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东宫他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0

分卷阅读310

    次,都没有把衣服束带绑好。

文湛就站在那里。

冷漠不语的看着我。

忽然,他轻声问我,“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看着他。

他,“委曲求全,辛苦巴结,任人践踏。”

“只要离开我,即使活的像一条狗,一辈子躲在女人身后,你也不在乎吗?”

让我还能说什么?

文湛走前一步,我退,他再前一步,我退无可退。

他抬起来冰冷苍白的手指,解开了我的衣服,哑着嗓子说,“别挣扎,让我看看。”

我看着他。

他好像忍耐着什么,俊美的脸上暗隐着一种火焚一般的狰狞,冰冷的呼吸,让人感觉到窒息惊痛的眼神。

我受不了和他直视。

看到那样的人,我觉得我已经死去。

于是我所能做的只能低头逃避。

他的手指擦过我的嘴唇,冰冷的语气像濒死的兽。

呢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亲过她?你抱过她?”

“承怡,你知不知道,我想杀了她!把她撕碎了,烧成灰烬,把她打落地狱,永不超生!我恨她!”

他的额头顶住我的。

这一刻,如履薄冰。

我不敢回应他,我知道,只要我伸手,我们都会万劫不复。我感觉到他已经活生生,血淋淋的把自己剥开,捧到我面前,我就是一只禽兽,也不能再在上面撒一把咸盐末。

突然,他猛地推开了我。

紧接着,有脚步声踏着楼道的木板,拾阶而上,却是尹绮罗。她推开的门的时候,看到太子后背对着半推开的门,负手凝望着窗外。她的手中拿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放着一个敞开的玉雕盒子,里面是糯米年糕一般的碧绿色的伤药。想必是文湛从行宫那里拿出来的圣品。

“殿下。”她弯身福了一下。

文湛停了一下,转过身来,他前身的锦袍已经被雨水打湿,火烛轻摇,绮罗没有抬头,看不到他苍白色的脸,还有那双幽潭一般的眼睛。

他点了一下头,“起来吧。我把他交给你了,好好伺候,如果有任何闪失,唯你是问!”

话音已落,他叫早已等候在外面的柳从容,谢孟等人,吩咐他们牵马过来,夤夜飞奔回雍京。

尹绮罗也不说话,她让我坐在桌子前面,拿着一块汉白玉雕的小板被我后背上药,等把绵密的药膏抹好,又裹上了一层纱布,这才说,“听说这药都是天山雪莲和高昌的獾油膏子蒸的,抹上后一天就能消肿,两天皮rou就恢复了。”

我,“嗯,好。”我想了想,还是说,“绮罗,太子就那个狗脾气,从小到大,他说话一向不好听,你别见怪。”

她抿嘴,“你太客气了……客气的,就好像你们是一家人,我才是外人似的……”

我心中一凛,再也没有开口。

第216章

我们在朱仙镇耽搁了三天,到了第四天,乌云散尽,天光大开。

绮罗把我身上缠着的白纱布都拆开了,我扭着看自己的后背,红肿和疼痛已然消退,只留下一层暗色的痕迹。

绮罗说,这是痕迹,过个一两天,等那层皮自己蜕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今天我们起了个大早,趁着大家还在睡觉,早早从朱仙镇出发。我原本想着早到古王陵,早拜祭我亲爹,然后把他的画像从那个老房子里面取下来,回雍京给我妈。如果她还没有全心全意的爱上当今的皇帝,这样东西给她也是个念想。

从朱仙镇到古王陵的岔路,不过三十里地,所以当日头高高挂起,我们就已经到了龙骑禁军把守的关隘。这里峻峰夹持,高耸入云,崇山峻岭团团合围,从脚下的羊肠古道抬头望天,只能看到异常狭窄的一条缝隙,想来这是叫做一线天的原因。

我在前面探路,绮罗跟在我身后,我收紧缰绳,让马匹小心翼翼的探了两步。忽然,前面陡然升起一道带着倒刺的钢索,我的马受了惊吓,它仰天嘶吼了一声,被我死死的拉住,接近着就只见一排手持长矛的龙骑禁军从怪石后面走了出来。

我和绮罗被逼着后退了几步,退出关隘,在一马平川的镐水滩边站立。

为首的一个人问我,“什么人?从哪里来?想做什么?”

我从马上下来,从怀中掏出崔碧城给我的黑玉令牌,递给他。按理说,持有这样的令牌就可以免于各种责问和盘查。

果然,他拿过去,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然后双手奉回。

他说,“大人,按照规矩,您持有这块令牌,下官没有权力询问您的去向,可是,从四日前,南郊守军换防,您手中这块令牌已经失去了效用。如果大人没有别的凭证,下官只有请您调转马头,速速离去。”

我一愣,“我的令牌可是皇上亲自颁发的,见到它,犹如御驾亲临。”

他面容冷淡,说,“这个下官知道,只是黑玉令牌的确已经失去功效,请大人在一柱香燃尽之前,速速离去!”

我抬眼看他身后的关隘,羊肠道之中,层峦叠嶂的山峰之中,隐隐藏着龙骑禁军的兵士,而且顶峰上出现弓箭手,各个弯弓搭箭,对准我们,不由的,我又后退了两步。

这里是古王陵的唯一入口,我正犹豫,要不要从旁边寻个小路,放弃马匹,我自己翻山越岭进去,把我亲爹的画像拿出来就好,此时,忽然从后面的羊肠古道里走出来一个人,他穿着和龙骑禁军截然不同的衣服,同样一身皂黑,可是上面却绣着山川游鱼,是东宫的人。

那个人在向我问话的人耳边说了两句,然后转身就走了,不一会儿隐没在怪石后,为首的人依然面容冷峻,却收敛了杀气。

他一抱拳,“不知道是赵公子和夫人驾到,是下官失职。公子和夫人可以进去,下官为您二位引路。”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不敢进了。

我退了一步,回头看了看绮罗,她冲着微微颔首,像是说,我听你的。

我也抱拳对他说,“将军,既然您奉了军令,那我们也不好破例,自然从命就好。我和拙荆出来不过游玩,哪里的山水都可以,不一定要进去,如果无事的话,那我和内子就先行告退了。”

他看了看我,“一切以公子心意为上。”

说着,冲我一伸手,指向外面的大路。

“公子,请。”

我上了马,镐水的波光照的我头晕,几次拉缰绳,手心都滑,我翻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

我心说,不好,太子当真要造反。

雍京城。

我勒住马,边走边看。

城门洞那边有俩官兵,似乎好像正在休息,歪在城墙垛子旁边,蹲好,手中还举着一个甜瓜,边吃边聊。

头顶的大日头热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