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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的人老子见多了!张于旦本想与他理论,谁知那护卫当场就把刀给露了出来,又说道,“你个凑不要脸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一直在跟着我们后头,谁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似得。我跟你讲,你要再跟着我们,我就把你抓起来见官!”被人当场拆穿,张于旦的脸顿时烧了起来,灰溜溜的就跑了回来。“这样啊。”季子禾有些失望,眼睛往外边看了看像是在想什么。“别想太多,你与那獐子非亲非故的,谁也没规定你非要救那只它啊。既然现在你救不了它,那就算了,不用自责。”骨头安慰道。“不,我想再试试。”季子禾说道。“好兄弟!”听到季子禾的话,张于旦顿时精神了,热情的将季子禾的手抓住,饱含深情道,“没想到子禾兄弟你对我如此的好,我记住了,哥哥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拜托给你了呀!”季子禾:==大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谁要替你和姑娘搭讪了。“说吧,你需要什么,无论是钱还是人,我都亲力配合你!”张于旦兴奋道。“张兄,他就一小屁孩,能干成什么事儿啊。”宁采臣说道,而后又朝着季子禾呵斥道,“表弟,别闹了,好好呆着,没看到那些恶人手里的兵器吗,要是伤到你你还考不考院试了。”“放心,大表哥,子禾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罢,季子禾走出了茶棚,从马背上的书篓里翻出了一个画轴。“这是什么?小禾子,你想做什么?”骨头疑惑道。季子禾没有回答,他大表哥和张于旦都盯着他呢,他一说话肯定会被人发现的,刚才已经是个教训了。季子禾抱着画轴,朝着那帮人走去,同样的,还未靠近,就被人给拦下了。“唉,你来干什么,你跟刚才那男人是不是一伙的?”护卫狰狞着一张脸,眼睛瞥向了坐在不远处的张于旦,羞得张于旦立马低下了头。“大哥哥,他只是我大表哥的朋友,我和他不熟,我只是来卖画的。”头上扎着俩丸子的童子如是道。16.仙“画,什么画,拿来我看看!”说着,护卫就要去抢。季子禾抱着画轴躲开了他的手,“这画只给有缘人看!”“哦,有缘人,小孩,我怎么不是有缘人了,我觉得我们挺有缘的,拿来我看看。”护卫的没再凶着张脸,反倒是来了点兴趣。“不给,我这幅画可珍贵了,若是损坏了半分你可赔不起。”“呦呵,我还真不知道你这小孩儿能拿出多珍贵的画。好吧,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见我家小姐嘛,等着,我去帮你问问。”季子禾疑惑的看着他,这家伙怎么突然变的那么好说话了,难不成有什么阴谋?“先说好了,我们家小姐最近心情一直不好,就连平日里最喜爱的狩猎都提不起兴趣,可把我们家老爷都急坏了。我瞧你这小孩挺有趣,你要是能把我家小姐逗开心了,有你的好处拿,知道不。”护卫一副看好他的样子,就跑去女子的那一桌通报去了。季子禾抱着画轴有些发怵,他哪里会哄女孩子开心啊!因着站的位置离女子那桌有点远,只看见护卫与那女子说了些什么,却听不清声音。女子打量了季子禾片刻,接着便让护卫将他叫到了跟前。“是你这小童在卖画,卖的什么画啊?”女子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拨弄着一个杯盏,漫不经心的问道。季子禾一看便知,杯盏应该是她自备的,这简陋的茶棚可不会有这种好茶具。“我这副画不是一般的画,乃是真龙所绘之仙图。”季子禾站的笔直,一本正经道。“哦,仙图?”女子停下了动作,似乎有些感兴趣的扭过头来,“你这小孩休要胡言,这世间仙佛传闻倒是不少,可我从来都未曾听说过有什么真龙绘制的仙图。”“jiejie可知猎龙叟姜元衡。”“可是前朝的国师姜元衡姜玉璇。”历朝历代都设太史一值,专管历法,祭祀等事务。前朝有位太史名为姜元衡,字玉璇,是一位法力无边的高人,被当时的皇帝封为了国师。听说他善猎龙,好食龙rou,因着长相丑陋,所以也有人称其为猎龙叟。“就是他,说起来此图与姜太史有不小的渊源。相传,前朝时期,有一村夫在田间偶遇一四五岁的孩童,以为是弃儿,便收养于家中。几年后,一僧人路经此地,言这孩子是条小龙,便要将其收服。村夫一家人心生畏惧,认为龙乃天神,不敢不敬,便助小龙逃脱。后来龙为了感谢村夫一家,就将此图赠与了他,而那僧人,有人说便是姜太史。”“故事说的不错,可没听说姜太史出过家啊。再者,这画是怎么到你手上的?”“民间关于姜太史的传言多不胜数,我也不知其真假。至于这画是怎么到我手上的,我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小姐要瞧瞧我的画吗?”“摊开看看吧。”桌上的茶盏都被撤了下去,季子禾上前一步,将画轴放在桌上,缓缓的摊开。女子只觉一条青龙突然从画中飞了出来,扑向了自己的面门,吓的她猛的站了起来。惊魂未定之时,再一看,那龙不还好好呆在画里吗?仔细观摩,龙眼紧闭,龙身在祥云之间若隐若现。其实这龙画的也不是多逼真,但形不似神气,以至于瞧着的第一眼她竟然觉得这龙要从画里飞出来一样。画被打开,惊到的不仅只有人,还有鬼。骨头哇哇大叫,“小禾子,我们不要救獐子了,你把画送给我吧!我瞧着这画真的觉得特别熟悉,说不定跟我有很大渊源,不要卖,不要卖,给我!”季子禾不为所动,朝女子问道,“您觉得这画怎样?”女子伸手在画的空白处摸了摸,“这画倒是好画,只是传说却是假的。瞧这纸张,只是本地所造竹风纸,再瞧这墨迹,怕是新画的吧。”一下子就被拆穿了,季子禾脸上带着尴尬的笑,“jiejie真是好眼力,传说是真的,但此画确实是完成不久,乃是我在家时根据本地的流传的仙图摹本仿作的。”“你说这画是你画的?”女子惊讶道。“是。”“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