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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他呗?”周南涛沉默了片刻,一个“嗯”刚要吐出来,被唐远风打断了:“行了,你不用说了。”周南涛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又听唐远风说:“不过既然不是你男朋友,那就是我还有机会呗。”“啊?”周南涛的心又提起来。“瞧你吓的,至于吗?”唐远风说,“反正都扯开了,我这么不明不白的也太窝囊了吧?你还没正经拒绝我呢。”他顿了顿,盯着周南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周南涛,我喜欢你。”所幸他们坐在角落里,旁边也没有什么人,不然周南涛也许真的要在学校出名了。但周南涛也顾不上想这些,听完这句话愣在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该拒绝我了。”唐远风很好心地提醒道。“……对不起。”“好了。”唐远风站起身来,“我该走了,我爸我妈还不知道我跑出来了呢。以后同学聚会记得回来啊,拜拜。”周南涛回去的时候脚步还是有点虚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像梦一样。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会经历这些事情。周南涛躺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好像这样就可以隔绝一切烦恼。叶循在隔壁比他还要辗转反侧,简直越想越后悔。他明明已经忍了这么久了,怎么会在那一刻沉不住气呢?要是在游乐场或者餐厅,在精心准备的条件下,哪怕被拒绝也比较体面,哪里至于搞得这么尴尬?何况当时周南涛本来就生气了,他还去火上浇油,简直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不世出的蠢货。他听着破门板外面开门关门的声音,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周南涛去干什么了,又实在不好意思问,连开门都不敢。只好打开朋友圈——还是在知道周南涛从来不刷朋友圈的前提下——发出悲叹:休矣!这头捅破了,搞得这么尴尬,他也不好意思再上赶着和周南涛套近乎。于是干脆取消了早起的闹钟,恢复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的生活。他搬学校里住了,连门口查迟到的保安都不怕了,越发嚣张起来,直接睡到翘了早读才优哉游哉地晃到教室。叶循正是为情所困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天在宿舍门口的场景回放,心不在焉地把草稿纸上的椭圆描了一圈又一圈,也看不出端倪来。然后咬着笔头,悄悄回头望向周南涛的方向。这段关系里从来都是他主动,他要向前走十步,周南涛才能走一步。现在他畏缩地退了一步,就像是隔了天堑。他也在等,要是周南涛真的不生气了,总该多少给他一点点答复吧?但这样看来,周南涛却没有一点原谅他的意思。关松看出他的异常,很直截了当地问他:“怎么了宝贝,被拒绝了?”叶循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傻逼。”关松惊了:“关心一下你,你还骂我?你也犯病啊?”“……不是骂你。”“那你也不能骂人家啊,他做错什么了?”“……也不是骂他。”叶循说,“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品好吧。”叶循烦躁地揉揉头上的碎发,把事情的始末大概说给关松。关松听完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他不是也没有直接拒绝你吗。”“就是没有立即执行,死缓而已。”“死缓就是死不了。”关松说,“他要是真想拒绝你,应该义正词严地指着你说:‘这种玩笑也是能随便开的吗?一辈子都不要想!’话没说死,就是还有希望。”叶循被忽悠得恢复了一点生机,从怨妇的状态里好转了一些。关松沉吟了一下,又对他说:“我一直想和你说,总觉得不合适……人家毕竟是直男,你要考虑好,也要给他足够的考虑的机会。”叶循托着下巴嘟囔道:“人的性向都是流动的,哪有绝对的直男,何况他就是薛定谔的直。”又说:“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认真——虽然我也不想的。”第32章TforTurning周南涛没有什么可供纵向比较的对象,他的“以前任何时候”几乎是一片空白。但第一次就遭遇了这么复杂的情况,又实在没有人给他出谋划策,憋闷到几乎爆炸。他可以用“沉迷学习”为借口,刻意麻痹自己,让自己忘记这些糟心的破事。但叶循不穿校服实在是太显眼了,他不经意地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身影,他的大脑就会立刻被这些纠缠不清的问题填满。所以他几乎是用发泄的态度把篮球砸到地上的。球一蹦三尺高,队长连忙伸手把球捞回来。瘦高个的竹竿立刻拉长了调子,阴阳怪气道:“哎呦,拽什么拽呢?”周南涛冷脸看着他,竹竿人瘦脸小,但头发却很长,刘海快把眼睛都遮住了,五官都看不清楚了。周南涛看着他的样子就觉得这人猥琐,当然了,这也可能是他心情不好,一腔无名火,看谁都不顺眼。他很没好气地说道:“球从来不传我,防的时候盯着我一个人防,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有必要吗?看不顺眼我直接叫我走不就行了吗?”这个竹竿从第一天就对他有莫名其妙的敌意,他一个“编外人员”又总抢风头,有人不喜欢他也是正常的。本来就是为了来陪小胖,平时他也就忍了,可今天周南涛忽然就不想忍了。他干嘛在哪都过得这么憋屈?竹竿瞪大眼睛:“你说谁呢?大家都看着呢,我哪针对你了?说话要讲证据啊,你污蔑我怎么算?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觉得谁都嫉妒你行吗。”周南涛也没再生气,甚至很心平气和地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大家的确都看见了。我不玩了,没时间奉陪。”竹竿似乎取得了胜利,又觉得自己胜得还不够光彩,不够彻底,不够从容。于是又说道:“大学霸不玩了呀。我们学霸就是忙啊,忙着学习呢,还是忙着跟你那同性恋朋友玩呢?”他这一句话出来,现场气氛立刻不一样了。有人还迷茫着,但周南涛显然再清楚不过了。他离开的脚步顿住了,很平静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小胖刚好跑到附近,一看不大对劲,立刻跑过来救场。竹竿理直气壮:“我说他同性恋,变态,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吧?你们不是关系好吗?”小胖感受到周南涛全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他的神经绷得更紧,上学期才因为去网吧公开检讨的他不想惹上任何麻烦。他拉着周南涛的胳膊小声道:“走吧走吧,别和傻/逼计较。”竹竿却更嚣张起来:“又来一个,你们班不是还有个抑郁症吗?那种女的居然还有人喜欢。”小胖拉着周南涛的手松了,一瞬间他的怒意蹿上来,但却因为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