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越骄Ⅰ:九州死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作者:守念此世

文案

报复把你当替身的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乖乖叫哥夫!

楚非骄一直觉得,他和张晋谦是天生的CP,一个让人不要骄傲,一个人让人更加谦谨。

可是张晋谦却说他爱赵霁阳,爱他笑起来云收雨霁,色若春阳的模样。而楚非骄唯有抬着下巴睨人的骄傲模样像他。

楚非骄作为一个签了生死状的替身在张晋谦身边,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整整七年。张晋谦却慢慢将他与社会隔离,在他孤立无援的时候,拿着生死状让楚非骄给赵霁阳顶罪入狱!

在狱中,楚非骄遇见了易罗越,易罗越



十八岁那年,楚非骄认为世间无事是他得不到的,可是二十年后,他才惊觉自己原是一无所有。

从初遇张晋谦到他亲手将他送进死囚牢,他记得他一手压着生死状直言要他顶罪的模样,也铭刻下了他看着他锒铛入狱的目光。

楚非骄十八岁那年,在学院中初遇张晋谦,那个时候他若猫,傲的像是所有人都是他的奴仆。到底是那一天春光太好,他扬着小下巴,走过去,笑着说:“你长得真像我男人!”

张晋谦看着他,没说话,眉目间凉薄依旧,却没有排斥他刻意的撩拨。

张晋谦是真的把他当只猫养在家里,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可空荡荡的房子里却少有他停留的身影。

他很快就知道了张晋谦有深爱的人。张晋谦从来都不遮掩他爱赵霁阳,而楚非骄骄傲的小模样最像那人色若春阳的模样。

张晋谦深爱赵霁阳,而楚非骄像赵霁阳。

这就像是对他明晃晃的嘲讽,他勾搭张晋谦的话应该由他自己说才对!

张晋谦拿了一张白纸和钢笔放在他面前,说:“我身边从来不留外人,签了生死状,再留在我身边。”

纯黑色的手工钢笔就像是在嘲笑他一直以来的自以为是,他楚非骄从出生到现在傲了十八年,唯一一个敢把他往泥里踩的就是张晋谦!

生死状...楚非骄知道张晋谦是道上的人,在这里也是个一手遮天的人物,把自己的命放到这样一个凉薄的人手里,就像是一场豪赌。赌他会不会对自己,有哪怕半分情义。

可那又怎样!楚非骄从来没有输过!楚非骄的骄傲让他不愿意收回自己的话,张晋谦是他男人,也只能是他的男人。他签了份生死状,到最后,亲手撕掉的绝对是他张晋谦自己!

楚非骄很爽快的拿起钢笔签了名,还在上面画了颗心。

布偶猫自己带上了银链,被主人永远的锁在了家中。

楚非骄在签了生死状之后,很快就察觉到张晋谦有意隔绝他和外界的联络。他不在意这个,反而挺欣赏这个男人手段,安心的被他锁在家中。

直到七年后,张晋谦拿着生死状,要他给赵霁阳顶罪入狱!

张晋谦有一双完美的手,不流汗也不发抖,压着生死状,看着他,还是当初凉薄的模样。

张晋谦这个人,外边是冰的,里面却是热的,对他是冷的,对赵霁阳是热的。

楚非骄终于知晓了,他守了七年的人,不是没心肝,而是早已把它们给了另一个人,再也容不下他楚非骄。

你负我,我弃你。

楚非骄从不伏低做小,他不想求什么,只是终于可以不屑的笑出来,潇洒的转身就走了,虽然要去的地方是死囚牢。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只是不屑,很不屑,觉得自己七年的自我封闭都喂了狗了!

死囚牢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可是楚非骄却觉得快意!

怎么不快意呢?他从困着他心魂的牢笼中走出来了,就不怕这个困住他rou体的牢笼。

就像狂风吹过一望无际的旷野,就像葳蕤草木又一度枯荣,就像从鲸背上纵身跃入汪洋,他终于解脱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就像张晋谦从未爱过他,他如今也可以是从未爱过张晋谦的模样。

死囚牢中,他遇见了易罗越,身高腿长,想必定然是器大活好的。

这次,楚非骄不想和他说话了,他走过去,强吻了他。

说什么话,不如来做啊!

易罗越和张晋谦不同,易罗越宠他,宠的他无法无天,就爱他高傲的模样。

爱你的人,不会让你低到尘埃里,他会把你宠出花来。

楚非骄终还是本来的模样,世人皆为奴仆、无他不能弃之。

他是天边云,再不垂于人世。

从东北死囚牢开始,修罗出山,地狱再临!

当九龙咆哮神州,当血色遮盖天空,谋算与死战、搏杀与夺魂,黑白相争至尊之位,九龙竞逐人皇之尊!太子与诸侯、八方与九州!一次疯狂,半生辉煌!

血衣修罗易罗越,勾魂心魔楚非骄,一黑一白,一明一暗,宛若双生的相伴相随。

一步一步踩着遍地尸骨往上爬,为的只是群峰之巅,有较少的倾轧,有较少的逼不得已。

十三载风云而过,盛衰荣辱,最终回首。

易罗越和楚非骄,一路走来,一路飘血。

所有的金粉荣光、云雨风浪、白骨累恨、不甘执狂,竟皆因彼此而起,也因彼此而落。

待到满身血泪干,纵十三载山河梦好,半生盛景阑珊,相倾亦相安。

第一章生死状(一)

三四月间,本该是春暖情浓的时候,可是对于东北来说,依旧寒风凛冽。

S市城东郊区,一辆黑色宾利开进了别墅群,一个穿着改良中山装的男人下了车,无视身后跟着的黑衣大汉,拿房卡刷开了门,径直走了进去。

楚非骄身上裹着白色的羊毛小毯窝在躺椅上,躺椅摆在别墅二楼的落地床前,透过宽大的落地窗,东北温暖却不耀人的日光照在身上,倒像是洒了满身的碎金。他在暖气充足的别墅中只穿了单薄的衬衫和修身的长裤,正抱着暖手的手炉在春日的阳光中昏昏欲睡。

楚非骄听到了别墅开门的声音,他倒是有点惊讶,会来这个别墅的只有张晋谦。那个他名义上的男朋友,实际上包养了他那他当替身的大佬教父,素来只会踩着夜色来,踏着星光走,什么时候在这阳光充足的午后来过?

等到皮鞋踩着楼梯的声音传来,楚非骄才懒懒地睁开眼,施舍一般的向着楼梯口看去。

张晋谦刚刚踏上二楼,一眼就锁定了团在躺椅上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的楚非骄。

看到真是张晋谦,楚非骄把扭过去的脖颈重新放好,同时语带调笑地说:“张大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道儿上的事都解决了,还是...想我了?”

张晋谦走到楚非骄面前,一双深若寒潭的眼睛看着楚非骄慵懒的模样。他挥了挥手,身后跟上来的黑衣大汉走上前,将落地窗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