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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西市买了两斤牛rou,一把大葱,两块生姜,回头看到一抹绿色。寒冬之中,哪里有绿色。谢庭走过去一看,那绿色是从一床棉被下露出来的,他掀开一看,里面是一片绿油油的小油菜。“这。”谢庭略带迟疑地问摊主:“这是小油菜?”“正是。”摊主拢着袖子:“是帮别人代卖的,之前一直往一户姓江的大官人家里输送,结果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刚送过去人家家里人说以后不要了,这才拿出来卖。”“多少钱?”谢庭摸着那些小油菜。摊主道:“现在便宜了,一钱银子一棵。公子要是想买,我还可以再便宜一些。”谢庭难为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牛rou,这做汤怎么也是要加点青菜的。元鸣嘴刁,要是不好好做,只怕是吃着这碗汤嫌腻,谢庭咬咬牙道:“给我来五颗吧”回到家的时候元鸣已经躺在床上了,谢庭放下手中的东西道:“你怎么这么早就上床了,冷?”“嗯。”元鸣把家伸到谢庭怀里:“你试试,凉不凉?”凉,特别特别凉,凉到谢庭嘴角抽搐了几下,却没有将元鸣的脚推开,而是放到怀里捂着,偶尔还捏了捏,生怕血液不通畅会生出冻疮来。等怀里变的温热起来,谢庭又爬起来去厨房做饭,元鸣在后面跟着,看到那把小油菜道:“这是暖室里种出来的?”“应当是,我去买的时候他们说是往一家姓江的人家里面送,人家今天没要,这才拉出来卖。”谢庭在冰水里面洗手。元鸣冷笑一声,蹲下身子开始剥葱:“只怕是那江提督的吧,拿着难民的钱给自己加菜,好不要脸。”谢庭看着元鸣轻车熟路的剥着大葱,眉头皱了皱:“你还会做这个?”元鸣猥琐一笑:“这不简单?这就跟脱你衣服一样简单。”谢庭决定闭嘴,默默得将牛rou切成薄片。元鸣将剥好的葱伸过来,轻轻抬起谢庭下巴:“小美人,要不要跟爷春宵一度?”“不要。”谢庭劈手夺过葱,切成葱丝。元鸣耸肩:“真是毫无情趣可言,你这么闷的人,只有配我这样的才不算沉闷。”“嗯。”在元鸣的百般sao扰之下,谢庭靠着强大的耐力没有推倒元鸣,坚持在灶台前做完这顿饭。“你不吃啊。”元鸣挑起一根长长的粉丝放在勺子里面。安康在地下看着他喵喵之叫,元鸣抬起自己的脚:“真是个馋猫,这是谢庭给我做的,才不给你吃。”话音刚落,就看见谢庭拿了个稍小一点的碗给安康盛了一碗汤出来,汤上有油花散热慢,谢庭就慢慢搅着汤,直到汤放凉了才端给安康。“你。”元鸣气到鼓腮:“它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变成一个美貌少年跟你同床共枕?”谢庭当场噎住,半晌才说:“你不要老去看些志怪,看的脑子里都乱七八糟的。”“不过你最近去哪里了?”元鸣吃饱了躺到在被子上:“就在家啊,家里人多事多,所以没来找你。”谢庭收拾碗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等谢庭收拾完了元鸣就爬到谢庭身上动手动脚,手指从谢庭脖颈慢慢下滑,滑到谢庭胸口处刚要往里面钻却被谢庭拿了出来。“干什么?”元鸣将脸凑到他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咱们半月不见好歹算的上是小别胜新婚,你就这样对我啊。”谢庭紧紧按住他的手。“无趣,还不如回雅园去,他们好歹是听话又懂事。”元鸣气呼呼,爪子还是不老实想往下面摸。谢庭听了这话,气得眉头紧皱:“我说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果然是去你的园子里面快活去了。”说着说着,越发的生气:“去去去,回你的雅园去,听你的小曲,找你的……男宠去。”元鸣眉眼弯弯爬到谢庭身上:“谢木头,你还会吃醋啊。”“我没有。”谢庭推他,元鸣跟个八爪章鱼一般死死死死吸着谢庭不放开,嘴上来劲:“我近日里又学了些东西,要不要跟我讨教讨教。”谢庭悄悄伸出脚,在元鸣大拇脚指上狠狠踩了一下,元鸣才委委屈屈滚到一边去。大盛天瑞十九年正月十六日,宁王当朝指出沧江凌汛一案暗藏玄机,恭肃帝明宁王清查沧江凌汛所有经手官员贪污一案,同年二月二十九日宁王遇刺重伤在床。方生瞧着春天的第一场雨水,雨水打在柳梢青芽上。“方生,你在想什么?”谢庭站在他身边。方生伸出手去:“我在想,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亦或是山雨已来?”“山雨已来。”谢庭回答。这两年恭肃帝动的太过频繁,从天瑞十八年初的徐太傅一案到天瑞十九年沧江凌汛贪污一案。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太急了,仿佛是要赶在这两年完成所有的事情,将一个太平盛世开端交给当朝储君元昼。而且,恭肃帝应当是到处安插了棋子耳目,所以使得一切才会如此顺利。那自己呢?谢庭想到自己和元鸣,自己跟元鸣会不会也是其中的一环?“谢庭兄,谢庭兄。”方生推了他一把:“谢庭兄你怎么又呆住了?我还要跟你说说我的事情呢。”谢庭回神颔首:“嗯,你且说,我听着呢。”“我本想今年八月成亲,都与丈人家商量好了。不曾想跟殿下撞了,只能后延到十二月份,哎!”方生趴在桌子上摇头叹息:“殿下八月份成亲,我们从二月份就开始准备,时间实在是不够,等忙完殿下的就要忙我的,话说谢庭兄,你什么时候成亲啊,你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吧。”“殿下要成亲?我怎么不知道?”谢庭惊疑,不光这样,他也没听元鸣说起过。“哦!对,你这个脾气只怕是没有关心这些事情,我也没跟你说说。”方生拍了自己嘴一下:“我半个月前调动到礼部去了。皇上让宗人府那边先准备着,预计就是八月份。订的是李少师之嫡二女为皇太孙正妃,徐詹士之女为侧妃。这李少师的嫡二女京都人人都知晓,生的俊雅秀美,饱读诗书,精通琴棋。只是这徐詹士之女谁也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就这样成了侧妃,命未免太好了些吧。”“近日里听说那徐詹士之女命叫徐玉。”谢庭道:“哪个玉?”方生回道:“美玉的玉,略微俗气了些。”谢庭突然明白了那徐詹士之女是谁,一口茶喷到了方生袖子上。方生忙忙撤回袖子:“谢庭兄,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这茶不合你的口味。”“没有,就是觉得这未来的皇太孙侧妃运气确实好。”谢庭擦擦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