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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的链子老老实实被萨鸢抱在怀里,他看着阵中的德弗里斯和德斯贝尔心中敞亮,在故事背景中,德斯贝尔曾经在历史中消失了半年,这半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过了半年之后他再出现,却突然变成了十级圣兽师。而德弗里斯也曾经因为神秘的机缘突破了九级界限成为十级圣兽师,想来应该就是通过这个阵法转换了自己亲弟弟的灵魂之力,中间有一段记录模糊不清,之后就是盎行思特两个顶尖圣兽师的争斗了。这里是莉莉安的秘密宫殿,必须要用莉莉安的鲜血才能开启暗门,而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秘密宫殿会被德弗里斯用来吸取她亲生孩子的灵魂之力,这是多么深的仇恨,才要让仇人之子死在母亲的鲜血开启的宫殿中。斐图和尤溪接了萨鸢的班,守了德弗里斯三天,三天之后,祭祀阵的光芒减弱,德弗里斯缓缓睁开了琥珀色的双眼。他撑起身体,先将王冠戴好,才漫不经心地数落着畏畏缩缩在一边角落的尤溪——“我的好友啊,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我的小兽关系变得如此只好了,看来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啊。”尤溪垂着脑袋走过去,将纯白递给德弗里斯,他明白自己想要小兽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因为德弗里斯一睁眼第一件事不是确定自己的灵魂之力,而是开口威胁他!这个男人伸出越发白皙的手指抱起小兽,亲昵地用鼻尖碰碰他的,笑:“你是一刻都离不开我么?非要呆在我的身边才放心?”萧凉一震惊于他的过于自信,心想:我只是很担心我的任务对象莫名其妙死掉而已,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德弗里斯抱着纯白准备离开,斐图没忍住问了一句:“大人,他……就放在这里不管吗?”德弗里斯眼中一片凉薄,对于他的亲弟弟他没有任何同情愧疚,他转过头看着自己忠心的下属反问:“要不然呢?”斐图噎了一下,半晌,缓慢地摇了一下头。三人一兽眼看就要离开,系统却突然提醒道:【萧凉一,德斯贝尔生命垂危,是否拯救?】萧凉一一惊,忙问:【怎么回事?故事情节中没说他会因为灵魂之力被夺取而死掉啊!】系统:【但是也没说不会。】萧凉一想了想,觉得德斯贝尔很可能是遇到了一些契机才没被当场搞死,而这个契机很可能就是纯白圣兽,毕竟这个身体是能救人的。萧凉一问:【我离开莉莉安的密室以后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进来?】莉莉安的鲜血他估计是搞不到手的,系统善意提醒道:【不一定是本人,她的后代鲜血也是可以的。】萧凉一恍然大悟,他挣扎着从德弗里斯的怀中跳出,几步跑到黑发少年身边,干脆利落地下嘴对着白皙的胳膊咬了一大口!站着的三人先是吃惊,随后各有情绪浮现。斐图失笑:“看来大人厌恶的情绪已经深深影响了纯白啊,它这么乖巧的小兽都会愤怒,很是维护您呢。”的确,小小的白色的小兽狠狠咬着少年的场景很可笑,不过德弗里斯眼中却化作一片温柔蜜浆,他走过去亲手抱着纯白离开,用袖子擦着小兽的嘴,安慰道:“不用这么生气,不过一个死人罢了。”萧凉一口里抱着一嘴血,心里很担心,【系统,德斯贝尔不会得狂犬病吧?】系统也被他的举动给惊了一下,【……不会,说不定你咬了他一口他反而不会死得那么快。】萧凉一放下心来,跟着三人离开,德弗里斯先将他送回住所,才带着斐图和尤溪离开,看样子是要去测试自己的灵魂之力了。他不敢轻举妄动,等到大概天都黑了,才偷偷摸摸离开,重新回到莉莉安的宫殿。他事先将血吐到自己喝水的小碗中,又叼着晚过来,此刻面对高高在上的石雕兽犯了难,他现在的身体太小了,根本够不到石雕兽的眼睛。在左右为难之际,那石雕兽却突然滑下了身体,快靠在地面墙上时僵硬地吐出分叉的舌头舔了萧凉一碗里的鲜血,蓦然石雕兽的身体变成青色,并且眼里流出红色的泪水,它缓慢地游动着身体,给萧凉一制造出一个很小的门。他进去之前看了一眼巨蛇,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从石雕兽眼里看见了nongnong的悲哀和恳求。萧凉一顺着记忆在黑暗中找到了德斯贝尔,少年紧闭着双眼,黑色的头发变得干枯,气息弱不可闻。萧凉一愁苦道:【系统啊,我该怎么救他?口水有用?】系统打破了他的美梦:【他不是身体受损,是灵魂受损,你只有签订契约,用自己的灵魂之力去滋养他的残魂。】萧凉一:【好吧好吧……那我该怎么做?】系统:【……亲他一口,舌头伸进去。】萧凉一:【……】不说宿主,系统自己心里都是惨不忍睹,奈何这就是坑爹的设定,没有为什么,它只能安慰道:【你想想你现在不是人,没什么损失的。】萧凉一欲哭无泪地踩在少年胸膛上低下头,心想这真是报应,上一次他调戏了舍瑞,这一次他就要被迫去占德斯贝尔的便宜,天作证,他对这种注定会黑化的人不敢兴趣啊。然而就在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和少年交换了,他的身体慢慢拉长,身体白色的毛发收回,而头上的毛发却越来越长。虚弱的德斯贝尔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白发如雪的温柔男人抱着他,眼中是一片晶莹柔和的紫,头上的缀饰那璀璨的宝石也比不上眼中一点光辉,美丽如神祇,在昏暗和寂寥中宛如来救赎他的神明,就好像他清醒时渴望多年的美梦,终于在沉眠中眷顾了他。第25章颠覆权利路九颠覆权利路九德斯贝尔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他的灵魂之力被攫取得太多,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猛然抬头后是一阵阵黑暗,后脑勺又重重往后倒去,白发青年伸手托住,那双紫眸里是毫不遮掩的关切,他嗓音温柔:“你很虚弱,不要勉强自己。”清醒的德斯贝尔等眩晕稍缓,闭着眼问:“你是谁?”抱着他的人一愣,想了很久,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德斯贝尔睁开眼怀疑地看着他,“你是什么意思?”“因为听到了你的呼唤,所以我就出现了”白发青年为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能让他躺的更舒服,在看到少年粉色眼睛出现一丝舒缓的时候自己也很高兴,“如果非要说些什么,我觉得自己是为你而出现的吧,你的存在即是我的存在,你的消亡即是我的消亡。”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