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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听老鬼说,人死后变成鬼,如果尸体没埋好,那就成了孤魂野鬼,连投胎都投不了。骨头与鬼的关系密切,一个连骨头都没有的鬼可真可怜。而且老鬼说,童子尿可以辟邪来着,自己浇了他一身,肯定对他的伤害很大,自己这是对他负责,才不是因为怕他报复呢。季子禾想着,为自己找好理由,把骨头揣到兜里,就回去睡觉了。到了第二天,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今天宁采臣不打算出门,他要在这里给季子禾撑场子。虽然他确实没季子禾说的那样练过武功,但是他好歹是个男人,不至于连个孩子都护不住。早上的时候,对面那家的仆人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宁采臣一见,递给季子禾一个眼神。看吧,果然又找来了。季子禾不说话,默默躲到了宁采臣的身后。“你又来做什么?”宁采臣脸色不善道。“两位公子,求你们帮帮忙,快去看看我家主子吧。”仆人噗通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祈求道。“你家公子怎么了?”“我也不知。”仆人答的有些支支吾吾,神色有些躲闪,“早上我一开门,就看到我家公子倒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宁采臣怀疑的看着这个仆人,对他产生了警惕。“你家公子死了,你不去报官,找我们有什么用?”“不能报官!不能报官!”仆人大呼。“莫不是你家公子没有死,你们是想诓骗我们过去,在东僧舍设下陷阱,待我们过去就要加害我等?”宁采臣怒目而视。“冤枉啊,我家公子确实是去了,只是他走的不光彩,我是怕传出去有损他的颜面。”仆人又磕了几个响头。“哦,出了什么事儿?”“我也不知,昨夜,我好像听到屋里有女子的调笑声,到了今早进门,我家公子赤着身体躺在地上,身下一片狼藉,似是精绝的样子。”宁采臣突然想到了前天摸进他房间里的女子,心里有了些想法,“那我就随你过去看看,子禾,你留在这,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就去报官。”季子禾点了点头,仆人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谢公子,谢公子。”宁采臣就与这仆人一起去了东边的僧舍。4.怪力乱心神季子禾等了没多久,宁采臣就回来了,他赶紧迎了过去。“大表哥,那书生真的死了吗?”季子禾问道。“嗯,幸亏你没过去,不然我还得捂着你的眼睛,真是死的太恶心了。”宁采臣面露鄙夷,那书生尸体身上没有半缕,皮肤上还有许多红痕,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一个读书人死成这个德行,怪不得他的仆人都不敢报官,真是丢读书人的脸。“那他真的是死于房事吗?我昨日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挺健康,没有生病的迹象,精力应该不会这么差吧。”季子禾思索道。“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说不定他肾亏呢,你怎么看的出来。”说着,宁采臣又想拍他的脑袋,却被他给躲开了。“你刚刚肯定摸了尸体,不要碰我!”“我洗手了!”宁采臣反驳道,却也没有再动手。他这小兄弟可是马上要考试的人,尸体总归是晦气。“你说你连晚上一个人上厕所都害怕,怎么会不怕尸体呢?”“尸体是死的,又不会咬我,可晚上出门可就不一样了。这里草那么多,说不定会有什么蝎子、毒蛇,它们万一咬到我怎么办?”而且还经常见到鬼,昨晚上不就有个鬼抓住了他的小丁丁,晚上出门太不安全了。还是家里好,好歹家里床底下有夜壶啊!“你歪理还不少。”宁采臣看他说的头头是道的模样笑了起来,“那人的死因还真不好说,我看他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脸上表情安详,全身也没有见到什么致命伤口。只有脚底板有个小洞,像是什么东西扎的,伤口很小,还有血丝流出,只是地上并没有太多血迹。”“若是伤口血还未凝,那他死的时间应该不长。不过就一个小伤口,能流多少血,说不定流着流着就自己止住了,他的死因应该与这个无关。”“谁知道呢。我帮着那个仆人收拾了那个书生的尸身,又为他写了一封信陈述这件事。希望他带着书生回老家后书生的家人不要太难为他吧。”“真的不需要报官吗?”季子禾问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是暴毙,又不是谋杀,没必要报官。”宁采臣没说的是,而且如果报官了,衙门可能还会提季子禾去审查,马上季子禾就要考试了,这样可能还会影响考官对他的印象,影响他的成绩。季子禾表示理解了,便没有再问什么。天塌下来有家长顶着,他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读书,其他的都不重要。这次,他必须要考上秀才,爷爷年纪大了,还能等个几年呢?估计是怕季子禾吓着,一个白天宁采臣都没有出门,在寺里陪着季子禾读书。院试的评卷由五百里外较远的书院山长或幕友当任,成绩与主考官的喜好是挂钩的,有的主考官偏好华丽的文风,有的考官更喜欢看到文章内容有实实在在的东西,把握好考官的喜好,才能考高分。在季子禾来之前,他的夫子就已经与他分析过了,他也作了几篇文章让夫子修改。夫子看过后,断言他这次考试没什么问题,但季子禾还是不敢大意。既然宁采臣不走,季子禾又让他看了些自己这些天来作的试题答卷。宁采臣提了些建议,为他作了些修改润色,又出了几道试题让他写,让季子禾脑子都闲不下来去想死人的事情。到了晚上,季子禾特意上完厕所再爬床上睡觉。这寺里夜里上厕所太吓人了,容易见鬼,他还是不要晚上出去的好。再说那块鬼骨头,自从季子禾带在身边之后,那鬼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他不出来,季子禾还觉得省事了,也就没多在意。到了第二天,住东边的那书生的仆人也死了。这还是宁采臣傍晚遛弯的时候发现的,那人死状与书生一模一样。一连死了两个人,宁采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难道这寺里真的不干净?“要不我们还是搬出去吧,贵点就贵点,总比在这里提心吊胆强。”宁采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