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犄角旮旯一家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9

分卷阅读129

    抢孩子让张家断了根,他们两口子做不出来,还有一个陈青陈家根还有着落,张老头子当时没松口还是那句话,等回家再说吧,这头没敢答应那头先抢上了。

两宝宝摆在一起差距太明显了,小嘎豆比他meimei大了整整一圈,张凤喂着奶小家伙也不挑,喝着香甜无比,这儿子她认下了,拍拍大儿子拍拍小闺女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瞅着陈妈不停顺着张家老太太的手,她说:“我娘家妈闭眼前还念叨他没给我爹家留下一个男娃的事,没曾想今儿个我这个做闺女的到帮着达成了愿望,我的儿子就姓张了,等两娃长的差不多了就去查查这下辈中间排个啥字,写我和老二名下的娃,跟妈姓说得过去,得不到啥好我是不干。”孩子怎么来的她听的明白,两家老人争孩子姓氏的事儿她都知道,李姥爷说过张凤这个人是个心思通透的,在农村24未出嫁就属于大龄段了,她能让挑剔的李家人赞声好,短短一两个月让陈家褒奖、陈阳接受她的存在,除了自身的真心真意,心眼也是占了一定比例,张老爷子私下和老伴说,给陈老二介绍对象的不少,她长的不算太俊能进来这个门就挺不简单的。她很能抓重点,了解每个人的心理,这次怎么解决她早有主意平时不参言就等人到齐一次说到头,按理说她还真占着理,陈威、张熏她不熟悉养儿不易的道理都懂得,她是生了闺女的完全可以不管这些麻烦事儿,随便找理由都能推出去,生产过程的痛苦她受了,这口奶她喂了,她愿当嘎豆名义上的母亲,担起这份责任,就为这谁能挑出她的错处?

李姥爷听后喘着粗气一扭头只盯着火墙,这话他没法接人家都说不跟她姓就不管了,这时候上哪儿找知根知底愿守着秘密的人家,陈爷爷瞪着二儿媳妇也没了言语,这儿媳妇平时对他们老两口十分孝顺,再怎么有气也不能朝功臣发吧。

张老太太感激的看向张凤泪如泉涌,娃娃的眼泪代表着幼稚,年青人的眼泪是不成熟,只有老人的眼泪才能直达到人的心里感人至深,李姥爷、陈爷爷心有不甘又如何,争了这么多日子被张凤几句推翻了,李姥爷在厨房找个清静地儿,气着直嘟囔:“哪根筋搭错了,给人介绍个姓张的,这要整个姓李的啥事都没了。”

李富和陈老二缩着脖子闷着声各忙各得,他们没自家爹那么要强,只要孩子能养在身边,抱在怀里看在眼里,姓啥无所谓,张老爷子进了屋和陈妈说:“把那块金旮瘩给小闺女,千金千金配得上。”

张凤只看了一眼直接替闺女推回去,她想着是孩子亲爹送娃娃的,城里的精贵东西又有代表意义她收不下。

两娃娃终于到齐了,陈老二买了喜糖回村发放顺便说出家中喜事,媳妇生了龙凤胎,就是没生时动了胎气人得养着,暂时谢绝看望,去问张凤娘家人这小辈中间排个“水”字,张老爷子给起的大名——张水愿,老二家闺女张凤把起名权交给了陈阳,顺着愿字下来的叫陈水希,取愿望、希望之意,伺候不足月的孩子不容易,张老爷子买了一箱子奶粉,张凤一点儿没让喂,她奶水多喂两个不成问题,白天到是轻松几家人帮着待,晚上就不行了这个娃哭了那个娃也开始闹,人家做月子都能胖一圈,她愣是累瘦了。

陈威和熏子这一个月内总是打电话询问家里的情况,短暂的相聚后他们更想念家人,最开始陈爸还挺有耐心的说着都好,还告诉了孙子的大名,以及胡南给金子的事提醒着别忘了回礼,家里到是给寄去了不少东西那是长辈的心意,陈威和熏子也得领人家的情不是?到后来陈爸都懒得接了,左一句右一句的就是那几句话,什么照顾好身体别太累,等一年他们就回去的话,张老太太和陈妈接的话主要还是惦记着陈威的身体,知道一切都好就很少接了,家人从思念儿子的情绪中转了目标,心心念着都是孙子。

球子和树花快开学时,陈爸把章明旭给的陈威体检报告拿给他俩,章明旭担心嘎豆有什么不妥,对方再问起孩子mama的问题这就不好说,意思是让陈爸找个信得过的接手,离得近能应急,陈爸想来想去只有球子和树花,两孩子嘴严就接生的事儿连自家亲爹娘都没漏半分,不说他们两家指望着店里挣钱的事,就两孩子的人品他也能信得过,球子、树花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陈爸能看得出他们最先的震惊,不过两人隐藏地很好到最后报告化成灰烬,球子说:“陈爸,我知道了,那……那我认嘎豆做干儿子吧,这小子认四个大学生做干爸、干妈以后吃老香了。”他说的四个大学生当然包括陈威和熏子,这慌要编就得编圆乎了。

陈爸同意了,他没指望每人都能接受,背地怎么议论随他们吧,有些事不想开点儿真的没法平静地过下去了。

事情并没有全部向乐观方向发展,逆天生子的后遗症在家人走后很快显露了,整个后背无比疼痛,体质变得极差,两个月内感冒、发烧、咳嗽成了家常便饭,去找了章明旭又详细的检查一次,最后的结果没有并发症,没有突发症,除了感冒具有一定传染性外一切正常,另外重点提醒了两人:“没有萎缩现象,万事小心。”顺手扔给熏子一盒某件用品:“自己研究去。”

第八十二章

陈威扒在熏子的腿上让人按摩后背,拍拍打打一片片红紫他还挺舒服,章明旭问他怎么个难受法儿,他回答一会儿感觉腔子空了,一会儿上身又沉甸甸的,没个统一的说词,查不出病因就禁止用药,他已经不在乎了就像老家说得那样,底子虚了食补大于药补,一手握拳撑着下巴,一手拿着某种用品研究,盒里装着没有商标的银白小袋子,据说还是高级货,打开一袋外皮干巴巴地没有一点儿油脂物质,熏子傻呼呼地吹成个气球,扎紧后往空中抛了几下:“咱哥给气球干嘛?”

陈威决定闭嘴,两人禁欲有一段了,实在是身体不舒服没有体力实行,熏子前几天还抱怨过明明有嘎豆的前六个月还弄过,从发现儿子存在后把他爹送粮的时间给断了,陈威转了个话题:“对了,电视柜有个螺丝掉了,你去修修。”

背上活动的手掌停顿下:“太晚了明天再修。”

“家里没工具,”陈威扭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问:“是吧?”

熏子视线左右飘移不定,但始终没敢正对一眼,许久,终于抬起头:“你翻我书包了?”

“是,”陈威没否认,爬起身盘腿坐定,他以前从来不翻对方的书包,对于熏子的感情很信认,也放心给予他一定的私人保存属于秘密的空间,开学第一天开完班会,熏子上卫生间他帮着背书包,偶然间触碰到包底的物件,摸着形状是一把螺丝刀,他不想多心但自从家人走后熏子明显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