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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明天请你吃饭吧。”“虽然有点晚了,但还是祝你生日快乐。”连着发过来的两条短信。海桐暗自猜测,他肯定是在犹豫,不然怎么会浪费一条短信的钱。在床上乐了半天,回过神来才发现有点不对劲。“沈乐光啊沈乐光。”海桐拿着手机,看着那三个字轻轻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有点危险。对于沈乐光,很明显的是他单方面地超出了朋友的范围。“难道我真是看着他那张脸才动心的么?”海桐掐了掐脸,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如果他是个看脸的人,校花jiejie不是更好么?小脸大眼性格好,身材凹凸有致,一口软糯的吴语简直能酥到人心坎里去。那样的姑娘他都不动心,怎么就为了沈乐光的两条短信高兴成这样?!“哎,要死要死!”海桐滚来滚去,决定不再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他就是因为对方长得好,才在朋友的基础上把他们的关系又升华了一点呢?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开学的日子,不想去学校。。。。第17章第十七章海桐睡了挺久,醒过来的时候在心里暗暗念了句“糟糕”。午睡还是要适量,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再怎么瞧不出年纪,身体也比精神更能诚实地反映某些变化。好比说午睡,三个小时下来,晚上就不容易睡着了。想到这里海桐忽然就生出些感慨,岁月无情催人老,他居然就这样和沈乐光过了十多年。没奈何亟待倾诉的对象此刻不在办公室。海桐穿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才发现这点,原本的心思就这样因为缺乏对象而匿迹。感情上头的时候就像是醉了酒,平时藏着掖着的话都能因为“酒壮怂人胆”而宣之于口。可是一旦平复下来,内心的万千波澜就只能是化成一阵清风,吹过了就算了。他觉得自己有点无聊。或许太过满足的生活到最后都是无聊。好在这份无聊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他才玩了三盘游戏,对象就回来了。“睡了这么久,我还想你晚上要怎么才能睡着。”沈乐光走过来抱了抱他,语气略微不怀好意。海桐暂停了游戏,抬头瞥了那人一眼。沈乐光最近在磨一个案子。他不知道是什么,却能清楚看到对方的疲惫。方圆窝在家里的那几天,还得按时下班表现自己,结果经常是翻着资料就看到了半夜。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术业有专攻,那些合约,金融术语和财务报表海桐确实是一个字都看不懂。“你要下班了吗?”沈乐光听到他说话便取了眼镜,遥遥地笑了笑。“乖,再等等。”他哄人的时候简直是一个合格的不得了的父亲,表情温柔,语气宠溺。海桐有时候会想,面对这样的沈乐光,哪个小孩儿舍得扯开嗓子哭闹。“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总是这样子说话。”海桐走过去,说话的时候有点扭捏。他自己不觉得,沈乐光却是看得清楚。沈先生不带眼镜会更好看,怪就怪年轻的时候不懂恃美行凶,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生生熬坏了一双秋水般的眼睛。“我想亲你一下,有些时候你就算在我身边我也会很想你。”海桐双手撑在桌子上,他的话到最后近乎呢喃。两人靠得很近,鼻息纠缠着宛若乱麻,理不出个情绪。沈乐光伸手捏着海桐的下巴,动作轻柔,眼神却很迷离。他凑过去亲了下,像猫儿舔食一样,隔了会儿又亲了上去。这样的亲吻带着确认的意味,小心翼翼又有点讨好。沈乐光或许比海桐更紧张他们的关系,“情人眼里出西施”从来都不只是说说而已,更何况他还一直觉得海桐做的远比他多。窗外的日头已近西下,被柔和了的光线落进来,氤氲出一个少年模样的梦。沈乐光提前半个小时下了班,刚好错过下班高峰期的车流。坐在车上的两人心情都很好,充满了甜蜜而温柔的情意。“今天想吃什么?我做还是去外面吃?”沈乐光等红灯的时候问道。“不知道要吃什么,感觉没什么食欲啊。”海桐耷拉着脸,很是忧伤。天气太热了,以至于他都失去了对美食的□□欲望。沈乐光笑着打趣他,“你以为我会信你?!”换来的是对方愤愤的眼神。要不怎么说是枕边人呢,海桐就算是打个嗝,沈乐光都知道他是撑的还是饿的。回了家,海桐先奔过去开空调,而后才想起被自己落在身后的沈乐光。他蹭过去讨好地给对象脱衣服,松领带。做这种事情他向来心猿意马,一定要自己摸顺心了才肯罢休。“还没摸够?”耳旁传来温热的呼吸,海桐红了耳尖,不禁觉得沈乐光调笑的功力又上了一层楼。“再等等啊,”他仰起脸笑着,脸皮愈发厚不可摧。“我马上就好了。”沈乐光对海桐的饮食控制得尤为严厉。俗话说得好,病从口入。若是不管着他,只怕是三天一次小鼻血,五天一趟血流成河。可是今天他改主意了,决定给海桐放放风,晚上一起吃顿小火锅。“沈乐光,我真是爱死你了啊!”海桐在看见火锅料的时候,兴奋到没控制住自己,一蹦三跳地冲到厨房,跳到了沈乐光的背上。“老头子的背都要被你给压断了。”沈先生话是这么说,下盘却是很稳,拿着刀干净利落地拆着包装袋。海桐咬着他的耳朵,不甚服气的说道:“你这是猪八戒背媳妇,还敢身在福中不知福!”“是是是,我的娇滴滴的小媳妇,猪八戒知道错了。”沈乐光明明在笑,说出来的话还这么一本正经。“知道错了就好,我可告诉你,错了可是要受罚的!”海桐一辈子只在父母和沈乐光面前娇气过,且在后者面前更加肆无忌惮,做过的恃宠生娇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沈乐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微微偏头看着海桐,很是压抑地问了一句:“什么惩罚?”海桐嗤嗤笑着,继续和他咬耳朵。“惩罚嘛,就是晚上我要在上面。”他的话音极轻,像是一片羽毛轻轻刮过耳膜,微微的震动也能被放大,一路“咚咚”到心底。“好啊,你在上面。”沈乐光先是愣了,继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火锅做起来很快,海桐就帮着在一旁洗蔬菜和水果。沈乐光调料的时候还是有所节制。鸳鸯锅一红一白,“咕滋咕滋”地冒着热气,香味散发得毫无预兆又浓烈,直把那个嚷嚷着没胃口的人引得食指大动。“好了,过来吃吧。”沈乐光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摆上去。他们不常喝酒,偶尔小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