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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这种事就算有也不会承认。“碰也没碰过?”就像是一种感觉,他总觉得顾淮庭对刑江并不一般。“季先生你究竟是什麽意思,干脆直说吧。”刑江从床上坐起来,直视季非,如果他是想要自己用身体去换信任,他绝对不干。即便是曾经有恩与他也不行。季非侧头,看了看他裸露的上身,强健紧实的肌理蕴含著强大而敏捷的力量和速度。想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看他不得不敞开腿无力羞愤的表情。想用手爱抚他的身体和肩头,然後紧紧拥住、亲吻。季非的视线顺著脖子一点点向上,在嘴唇停留了很久,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对上那道坦荡的视线,他说,“我喜欢你。”“什麽……?!”刑江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瞪著眼睛看著坐在床边的季非。没听错吧?季非说的是喜欢?“所以,我更要顾淮庭死。”季非说得轻描淡写,不仔细听还以为他在说什麽家常。而就在刑江茫然的时候,季非突然话锋一转,“他真的没有碰过你?”刑江皱眉,刚要否认季非就抱著他的肩膀压了下来。空气被瞬间掠夺,变得粗重的呼吸,季非吻得十分粗野。刑江用力推著压制住他上身的男人,却被一口咬破了嘴唇,有些吃痛的皱紧了眉头。季非趁著他低呼一声的时候吻得更深更激进。“唔!放…”刑江的位置处於弱势,怎麽也推不开身上的人,双腿使力在被子里踢蹬,却被季非的双腿连同被子一起牢牢夹住,像条毛虫一般扭了半天也没挣开。胃里已经开始犯恶心了,没多想便咬了下去。“啊!”舌尖被咬破了。季非捂著嘴抬起头,一手还撑在男人的胸口压制著他不让他坐起来,看他有些狼狈的大口喘气,脸色发白。第21章“吭…”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打得季非眼冒金星,拼命晃了半天才看清眼前男人那张带著些被羞辱之後愤怒的脸。擦了擦嘴角磕破流下来的血,季非盯著刑江,慢慢、慢慢的笑了。“呵呵,我改变主意了。”季非突然凑近刑江的耳边,语气暧昧不清,“我不想那麽轻易的放你回顾淮庭身边了。”张口咬上刑江的耳朵,感到贴著他的男人一颤,抬手就想再给他一拳,还好他反应快,一手挡了下来,牢牢握住,发出轻笑,“还想揍我,你以为我是谁。”刑江看著他那张脸,突然想到了顾淮庭,这及其相似的表情。“季先生,我很抱歉。”抽回手,把人推开一些,刑江抓过脱在边上的衬衫披上,“我不知道你刚才说那些话是什麽意思,我只是帮你做事的人。”“zuoai也是做事,你怎麽不帮我做?”季非看著男人敞开的领口,挑衅的抬起视线,“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像顾淮庭那样年纪稍微大些的?”“不,我想你弄错了,”刑江坐正了身体看著季非,“我把你当成弟弟,当成救命恩人,而顾淮庭……他是你的对手,现在来说也是我的对手,就是这样。”看著季非越来越纠结的神情,刑江又补充了一句,“你是男人,而我不喜欢男人。”话一出口心里突然有股强烈的波动。似曾相识的对话,他跟顾淮庭也说过。可总觉得同样是说“喜欢”这两个字,含义却有点不同。是不喜欢和男人zuoai,还是不喜欢男人……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或者这两者也没什麽太大的区别。“是吗?”季非扬了扬眉毛,不怎麽在意的样子,“没关系,等搞垮了顾淮庭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刑江本来想说等搞垮了顾淮庭他或许就离开帮会了,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季非比他想象得还执拗,难保他现在说了这话会有什麽不利於自己的变数。究竟是怎麽了,难道这年头就那麽流行男人跟男人搞不清楚麽?或者只是为了寻求刺激?包括那些人也是……刑江闭了闭眼睛,有些无奈的重新躺回床上。在和季非相处的三天里,季非对外宣称把他关在屋子里,要好好“招待”他,而在私下又几乎是对他百依百顺,又要面子又忍不住想要讨好的样子让刑江十分为难。怎麽会变成这种麻烦的情况……看看捧著燕窝要往他嘴里送的男人,刑江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抱歉了,刑江,”季非把棒子拿在手里,“忍一忍。”刑江点头,跪在地上没有出声,他跟季非之间的关系除了上面一两个老头,在帮会里确实没几个人知道。再过一会儿顾淮庭要来跟季非谈条件,怎麽样也得把戏做足。抽了他两个耳光,又揣了一脚,直到脸肿起来,整个人趴在地上。“进来。”季非停下手沈了沈气,往外吼了一声,门外的人很快走了进来。“老大。”进来的人看看季非,又看看趴在地上咳嗽的男人,“有什麽吩咐?”“他妈的不识抬举,”季非轻蔑的看了刑江一眼,“给我打。”小弟一接到指令,点了点头,拿过季非手里的棒子上去就是几棍子,边打边还说著“老大给你那麽好的屋子住还不识相”等等。可被打的男人抱著头趴在地上不叫也不求饶,只是在间隙的时候,挣扎著要站起来,小弟一看刚要举起棒子继续打就听见季非的声音。“好了,够了。”季非冷著一张脸,挥了挥手,看著满嘴是血不停咳嗽的男人,“你下去吧,一会儿还要跟顾淮庭谈条件,把人弄死了也难交待。”小弟看了看地上还在挣扎的男人,“老大是要给姓顾的下马威吧。”“怪就怪顾淮庭太嚣张。”季非蹲下去捏著刑江的下巴,“以为他的人我不敢碰,哼。”站在边上的小弟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那老大我先出去准备准备。”“嗯,把门带上,我还有些话要问他。”“好。”等门一关上,季非赶忙把刑江从地上拉起来,“早知道还是我来,打得那麽重。”“没事。”刑江坐在床沿突然又重重的咳嗽起来,血水也顺著嘴角流了下来,季非拿了边上的纸巾替他擦,边擦边拍著他的背。他妈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