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着,他可能天生就和“王后”两个字犯冲。以前在未王宫是,现在到了容王宫同样是。茯苓急得红了眼眶,安戈倒是不怎么慌张——他在想待会儿从哪边上房顶比较快。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不要恢复日更,纠结中………这周又是轮空的一周

第22章宫廷风波(二)

王后拿出国母的气势,审讯道:“安氏,本宫且问你,为何对管瑶下此毒手?”

“喂,别乱冤枉人啊,是她自己撞上去的。”

安戈再义正言辞也没用,王后是管瑶的长姐,护短是护定了。

“难不成好端端的一个人会自己撞墙么?且当时就你二人在场,谁能给你证实?”

“哎!没人证实我的清白,那你能找到人证明我推了她?你这王后有没有脑子?”

“放肆!”王后被数落了一句,愤然拍桌,颤着手道,“管瑶头上的伤就是证据,她就是证人!”

王后说了一大推后宫宫规,丝毫没有“犯头风”的迹象,最后涂了丹蔻的手指一抬,判安戈在管瑶跟前跪两个时辰。

这一判可谓是一箭双雕,一来给了安戈下马威,二来也竖立她王后和管瑶的威信,日后管瑶嫁给方弈,侯府的下人也懂得看眼色,不敢使绊子。

只是传言中的“安如意”温婉可人,而此时的侯夫人安戈却是个张牙舞爪的夜叉。安戈叉着腰杆,被冤枉得很没有“碰瓷祖师爷”的面子,一股脑儿扔了前两天学的宫规礼仪。

“证你个头!是我的罪我不会推,不是我的罪我也不会扛。我说了跟我没关系就是没关系,这种女人家的小把戏我才不惜得用!”

管瑶哭得梨花带雨,额头上的血还没有止住,颤抖着手去拉王后的衣角,“长姐,长姐一定要替meimei做主......”

茯苓眼眶一红,腾地朝王后跪下,“王后娘娘明察呀,我们家主子心地善良,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安戈看不惯她求人的样子,一把将人拉起,“茯苓你干什么?咱们没做亏心事干嘛下跪求饶,我就不信我没做过的事情她们还能扣死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

王后头上的凤钗闪闪发亮,微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看着阶梯下的一对主仆,“安氏,你言谈举止如此之粗俗,看来未国便是这样教你的了。”

一句话,又连带着骂了未王宫。

“大抵是未国国君对你太过宠溺,才致使你如此不讲礼节。”

安戈对阶梯之上的女人一喝,“礼节是讲给尊敬的人听的,像你这样不讲道理的画皮妖怪,我当然不讲!”

安戈口中的“画皮妖怪”,便指的是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佛口蛇心之人。

王后的额头冒起一根筋,“住口!本宫面前岂能由着你胡言乱语!”

茯苓见王后的火气渐长,又扑腾跪下,“娘娘息怒!我家主子只是无心之失,娘娘母仪天下,恳请不要计较!”

王后掌管凤印已有五年之久,一般像茯苓这样娇盈盈求饶的,给她天大的胆子也翻腾不出风浪。通常都是被宫杖打得只剩半条命,扔到永巷做苦力。

“你主子不识好歹,不讲尊卑,你做丫鬟的也难辞其咎!”王后端庄地站着,朝左右一唤,“来人,先打这丫头二十宫杖。”

安戈高声一喝:“哪个敢!”

那两个太监又住了脚——这劳什子长公主,也太凶了!

安戈再一次把茯苓拉起来,“人家一欺负就哭,你上辈子是孟姜女么?有什么好哭的?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腿,她打你你打回去不就行了!”

王后见那两个太监没动静,又道:“愣着做什么?本宫使唤不动你们了么!”

太监终于又壮起胆子上前,安戈二话不说就动了手。准确来说,是动脚。

绊倒了其中一个,又猛踩了另一个的脚,右手一翻,两个太监便哎哟连天地倒了地。

王后大怒,“放肆!给本宫抓起来!”

安戈拔腿就跑,同时冲愣在原地的茯苓一吼:“跑啊——”

茯苓愣了愣,赶紧跟上,然则她常年在王宫侍候,腿脚不如安戈利索,两步出去就被一群宫女太监擒住,致使逃脱的安戈不得不停住脚步。

逃跑计划一下子就落了汤,安戈又气又急。

“真是没用!你到底跟安如意学了些什么啊!”

一边骂一边往回走。左胸的伤估计裂了道小口,没有出血渗透衣衫,只是疼。他本想大闹一回,煞煞王后一行人的气势,但敌不过那该死的伤痛。

方才能跑是出其不意,现下王后等人有了防范,安戈自投罗网,立即被一群宫人团团围住,插上翅膀也逃不了了。

王后见场面得以控制,才舒了一口气,在嬷子的搀扶下落座,“安氏,你还有何话说?”

安戈看了眼哭得委屈的茯苓,揉了揉酸痛的眉心,也不再对王后破口大骂,妥协道:“好了好了。我认行了吧,太监是我打的,管瑶是我推的,赶紧把茯苓放了。”

王后一口气闷在心头,“这会儿招有何用?你推伤瑶儿在前,辱骂本宫在后,甚至还对本宫的宫人大打出手,打你三十宫杖也绰绰有余!”

身旁的嬷子赶紧上前规劝,宫杖不细,打在人身上便是蚀骨钻心的痛,疤痕也很难消退。关键还是“未国长公主”身份敏感,若有个闪失致使两国交恶,怕是没人担得起。

王后听了觉着有理,但安戈的过错太多,既往不咎她也做不到。于是还是照着先前的判罚,跪两个时辰。

已经不能再轻了,即便是卫临寰询问,王后这厢也能占理。

本来是要跪在管瑶面前,不过管瑶大抵是撞墙那一下太狠了,直直晕了过去。

王后一面传太医,一面让安戈跪在宫门口。

安戈自觉着捡了便宜(是吗→_→),一个人欣欣然跑去跪着。见茯苓阴郁,坦然宽慰:

“就两个时辰,眨眨眼睛就过去了,跪完咱们就回去吃糕点。不缺头发不少rou的,发什么愁?”

茯苓抹了抹眼泪,道:“主子跟公主很不一样,公主凡事都想到最差,主子却都想到最好。主子不论何时都看得开,奴婢真是既羡慕又心疼。”

安戈指责,“心疼什么?你们这些宫里人就是活得太细,芝麻大点事儿都跟天要塌下来一样。”

茯苓垂下脑袋,落寞下去,道:“其实,在宫里待久了的人,都是不会笑的。”

安戈若无其事地打呵欠,“那我还真得庆幸你待得不久。”

茯苓愣了愣,迟钝地勾出笑容,颇有些腼腆。

安戈见人笑了,也不再继续说下去,看了眼被云遮了一半的日头,兀自计算时间。

少顷,白日彻底钻进云朵,茯苓瞧着安戈的满头冷汗,掏出手绢替他拭去。

“主子......伤口很疼吧?”

安戈垂眼瞧了瞧,并没有血迹渗出来,遂摆摆手,“没事儿,能忍。我以前在永安还遇到过更严重的,这点儿口子不算什么。”

随后抬头望了眼半空,庆幸道:“你看,日头怕晒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