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向导是不是重生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就抛诸脑后回答起岑禛先前的问题:“我哪里有什么熟识的向导,我就认识一个你,曜金他那位,还有乐乐……”

提到乐乐的时候樊的神情黯淡,似乎有难言之隐。

因为整个下午樊都无条件配合他训练的缘故,乐乐又是樊从小认识的青梅竹马,岑禛状若无意地提醒道:“乐乐最近好像和开门吉走得很近。”

“嗯……”樊点了点头,“你和连御永久标记之后他来找我……我拒绝他了。然后他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开门吉越走越近,我听曜金说你们怀疑开门吉有犯罪倾向,我想提醒乐乐,但他现在很厌恶我,还故意逆着我的意思做事……”

里并没有提及樊的向导是谁,他的主要作用就是让‘岑禛’这个配角面目显得更加可恨可笑,为他日后被炮灰做铺垫,‘岑禛’死后,樊也随之消失在读者的视野当中。

“我以为你对他有好感。”中描述隐约有这个倾向。

“……”樊沉默了,过了许久,久到岑禛以为这个话题到此结束的时候,樊突然说:“接下来的话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岑禛犹豫着没有回答,他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开解他人的知心哥哥这种角色更适合曜金一些,但这时樊已经纠结着打开了话匣子:“我一直觉得我挺奇怪的,还在学校里的时候我就对联谊的兴趣很低,到了塔里也照旧如此。

最开始很多哨兵也同我一样,十几岁特种星离了我就转不了的年纪,自认是下一个黑暗哨兵,向导妨碍我拯救世界。但到了二十岁,我还是这样的心态,就很奇怪了,即便如此,我先前仍旧没有把这个情况放在心上……”

岑禛心中有了初步的猜想,但他没有立刻发表意见,而是安静地聆听樊的倾诉。

“不瞒你,我之前一直很讨厌你的……而且因为你当众告白我的情况……总有哨兵在我面前提起你……我就更讨厌了。”樊说这一段的时候悄悄抬眼观察岑禛的脸色,却发现对方就像听的是其他人的故事那样,无动于衷,他说话语速恢复原样,“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突然变了,我没有刻意观察你,总有好事的同学给我汇报……你变得,怎么说呢……像一个哨兵,如果感到不快我跟你道歉。”

“没事。”岑禛看向不远处,雪豹正在用前爪玩弄地上呈死鱼弹跳状的大白鲨,海中霸主如今还不如一只鳖有杀伤力。

“……你真的很像一个哨兵,”樊嘴唇颤了一下,下面这句话憋得他脸红脖子粗,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了出来,“所以我,我渐渐地……就喜欢上了。”

岑禛暗想他猜的果然没错,“……所以你喜欢我的原因是我像个哨兵?”

“……”樊涨红着脸,点点头。

“那你到底喜欢像哨兵的向导,还是……”岑禛顿了一下,就见樊也随着这声停顿绷紧了肩膀,“喜欢哨兵?”

“……”樊萎靡的神情一如地上的咸鲨鱼,他痛苦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岑禛往樊身边近了一步,刚要说话却突然感觉如芒在背,似要大难临头,“……”他又默默退后半步,与樊保持一臂的距离,“你为什么不去咨询一下陈无忧医生?”

“他!他……”樊反应极大地抬起头,他半天也没他出个所以然来,岑禛想起之前樊对陈无忧莫名其妙的敌视,问:“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樊咬牙切齿道:“那个变态,我在医院被你撂倒的那次,一醒来就见到他的脸离我只有——”他用食指拇指比出半厘米的宽度,“他想干什么!身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对病人出手,如果我没有醒过来,我岂不就被他……轻,轻……轻薄了。”

一头雄壮威风的狮子突然出现在樊的身后,那臭屁的眼神仿佛是在说:美的你,陈无忧能看得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陈无忧:阿嚏!

大波浪宣传部部长:我特么终于有名字了!不容易啊,我以为我永远就叫大波浪了1551

51、第51章

“陈无忧……”原著里丝毫未涉猎这名神医的感情戏,甚至连双重同性恋这一信息都是现实中取得的。原文内陈无忧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差点被无良作者写死的主角们,一个存活下去还不断手断脚的理由,存在感说低不低,说高也不高,只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平常向来不见人影。

“……樊,你知道你是喜欢哨兵,还是只喜欢男性哨兵?有尝试过接触女性哨兵吗?”

樊又摇了摇头,他这些日子光是克服心理障碍就耗费了全部心神,让一个直了二十年的钢铁哨兵承认自己的性取向,简直比用意念掰弯金属还要难。

“你可以和陈无忧好好聊一聊。”岑禛建议,“他是你的同类,而且心态很好,你可以向他寻求帮助。”

“可是他——”

“你说的那件事……或许有误会。”岑禛也无法笃定地为陈无忧背书,但‘陈医生色中饿鬼,光天化日强吻陌生男性哨兵’这种情况实在太过玄幻,他还是更愿意相信其中有误会。

“……”樊不甘不愿地低头保持沉默,狮子在他身边烦躁地甩着尾巴,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地声音,显然是显然等得不耐烦了。

岑禛又陪他站了一会,樊湿中保持同一个姿势,简直都快老僧入定了,而狮子也逐渐龇出利齿,兽性的目光在樊的脖颈周围流连,简直就是打量将死猎物的眼神,他默默在心里叹口气,“我……”

“你帮我问问吧。”樊与岑禛同时开口,将他深思熟虑多时的话说了出来。

“问什么?”

“你先问他,那时候打算对我做什么!剩下的,剩下的以后再说。”樊磕磕巴巴地说。世事无常,岁月不饶人,当年多嚣张自恋的大直哨,一朝三观颠覆、性向改变,竟成了现在这样畏缩扭捏的小弯哨。

“我若是开了口,他一定知道是你托我来问的。”

“……那也比我直接和他交流要好啊。”

都已经直白地求到了这里,岑禛也不好再推脱,他对陈无忧发送了视频邀请,樊立即退开三步,严防死守地站在了终端的画面外。

陈医生向来清闲,仿佛遛弯儿、倒热水、在网上回答回答问题就是他一天的工作,他接通岑禛的通话,人坐在办公桌后面,捧着一杯热水,不等岑禛开口就问:“你和连御的相容度怎么还没发给我,是不是忘了?”

“……”岑禛还真给忘了,“我有另外的事找你。”

“什么事儿?”陈无忧嗓音懒洋洋的,他的熊猫在桌上一角露出个黑白分明的圆屁股,不知道在做什么。

“记不记得我们在医院里的第一次见面。”

“当然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