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最强入殓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说起来,这厮经常往西街跑,西街一没花楼,二没赌场,一家棺材铺子一家小药房完事儿。难道说……

“你们看什么看,把眼睛给我收回去,别听小人胡言乱言,他是在跟踪他!我没有去那种药铺。”

“哦……”和他同行的人“哦”的意味不明,不知道信了多少,八卦又兴奋。中年男人被激怒了。

他要杀了沈深这个罪魁祸首!

诡异变调的安魂曲,从中年男人口中唱出来,不是肖潭的华美妖异到迷醉,喉咙震动的频率与奇异的调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随着安魂曲的响起,中年男人的契约兽眼睛红了,它开始sao动嘶吼,如果说调子响起前契约兽的眼睛是迷茫,此刻充血的兽眼里充斥着狂躁。

周围的入殓师相互对视,想到来此的目的,跟着配合。嗓音不同的安魂曲加入到中年男人的声音中,他们的契约兽同样,眼睛血丝满布,以沈深为猎物,进入攻击状态。

契约兽一齐扑向中间收入瘦弱的少年,中年男人激动,不自觉舔唇,为他即将看到的,鲜血四溢的场景。

一口乌黑的棺木出现在少年身侧,棺木开了一道口,冲在前头的契约兽惨叫,被突兀出现的泥土包裹,瞬息间拖入棺内。

鲜血顺着乌黑的棺木,染红了棺材附近的地面。一颗硬化的巨大泥球,混合了两只契约兽的鲜血和断裂四散的肢体,大力猴的脑袋,风狼的四肢,扭曲在一起。从棺材里扔出,滚落间留下一路湿痕和骨骼。

白毅的小弟,土系仆从,第一次参加战斗。

第35章第35章

“啊!”不知是谁先发出一声惨叫,失去契约兽的入殓师颤抖着,瑟缩身体,不敢轻易上前查看情况,眼前的一幕惊悚血腥,那云淡风轻站在棺材旁的少年人,笑唇不笑都有三分上扬的弧度,隐去掉此时此刻的背景,明媚如三月的春光。可惜这样的明媚,在此情此景下,酝酿成渗人的恐惧,殓宗的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如今殓宗的契约兽数量稀少,肖潭毕竟只有一人,他耗尽精力,勉强保证了第一批入门弟子的契约兽质量。往后加入的弟子,契约兽级别低,大部分人甚至没有契约兽。多少人排着队伍翘首盼望。

殓宗的人本身不具备战斗力,他们依赖着契约兽。契约兽的实力就是入殓师的实力。死去了契约兽,意味着殓宗的人一朝被打回原点,将长时期处于任人宰割的局面。

五六只契约兽,一次交手折损小半,殓宗的人开始打起退堂鼓。失去了契约兽的入殓师更是暗暗咬牙,恨上了鼓动他们来的人。

还不等他们撤退,异况突发。

月白色法衣的女子衣角蹁跹,足尖轻点,落在了双方中间。月怡足踩仙家宝物流云靴,甩开白穹等人,先一步到达了赫城。一入城,便从半空观测到了不远处偏僻小巷子升腾而起的冲天血气。似有妖物作祟。

她向来自诩惩强扶弱,见不得以多欺少,五六个人带着契约兽面色不善,衣着统一一看就是一个门派。围攻一个纤细可怜的少年人。再仔细一看他们的衣着,背后巨大的木箱子,好家伙,不正是近日修行界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什么,殓宗吗?

“哼,我当时什么人,乌合之众一堆凑,还真当自己是个门派了。”月怡出言讥讽,她从几个小宗派朋友的口中听闻过这个新门派,捧高踩低的做派,将小人得志的嘴脸展现的淋漓尽致。

说是入殓师的宗派,实际和入殓八竿子打不着。不过是得了几头契约兽便开始耀武扬威罢了。

此间修行界各门各派,清微综合,以剑修为主;文月派只收女修,主修水系,木系术法;丹宗炼丹,大都是火系术法;佛门讲求度化,修行功德,追寻圆满,御兽宗弟子皆可御兽……

不同宗派皆有侧重,这殓宗只招收入殓师,修行和是否需要成为入殓师又并无关联,从路子上讲,倒是和御兽宗有几分类似。

这样临时拼凑,弟子稂莠不齐的门派,竟敢如此嚣张行事。

“殓宗的杂碎,本姑奶奶,今天就要让你们知道,身在修行界,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月怡仙子水鞭子一甩,抽得当先的契约兽惨叫连连,连带着主人也一并抽了。一时间巷子内哀嚎不断。

“仙子息怒,我们才是受害者啊。”中年男人赶紧出来解释,他也明白,今日算是碰到硬茬了。不但在沈深处没有讨着好,还要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一顿猛抽。

还打不过,不敢还手。

月怡不听,装着没听到,继续抽了十几鞭子才收了手。等人被抽得哀嚎遍地,满身伤痕。才漫不经心给了句回应。

“哦?”

“仙子,那小子邪异,我们的契约兽折损小半,他,他毫发无损啊仙子。”中年男子脸都被抽花了,抓住停顿的时间,赶忙着忍痛上前。

月怡若有所思,回头,少年的面容入眼,尖瘦白腻的瓜子脸,雾蒙蒙的眼睛,含着委屈恐惧的水色,就那么望着她。

就那么望着她……

棺木早在察觉到有人闯入的第一时间收了起来。月怡一来看到的现场情况就是,持强凌弱的恶霸,弱小无依的美丽少年。

月怡心中的天平早已倾斜。澎湃的母爱被那清澈无辜眸子一激,化作满溢的春水。

更何况,这少年身上的功德之光,浓郁程度,是她生平仅见。月怡家中长辈修佛,耳濡目染,于佛修一道,虽未曾修行,也知晓一二。

功德加身的沈深,在月怡看来,沐浴在金色的光晕下,神圣不可侵犯。一切对他的诋毁,都是污蔑。

殓宗的人,想要撒谎骗她,门都没有!

手上的水鞭舞动赫赫生威,直把人打得皮开rou绽,哀声四起。等地上的人都失去行动能力,月怡收了鞭子,转身笑容温柔可亲,用和抽人是截然不同的柔软语调:“你住哪儿啊小兄弟,jiejie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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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深回来的时候,背后跟了多了一根尾巴。虽然已经拒绝了多次,月怡仙子还是固执地一定要送他回去并留下联系用的传音符。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了蹲坐在门口石坎上伸长脖子眼巴巴的人。

“深——深——”这声呼唤千回百转,委屈又埋怨。

一重物往怀里一扑,沈深感觉到脖子上增了点重量,人已经吊在他身上了。整个人看似压在他身上,只有沈深清楚,那人生怕压坏了他,高大的身躯以一种扭曲的着力点着力,亲密的窝在他怀里。

小白抬起头,眼睛带着敌意审视,占有性地把人往他的方向圈了圈。这种情况他听老张头的女婿说起过,这女人,很可能就是他口中那个需要格外注意的,第三者。

“深深,她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