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不宠我就毁天灭地[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真身,一掌破了此招。

旭日长鸣了声,落回萧昊手中。

牧烛掀起眼皮,看见往日的两位熟人,神情似笑非笑,“好久不见。”

萧昊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恨不得将眼前笑得云淡风轻的人咬碎吞掉,“我哥呢?!我兄长!萧束!他在你手上对不对?!”

牧烛负手而立,漫不经心的看着萧昊近乎狰狞的面孔,寒暄道:“你修为进步很大。”

萧昊暴怒,剑指牧烛:“少说废话,快告诉我兄长在哪?!不然我杀了你,自己寻!”

“杀我,就凭你么。”牧烛轻挑眉梢,掌中运起一股灵气,“试试如何。”

萧昊额角青筋暴突,提剑而上。

两人交手之间,大地轰鸣,地面之物尽数被掀得一干二净。

牧烛掌中,旭日化为粉末。

萧昊吐了口血,脸色惨白,面露骇然之色,短短数招,他竟然尽数落败!牧烛周身的威压竟然比起兄长过犹不及!

“若是你冷静下来,尚与我有一战资格,”牧烛慢悠悠道,“可惜你怒气横生,一招一式漏洞百出,连法决都念不完整,弱的超乎我想象。”

他指尖摩挲着灵剑粉末,“我不杀你,不过千万别得寸进尺。”

萧昊见他转身要走,红着眼怒喝:“牧烛,兄长待你不薄,你若是······你若有一点良知,就不要对他下手!”

牧烛脚步微顿,回头瞧了眼他,“与良知无关,但他很好,用不着你cao心。”

结界初碎,天邪两域都弥漫着小心翼翼的气息,一时都没有动作。

域主宫中,邪域诸方大能候在殿内,各个脸上难掩激动之色。邪域的人极少,论数量远不及天域,但比起天域中人,他们天资更高,千年前被誉为天道宠儿,后来因为气焰太过嚣张,被天域各方合力封印在此处。

如今结界破裂,他们第一时间想的便是杀入天域,以报千年前的血仇,但域主不发话,谁也不敢擅自行动,只能耐着性子等。

众人议论间,殿门口走入一人,苍老的脸上布满褶皱,杵着黑木拐杖,身形佝偻,看上去弱不禁风,但他出现在大殿中,无人敢有轻蔑之意。

邪域历经三代域主的九幽大人。

九幽开口,沙哑浊音在殿内沉沉响起,“域主有令,所有人按兵不动,没他命令,不可踏出邪域半步。”

殿内一片喧闹,“域主何意,邪域受了千年的耻辱,如今好不容易解开封印,不去将天域搅得天翻地覆,反而让我等坐以待毙,是何用意!”

“此言非虚!域主曾在天域待过一段时间,该不会对天域有了感情,舍不得毁掉吧!”

“住口!”九幽一声厉喝,拐杖在地面杵了杵,“域主自有分寸,由不得你们猜疑。”

他混浊的眼珠转了转,“你们忘了域主当日离开邪域前,当众立过的血誓么,‘此生若不踏平天域,永坠鬼狱,万世不可超生!’凡是人都惜命,他比你们清楚该做什么,这节骨眼上都给我安分点,别惹恼域主。”

先前闹腾的数人顿时安静下来,低头应是。

牧烛找到沈言束,他在凉亭歇息,背靠在椅背上,乌睫低垂,长发在轻风中掀起数缕。

在凉亭外的侍从见到域主,赶忙上前行礼,牧烛摆了摆手,径自朝亭内走去。

脸颊泛起一抹微痒,沈言束睁开眼。

牧烛不知何时来了,半蹲着身,手抚在他脸庞,“外界一片动乱,只有你如此悠闲了。”

牧烛为参悟圣卷,闭关了半年,沈言束许久未见他,细看了会,挥开在脸上游离的手,想起白日邪域的异动,冷声道:“你如愿了。”

被毫不客气的拍开,牧烛神情未见恼意,反而轻笑了下,“尚不能如愿,天邪两域结怨千年,现结界已破,两域势必经历一番血洗。”

沈言束脸色冷了几分,“何必如此。”

“因为本就是你死我活,”牧烛站起身,似乎不愿多谈,转而道,“我今日见到萧昊了。”

沈言束睁大眼睛,尚未开口,边听牧烛道:“我把他给杀了。”

沈言束脸上瞬间失了血色,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这是牧烛第二次见沈言束情绪如此波动,上一次是他质问“邢亦烛”是谁时,这次又为了萧昊……每次都与他无关。

牧烛冷着脸,俯身双手按在长椅上,将人圈起,低头注视着他,“怎么,要向我报仇吗。”

沈言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落在牧烛眼中,他嘴唇微颤,脸色苍白,一副听完噩耗就差落泪的模样,看得牧烛心头格外烦躁,难免生出几分妒意,“若今日我与他只能活一人,你选谁?”

他问完,又觉得这问题有些可笑,沈言束不送他一刀就算仁慈,怎么会选他呢。

“我收回这愚蠢的问题,毕竟我好像没那么重要。”

牧烛指腹轻动,摩挲着沈言束的下颌,眼神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不如宫主告诉我,若邢亦烛和萧昊两人都落在我手上,你会求我放过哪一个?”

沈言束:“······”

他确定萧昊安然无事,牧烛在这不知跟谁较劲呢。

牧烛见他不答,脸色又沉了几分,沈言束对萧昊这个弟弟如何他早有体会,没想到不知哪冒出的邢亦烛地位竟然和萧昊不相上下。

萧昊他可以勉强忍耐,另一个,他可忍不了!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他是谁吗。”牧烛眼神阴郁,恼怒的堵住那唇,肆虐吮咬了番,“不说没关系,我迟早会找到他。”

沈言束困在邪域,除了出门有人跟着外,其余没什么限制,但他甚少出门,尤其在牧烛闭关的大半年间,他每日盘膝打坐,默默运灵冲击被封的灵脉,虽然效果甚微,但日积月累,被阻塞的地方已经有所松动。

不过今晚,他显然不能清闲。

从晚饭后,牧烛便像尾巴似的跟着他,沈言束倒杯水,牧烛都要帮他扶着杯底送到嘴边,他被缠的左右不适,忍无可忍道:“你要做便做!”

牧烛眼帘一垂,“许久未见你,本想与你今夜促膝长谈。”

沈言束怔了怔,没想到误会了牧烛的意思,白皙的脸庞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