小经商太过优秀,她想提起自己的儿子很正常,三来大少若是因为前妻家族跟她吵架,还会影响父子感情。”“你说得这些只是正常理由,”姜还是老的辣,舒高看事物更全面,更彻底,所以他才讨厌秦玉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舒恒,不然,你以为舒恒今天会来?”孙林被提点之后默默深思良久,脸色不好的叹口气:“没错,缪家不倒,舒恒也会屹立不倒,秦玉镯这是……在给宁少铺路了。”“你又错了,”舒高危险的眯起眼睛,诡异无比:“她把宁宁推到风口浪尖之上了。”“怎么会?”她是亲生母亲。“所以才要交给阿城,看他的判断。”母子连心,谁会想到秦玉镯利用儿子呢?她的出发点一定是好的,大部分的人,只要有善念都会觉得秦玉镯没错。她弱小,她值得同情。而且舒氏经商,没什么影响,倒霉的只是缪老头。信在首都被拦下来了,能有这么大权利,能做到这点的只有舒恒“亲爸”那边的势力了。秦玉镯!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给老舒家丢大脸了,让亲家公怎么想?缪老头这些年里里外外帮衬不少,就算当年他姑娘带着肚子进门,可那也是舒城非得娶的啊,不是人家的错。想起缪盈,舒高心疼不已。她是个好姑娘,知书达理,高雅雍容,是整个c市最优秀的千金小姐。嫁进门后便忘了初恋,好好跟舒城过日子,奈何产检那日坐的是舒城的车,被仇家绑架了,送到医院时流血太多,孩子是保住了,但大人伤了身子,以后子嗣无望了,她自动离婚,也是舒城拦着不让的。舒城与缪盈从小青梅竹马,两家早有心思,舒城也确实喜欢她,世事无常,缪盈念大学时,喜欢上一位学长……当年到底怎么回事,舒高也不太清楚,查不了。孙林揉了揉额头:“老哥,现在怎么办?不处理好的话,以老缪头的脾气估计会杀过来。”“杀过来就好了。”若是不过问,那便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了。在学校的舒宁写完了卷纸,提前出来透透气,何然带着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路过,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眉梢一挑,向舒宁看来。目光很放肆,上上下下的扫视,颇为不屑,却没有直接走开。有个很狗腿的家伙,伸着脖子喊:“喂,你!给我过来。”舒宁漠视,以前害怕这群人,如今倒不放在眼里了。何然充其量就是能作,不然怎么会死呢。你不理他,他反而来劲了,呼啦啦的一群人围过来。“小子,你挺牛啊,舒氏的野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以为你会长尾巴呢。”其中高个男生此言一出,讽刺意味极强,大伙哈哈哈都笑了。又冒出来一个包子,正好没考好,拿他泄/泻/火,打几巴掌出出气也是好的。舒宁也笑了,阴森的目光落在满嘴喷/粪的人身上:“高华然,你父母给你取这个名字意义深远,充满期盼,若是让他们知道你搞大女学生的肚子,会不会打死你呢?”卧槽,他怎么知道?嚣张惯了的人傻眼了,差点跪了,微微一愣后马上讨好的笑:“喂喂喂,开开玩笑嘛,何必那么认真。”“我认真了吗?”这表情太吊了,私生子一般畏首畏尾的,怎么感觉他很强势?太奇怪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舒宁腰杆子笔直,个子不高,不卑不亢,眼神锐利而明亮。虽然是一群中学生,但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见多识广,一个比一个鬼头,马上就知道这个不好欺负,但也不会太当一回事。尤其是何然,他才是老大,舒宁一副硬骨头的样子,他很不爽。“小子,你很猖狂啊,知道我是谁吗?”“何然。”“你清楚就好,”哼,我就知道这世上哪有不给小爷面子的?何然高抬下巴,用鼻孔看人。“模拟考完了?”“……”他什么意思?“我是全答完出来的,你呢?”“学习好了不起是吧?你要知道,像我们这种人成绩不代表实力。”“是吗?”舒宁一笑别有深意,令人毛毛的:“参加何氏酒会的那些大妈最喜欢问成绩了。”“……”可恶,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