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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春秋温度适宜之时,才能放出去看看外面。补品和补药跟流水一样往东宫送,除了把元昼生生补出鼻血来,其余的一点用处都没有。这是天家最后一根血脉,恭肃帝见他这幅样子,急的头发白了一半,日日寝食难安。天子天子,即便是不能上马出征,也至少能够扛得住那堆如山的奏折。后来徐将军从西疆回来,恭肃帝带着元昼到徐府玩耍。徐将军看到元昼这幅模样,大刺拉拉摸了摸元昼的脸,上面的老茧粗皮磨得元昼脸生疼生疼,元昼往恭肃帝的怀中躲了躲。徐将军摇摇头:“皇上,这皇太孙让末将想起了太子殿下。您应该多让他出来走走,别老是闷在屋子里面,这样的孩子容易生病。”恭肃帝苦笑,摸着元昼的后背道:“哪里敢让他出来?一冷一热得了风寒又要卧床,快cao碎了他娘的心了。”“这孩子啊,就是要能打能摔。”徐将军冲着屋子里唤了一声:“徐钰,躲在里面干什么?快些出来拜见皇上。”声音之大,穿墙透耳。从后院传出来一阵咯噔咯噔的声音,不过片刻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出现在恭肃帝面前。那个孩子身姿挺拔,眼神清润明亮,向恭肃帝抱拳行礼道:“草民徐钰,见过万岁。”恭肃帝看看自己怀中的元昼,又看看徐钰,这位坐拥天下的帝王第一次产生了羡慕之情。徐将军问恭肃帝借来一柄长剑,徐钰耍得虎虎生风,一招一式已经有了武将的架势。恭肃帝看到最后,抚摸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元昼道:“不知道徐将军愿不愿意担任太子少师一职,也多教教我这昼儿。”徐将军起身行礼:“能够教导殿下是我的荣幸。”徐将军带着徐钰入住东宫,每天天将将亮起的时候就把元昼从被窝里面扒出来习武,刚开始元昼每天都会哭,看得太子妃心疼不已。等到了后来慢慢适应了,元昼身体也就健壮了不少。等到徐钰十八岁的时候徐将军干脆就辞去了太子少师一职,直接把徐钰留在宫里做伴读。徐钰每天跟元昼在一起读书修习,夜里也要一个被窝睡觉说悄悄话。彼时元昼尚小,天真烂漫道:“钰哥,我们是不是能一直一直这样?”徐钰身着轻铠,蹲下身子道:“殿下,我们不能一生这样,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不过等到殿下登基为帝,徐钰可以为太子殿下守护这江山万里,护殿下一世无忧。”元鸣送走元昼,谢庭好奇的看了看他身上的痕迹,眼泪在元鸣红色的衫子上晕开一大片痕迹,元鸣笑着遮了遮道:“殿下年纪小些,自然会这样。”谢庭对这些事情并不知晓,所以并未言语。元鸣凑到他身边,用鼻子轻轻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谢庭兄,若是那天我离开你了,你也能为我哭一场这也就值了。”谢庭将他拍开:“不必我哭,只怕是你那园子里男宠流的泪能够将我冲走。”说罢转身离开。元鸣再后面跟着:“谢庭兄,你这是吃醋了吗?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遣散……哎?谢庭兄,你不要总是凶巴巴的。”“你总这样凶巴巴的就只有我喜欢你了。”“谢庭兄你走反了,咱们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呢……”“谢庭兄!谢庭兄!谢庭兄!”恭肃帝看着元昼:“你说杀徐将军那人是哈拉汉的侄子?他人呢?现在可从他嘴里翘出些什么来吗?”元昼摇头:“元鸣和谢庭还在问,只是那库尔班嘴硬的很,只说是仇杀,别的一字不提。”“哼。”恭肃帝冷哼一声:“他当然不提,他说是仇杀不过是他自己折在京都。若是他招了,少不得咱们就要出兵荡平西疆。”“那你说说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元昼犹豫立在下面,恭肃帝目光逼人:“当朝储君连这都想不出来吗?”“应当在消息未曾外传的情况下,让兵部扫平整个徐府,从中找出徐将军与西疆通敌的证据。并且在徐钰……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其捉拿回京,严刑拷打。”“若是徐将军通敌叛国,徐钰镇守西疆应当是知道的。”元昼犹豫之间,盯着恭肃帝一字一句说道。“既然是你提出来的,那就由你带人去办吧。”恭肃帝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德生往他杯中添了些茶。德生似乎有些走神,茶水漫出溅到了恭肃帝身上。恭肃帝自己拿袖子擦了擦。元昼走后,德生开口道:“你做的未免有些太过,应该一步一步来,昼儿本身……”“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恭肃帝叹息起身,拉开身后那面屏风,八面光洁如新的镜子映出屋中摆设,剩下四面模糊不清。他摸着上面的花纹:“你能发现吗?那邪祟现在离镜时间越来越长,力量也越来越大,等这十二面镜子全部光亮之时,只怕也是我的死期到临之日。”“我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能撑个两三年已经是奢望,只是希望昼儿能够快快长大,担起这份责任……”“可是他现在还是没有半分长进,我只是希望通过这件事情让他快些长大罢了。”元昼召集兵部,在子时推开了徐府大门。推开大门的时候发现徐府一家所有人穿戴整齐,站在院子里面候着。徐绛为首,挡在一众女眷面前:“皇太孙殿下,末将有一事不明。”元昼示意兵部先去搜查,自己站到徐绛面前:“你说,有什么事情不明?”“我父亲镇守西疆二十余年,我哥哥镇守西疆三年有余,末将自认为问心无愧,而如今我父亲尸骨未寒,殿下就带着兵部之人来抄家,究竟是为何?”灯影重重,元昼看向徐绛身后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女眷。“你父亲可能通敌西疆,既然你都站在这里了,本宫想你应该都知道了吧。”元昼温和道:“这次搜查只是为了证明一些东西,你不必担心,若是没有那样的事,本宫会亲自向你赔礼道歉。”“我父亲绝对不会叛国。”徐绛斩钉截铁。元昼微微点头,看着那张与徐钰有九分相似的脸微微有些呆愣,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徐将军是无辜的,比任何人都希望徐将军是仇杀。“皇太孙殿下,找到了。”一个黑色的木箱子被抱到元昼面前,边角上已经被磨得起了包浆,看的出来是有人经常摩挲。“这是从徐将军卧房床头的墙壁里面搜出来的。”上面挂着一把小小的铜锁,元昼起身将锁头一脚踹开,因为用力过猛,里面的信件四散。徐绛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