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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临时抢了一架救生舱就追上来了。”陆修远一边说着,一边作势便要脱下刚刚被弄湿的衣服。“等等,你干嘛?”程郴顾不上多其他,立马警惕地看着陆修远。“衣服都被溅湿了,干脆一起洗吧……”陆修远咳了咳,一本正经地提着建议。然而下一秒,两个婴儿哇哇大哭的声音彻底打破了他的计划。程郴笑着哼了一声,指着浴巾包裹的两个婴儿,说:“你还是先去把你的两个儿子哄好吧……”程郴还特意加重了“两个”的语气。被打发去哄孩子的陆修远只好不甘地放弃了鸳鸯浴的计划,抱起两个刚出生的婴儿,盯着看了一会儿,笑道:“可惜就差一会儿,没能看到两个小家伙破壳的场景。”“还好破壳的时候你不在场,否则我怕是要有把虫蛋塞回去的冲动……”程郴吐槽道,一想到以后至少十年的生活都要被四只破坏力一流的幼雌搞得精疲力尽,就想一个人跑路算了。“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不过虫蛋虽然塞不回去,但其它东西倒是可以塞回去……”陆修远一边抱着婴儿,一边低头咬了咬程郴的耳朵,轻笑着暗示道。程郴翻了个白眼,舀起一捧水浇在了陆修远的脸上,瞪着眼催促道:“快给你儿子们冲奶粉去吧,都饿得哭了,还有心思想那种事……”“那得让他们先饿一会了,”陆修远在程郴疑问的眼神下,摸了摸鼻子,接着说道:“我追过来时用的那架救生舱是抢的当地军方的,一般都有定位,所以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了……”“……所以你就不能等我回去吗,搞得现在像被追杀一样得马上赶路,我还没休息够呢……”程郴叹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地埋进了水里装鸵鸟。陆修远低笑一声,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的婴儿车里,转身将程郴从水里捞起来,亲了亲他的脸蛋,说:“我来就好,你接着洗。”陆修远轻声关上浴室的门,揉了揉并排站在门外的圆圆和胖胖的头,说:“我们走吧。”“叔叔,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圆圆和胖胖仰着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因为你们已经长大了,要懂得和雄虫保持距离。”“叔叔,你没长大吗?为什么你可以进去?”“……是的,只有我可以。”陆修远一时语塞,只好揪了揪两个人小鬼大的小魔头的耳朵,将他们拎着离开了浴室门外。……原本在浴缸里休息泡澡的程郴还是不放心地爬了起来,去驾驶室坐在了副驾驶位上调出了附近范围的监控视频,仔细检查着有没有被追踪的迹象。“都说了让你好好休息,我来就行……”正在驾驶飞船的陆修远转头看到突然出现的程郴,念叨道。“好了好了,知道了……”程郴伸了个懒腰,打断了陆修远接下来长篇累牍的唠叨,“既然没什么问题,我就去给小祖宗们喂奶粉了,有状况叫我……”冲好奶粉回到卧室的程郴,将两个婴儿一左一右抱在怀里,给他们喂着奶粉,腿上还担着一本幼儿识字的启蒙书,趁着空隙给正盘腿坐在对面的圆圆胖胖读书。虽然忙得他晕头转向,不过好在圆圆胖胖罕见地没有打闹,两个小的也收住了哭声,乖乖地躺在怀里喝着奶粉,已经比预料中的情况好多了。明显已经喝饱了的一个婴儿啪的一声将奶瓶扔到了地上,然后扒着小rou手就要去够程郴腿上的书。程郴赶忙将他抱了回来,刮着小鼻子,道:“你也要读书吗?小不点,还是先学会说话吧,来叫声雄父听听……”程郴当然知道刚出生的婴儿不可能会叫雄父,也就是逗弄逗弄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叫你雄父,我和胖胖叫你叔叔?”圆圆捧着下巴,好奇心旺盛地仰头问程郴。“呃,其实叫哥哥也可以……”程郴思考着圆圆胖胖复杂的身份,歪头提议道。“不可以是雄父吗?”胖胖同样一脸困惑。“嗯……也可以,随便吧……”程郴想到此时远在帝国主星的关子郁,十分从容地给自己提了个辈份。另一边,陆修远很快便彻底摆脱了后方的追击,将飞船进入了自动行驶的模式后,便回到了卧室,和程郴一起带着四个孩子。“安全了?”程郴一边抬头问道,一边像看到救星似的将其中一个婴儿递给了陆修远。“嗯,已经离开可追踪范围了。”陆修远先低头亲了亲程郴的手背,接着才接过婴儿,回答道,下一秒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有想好两个孩子的名字吗?”“嗯……今天中午吃了牛排,就叫他俩牛牛和排排吧。”程郴撑着下巴,随口说道。“……这么随便吗?”陆修远无奈地扶额。“小名嘛,就随便起喽,等他们长大后再自己决定叫什么好了,圆圆和胖胖也一样。”程郴眨了眨眼睛,十分草率地下了这个决定。章节目录星际奶爸带娃日常(四)终章自然和煦的日光洒在程郴尚未睁开的眼皮上时,温暖柔和的触感不同于早已习惯的人造光线,以至于让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们早已不住在飞船里,而是选择了一处小行星长久地住了下来。这是个偏离虫族三大帝国势力辐射范围的星球,地理位置偏远,但也算不上落后,附近星系的虫族社会似乎都处于野蛮生长的初期,尚没有形成大型的集中势力,这里的每一个星球甚至是每一座城市都自成一派,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机甲等武器装备在程郴看来虽然还只是初代级别的,但更新换代很快,一直以迅猛的速度发展着。任由阳光逐渐偏移,程郴卷着被子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舒适,哪怕日上三竿了也不愿起床,可惜很快就有人来掀他被子了。“程程,该起床了,刚热好的牛奶又要凉了……”陆修远第三次来到卧室,看到依旧磨磨蹭蹭赖在床上的不想起的程郴,终于无奈地上前掀开了他的被子。“不要。”程郴简短又迅速地拒绝,又将被子拉了回来,把自己重新埋了进去。陆修远摇了摇头,也不再坚持,俯身咬了咬程郴的耳垂,含笑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还是说,你想让我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