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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和人起争执被人叫家长的时候和他说,“能打架,就不骂人。”于是这一次,江心月又来了一趟学校。江心月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到办公室的时候,江秋白正襟危坐着,听着老师的教导。“弟弟。”江心月笑着走过来,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来,认真地看了一会,“没受伤吧?”江秋白笑了:“没呢。”“嗯,哪个兔崽子啊?说什么了?”江心月特别做作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男生,突然笑起来,“是你吗?”江秋白没说话,就坐在旁边看好戏。“父母呢?”她居高临下地问。老师出来打圆场:“他父母都忙呢,没空来,说是和您道歉。”“和我道什么歉啊?”江心月眨了眨眼,指着男生说,“让他和我弟弟道歉,不过他当初说了什么有没有人能原封不动地告诉我一下?”男生现在怂了,屁也不敢放一个,倒是江秋白很镇定地复述了一下他说的话,江心月听着听着就笑了。她坐到男生身边,突然往他伤口上一拍,假笑道:“没事吧小同学?我弟弟下手呢,没个轻重,我呀,也没办法。你把头抬起来。”男生只好把头抬起来。江心月笑着看着他,说:“看来你很关心我们的家事,我和白白同母异父的事你都知道,但是你好像了解得不多吧?你只知道我是状元,是不是不知道状元也会打人呢?”江秋白明显看见自己班主任的身体在旁边剧烈地颤栗起来,他忍着没笑,继续看热闹。“我呢,就不打你了。”她看了一眼江秋白,“我弟弟已经揍过你了,希望你能记个教训。不要别议论别人的家庭,这和你屁点关系都没有。还什么不干不净不三不四截然不同,还挺会用成语的嘛?很厉害啊,成绩是不是特别好啊?也考个状元给我看看呗?”说这些话的江心月看起来漫不经心却十分有杀伤力,她拍了拍男生的肩膀,说了最后一句:“现在,给我弟弟和mama道歉。”于是江秋白又没能在学校度过完整的一天。出学校的时候江心月突然放松了身子,靠到他身上,说:“这次挺不错的啊,没把人打的很重,不过肯定很疼吧。”“嗯。”江秋白点头,“打架打那么多次了还不知道个重点的话有什么用啊?”江心月哈哈大笑:“你好坏啊弟弟。”其实哪能有她坏。江心月初高中的时候因为太傲,也多次和人约架,年段第一每个月都要在升旗时念检讨,但是她总是被罚的最轻的,因为只有她一个年段第一。姐弟俩打架的原因都一样,都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嘴贱的人太多了,不教训一下他们可能都以为这个世界太美好了。“其实mama的事不应该一直影响到你。”江心月说,“她以前做过什么,犯过什么错,说难听点都是她自己的事,不应该连累到你。”“但是既然被生下来了,就要承受一定的压力。不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这么好,为什么会有人想死呢?”江心月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的时候头发扫到江秋白的脸,他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再抬头看就是江心月的展颜一笑。她单手抚上他的脸,轻声道:“而且你也很好,一点不比我差,甚至比我更好。”邵情以前为了生存做过一些伤害自己的事,而江秋白就是那件事所留下来的唯一痕迹。不知道是谁在江秋白长大后开始传他的mama以前是个婊/子,江秋白也不干不净的。一传十十传百,桉市这么屁点大的地方,又因为江心月是个状元,传闻愈演愈烈。江秋白不是没有气过恨过,凭什么?他要如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是他后来明白了,他现在被议论,被指指点点,承受的痛苦根本不及邵情这么多年的万分之一。他的拳头不仅是在保护自己,而且是在保护自己的mama和jiejie。到家后邵情正好把鸡翅从厨房里端出来,看到江秋白的时候脱下了防烫手套,笑着走过来看着他说:“儿子没事吧?”江秋白眼眶一热,笑着摇头:“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他承受的痛苦没有邵情多,连承受能力都不及邵情。就算到了十七岁,他也无法想象当年邵情是背负着多大的压力把他生下来的,并且带他长大,教他去成为一个很好的人。他没能成为一个很好的人,但是起码无愧于当年生理心理都承受着万般疼痛的邵情。第4章第四章吃完饭的三个人照例坐在沙发上唠家常。邵情看着电视说:“等会去酒吧里,会有个服务生来,调酒师说他明天来,还有驻唱歌手你们是不是已经联系好了啊?”江心月在键盘上游走的手一顿,没有说话。江秋白一边剥橘子一边扔到自己jiejie嘴里,点头道:“嗯,他有这个意向,不过我不确定,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是不是你同学啊心心?”邵情看了一眼江心月。江心月点头,还是不说话。江秋白瞥了她一眼,把最后俩橘子喂到她嘴里,然后拿纸擦了擦手,再拿起手机走到了阳台。邓祁寒的电话很快就通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哥。”江秋白张口就来,“您考虑好了吗?”“你还没和我说一个月多少钱呢。”邓祁寒笑着说。忘了。江秋白愣着,现在也不好出去问邵情,只好开始生意场上的一套:“您觉得多少合适啊?”“还能我决定啊?”邓祁寒忍着笑,“也不怕我狮子大开口啊?”江秋白手敲着洗衣机,坐到旁边的大爷椅上,笑着说:“我看您的良心都健在,应该不会干这种缺德事儿吧。”邓祁寒真觉得江秋白挺有意思的:“开个玩笑,你把什么时候上班都和我说下吧,价格等我去之后让你母亲看我表现再定也成。”江秋白在心里啧啧,江心月以后在酒吧也得装淑女了,日子真难过。“行啊,晚上七点半来,不包吃不包住,还有,咱这都是gay,您保护好自己啊。”江秋白笑着说。邓祁寒应了声好,两个人挂掉了电话。江秋白没马上出去,在阳台抽了根烟,才燃一半,听见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他转头一看,是江心月。“他怎么说?”江心月看着他。江秋白把两个人电话内容挑重点和她讲了一遍,江心月露出了开心的表情:“那很好啊,我以后不仅在学校能看到他,在这里也能看到他了。”江秋白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把烟给掐了。她看起来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