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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科举,当个官,从此出人头地。可是我读书的天赋一般,虽然我每日战战兢兢,废寝忘食的读书,可成绩却在同窗中只占中等水平……”“原来如此,你是想打败那冯家子,考个童试第一,让你爹扬眉吐气?”“不光是冯云鳞,还有其他人。宁安县是个科举小县,整个县里的科举之风都不盛,我在县中尚且中等,又如何与人争夺乡试会试的名额。这酒虫于我的用处比我舅父的用处要大许多,只要我做了官,我舅父便有了靠山,有我在他身后,还有人敢算计他?”“说的不错,你倒是孝心可佳。不如,我帮你一把如何?”“夫人要帮我?”楚玉华有些疑惑。“我记得,考科举是不能带酒入贡院的吧。别忘了,若是吞了酒虫,你每日必须要饮一斗酒,若是不饮……酒虫能带来好运,也能带来恶运。”“还请夫人助我!”楚玉华大惊,竟然还有这种反作用,幸好有红夫人提醒,若是不然,他上了考场未无法饮酒,岂不是要酿成大祸。“如此,我便教你一个点水成酒的法术好了。”“多谢夫人。”楚玉华双手作揖,弯下腰恭敬的朝着红夫人行礼。红夫人如此待他,他简直无以为报。虽然夫人说不用他插手她的疗伤之事,但他怎能坐视不理。只要红夫人不伤人性命,便是花些银子从牙婆手中买下几些人也无妨,而且……楚玉华弯着身子,眼眸看着地上的锦毯,渐渐变成了深色。而且就算是伤了性命又如何,大户人家买回来的家奴,生死还不都是在主人一念之间。哼,几条贱命罢了,就算是死了,又能算的了什么。骨头虽然一直未归,但也不忘记往家中传信报平安,是以季子禾并不担心他。好吧,也不是不担心,只是他太忙了,忙的没空去担心。时间已经到了二月,马上就是县试了。当今圣上十分重视科考,季子禾作为县令,要主持县试的事宜,本就事务繁多,而且他还是第一次cao办,纵然有手下官吏辅助,可也还是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县试的日子定在了二月初八,大楚国的县试县令的自主权还是比较高的,比如说县令决定考试试题还有录取人员,而且场次也是由县令决定的。有的地方考四场,有的地方考五场,全看县令的意思。因为宁安县学风不盛,所以以前的县令大部分都是决定考四场的。一般宁安县的县试要录取前五十人,想比其他县,通过率简直高的可怕。以宁安县的实际情况来讲,根本没必要考那么多场就能筛够人。不过这一次,县丞还是建议季子禾将今年的县试定为五场。科举停了这么些年,此次县试,来考试的人数定然是比以前要多,考五场更容易筛选人才。季子禾没有直接同意,但他也不是听不进意见的人。出卷子容易改卷子难,季子禾作为主考官,他只需要决定卷子的题目还是决定录取人员便可,至于改卷子,是由其他考官负责的,季子禾最多也就检查一下。假使今年的考生人数又不多,季子禾也不愿意加大考官们的工作量,那完全是浪费时间。212.县试(二)在考试之前,当然需要报名了。考生们要拿着自己准备的卷纸和草稿纸到县署礼房填写一系列的信息,交报名的费用。当时季子禾收到上面的文书时,就让书办将考试的期限张贴公告了出去。基本在正月底,大部分的考生就已经报完名了。季子禾大致算了算人数,气的吹胡子瞪眼。他知道宁安县的学风不盛,这也太不盛了些。宁安县地盘不算小,人口也不少,几年没开科举了,积攒下来考生也就三四百个人。想当年季子禾在招远县考县试的时候,仅一个县,考试的童生都有近两千人。再看看宁安县,这还只是县试啊,同样是县,差距也太大了些。季子禾气的想骂人,然后就把县衙里负责文教的官吏们提溜出来,点名批评了一番。朝廷那是相信你们,才把教化百姓,整治学风的重任交付给你们,你们怎么能不好好干呢?负责文教的官吏们也很委屈,不是他们不认真,实在是宁安县这片的人祖传的不喜欢学习,实在是扭不过来啊。大老板季子禾摇头,不听不听,就是你们的错。事情没办好就是没办好,难道就因为遇到点困难就不干事儿了吗?就算有困难也要克服困难,别找借口。不过季子禾也没有真去处罚他们,考试在即,敲打敲打就行了,等县试完了,他以后要多费些心思在文教上面,争取下次县试时考生人数也能过千。因着人数不多,季子禾从原本准备好的五张卷子中抽去了一张。算了算了,还是考四场好了,人数那么少,四场足以筛够人了。到了二月初八,天还未亮,楚玉华就已经坐上了去往考场的马车。杨养望看起来比楚玉华这个考生还要紧张,手抖的跟抽风了似得,从油纸包里拿出一个包子递给楚玉华。“华儿啊,别紧张,好好考。就算考的不好,舅父也不怪你,下次还有机会,千万别紧张啊。”楚玉华赶忙从自家老父亲手上接过包子,避免了包子掉落的惨案,自信道,“放心吧,舅父。我一点也不紧张,县试也不过只是几场考试罢了,相信我,我定能考出一个好名次。”“华儿啊,紧张就紧张,别憋在心里,舅父不怪你。舅父从前天晚上就睡不着了,就想着你考试的事儿,你怎么可能不紧张。”楚玉华:“……”可是,他真的一点也不紧张啊!突然,马车强烈的震了一下,停了下来。“怎么回事?”杨养望掀开车帘,朝着车夫大叫道。“老爷,他们的车抢道,非要跟咱们挤,撞上了咱们的车。”车夫说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挤什么挤,我这车上可是有考生,耽误了我家外甥考试,我非把你告上衙门不可。”杨养望转移了火力,冲着旁边的那辆马车怒吼道。车帘挑起,从车里钻出来了一个熟人。“哼,我当谁呢,原来是冯掌柜。这条路那么宽,哪不能走人,偏偏往我车上撞,你什么意思啊!”冯掌柜冲着杨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