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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砸到她脑袋开花,你也别心疼。”教导主任和高老师明白过来,虽然脸上没表现出什么,但是心里都一阵鄙夷,可真是炸裂三观,搞了半天这母子俩是一路货色,岑白也真可怜,怪不得成绩会一落千丈。晚上柴峻端着牛奶推开岑白卧室的门,迎面而来一阵夹杂着烟味的冷风让他呼吸困难,他走过去夺走岑白嘴上叼着的烟,把窗户关上,没好气地说:“想明天感冒?想什么呢?”岑白抿了抿嘴,笑着说:“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老被人找麻烦挺烦躁,他们既然这么乐此不疲,看来是挺有趣的,我也试试怎么样?”柴峻其实不想戳他的痛处,但是就从今天岑老板和小三身上的穿戴来看,岑白和阿姨是属于被剔除的弃子,哪怕是破产了,人家照样有过好日子的积蓄,还能想东山再起。而在看他们呢?母子俩住在一个破旧小区里,当了几十年阔太太的阿姨居然需要在外面找工作,岑白更是连吃饭钱都拿不出来还被服务员嘲笑。“你拿什么去找人家的麻烦?现在看起来他们的日子比你过的好,我看你得不声不响的被人打一顿。”岑白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全校都知道高二年级有个叫岑杰的人刚转学来没几天又转走了,至于是什么原因没人在意,倒是岑杰是岑白弟弟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原来这种电视剧和中出现的狗血剧情是存在的,不得不说这些有钱人真是没下限。不过没多久这事就和空气里的尘埃一样落地,一中到底是靠学习实力说话的,很少有人真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岑白那日之后是真的很努力的再听讲,也会经常问柴峻一些学习上的问题,虽然效果不怎么好,但最起码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努力。大概是因为对柴峻这个人发生了些许感情转变,所以在数个月后他查询账户余额的时候惊讶的发现竟然吐出百分之四十五,对他来说自然不够,但是已经比岑老板还在首富位置时的资产还多,真的什么都不做躺下来也够花。柴峻说他拿什么去找那些人的麻烦?就凭钱,抛开那些拿钱买不到的东西,其他的都是小意思。有钱好办事这话是很有道理的,那些你天真到以为没人知道的秘密,不管埋多深总有人能挖出来。在期末考试结束后他收到了想要的东西,游戏从此刻开始。他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他们。这个社会物欲横流,道德完全不被某些人放在眼里,甚至反以挑战大众底线为荣,明朗朗的将笑贫不笑娼搬到台面上来。当被爆出小三搅散了别人的家庭,众人声讨时,而有些人总会跳出来为怀孕的小三争取宽大处理——孩子是无辜的。所以像岑杰这样无辜吗?值得同情吗?在岑白的世界里可没有这种善良,你侵害了我的利益还不知道悔改,那么——你就去死吧,得亏岑杰已经长到了这个年纪,不然他不会让岑杰见到人世间的这片天。你不狠,别人就会狠,所以还有别的选择吗?※※※※※※※※※※※※※※※※※※※※冲鸭第29章开始柴峻心里的恨压抑了十几年,春节这种阖家团圆的节日是他最厌恶的,别人的温情和欢笑像是在嘲讽他独身一人,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听不想不看就不会有其他的情绪。而今年不一样了,明天就是除夕,他第一次对这个节日生出期待。看到乐雪拿着两副春联冒着寒风在门上比对的时候,他忍不住跑出去,站在旁边好奇地问:“阿姨,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乐雪正愁自己个子不高,笑着说:“好呀,我去把阿白也喊出来,你们两个商量着贴,不要落下窗花,我去做饭。”没一会儿岑白懒洋洋地从屋子里晃出来,低头盯着手机屏幕,走了两步停下,说了两句什么,这次继续往这边走。柴峻笑着问他:“干什么呢?早点贴完回去,冻死我了。”岑白正和张桥说过完年换办公场地的事,既然他们想到高档写字楼办公,他满足他们,毕竟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事,这么说有点无情,但这几个年轻人将来所创造的价值是值得他付出这么多的。岑白两手插在裤兜里,站在不算远的地方,两眼看着紧皱眉头的柴峻,挑了挑眉:“你盯着我干什么?贴吧,位置摆正了。”柴峻顿时没脾气了,早应该知道岑白是这种德性的,只要阿姨不在旁边,浑身都是刺,就差亲口告诉你——本大爷懒得动嘴更懒得动手,在这里看着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正了吗?那我压结实了。”岑白觉得柴峻这个别墅真没有必要贴这些,到时候要换的时候还得撕,撕不干净又是麻烦:“你要真想凑热闹干脆找人给你按个LED屏,字幕滚动多方便,最多脏了拿块布子抹一抹。”柴峻再贴另一边的时候抽空狠狠地摸了把他的头发,嫌弃地说:“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谁家大过年像你这么图省事的?一边去,正了没有?还有窗花,这个你来。”岑白懒洋洋地说:“正了,你爱贴不贴,我还有事。”公事解决完了,正是过年的时候,他给张桥转了笔钱说是员工的奖金,张桥回复了个流口水的表情,外加十分狗腿的“谢谢大老板。”就这还没完,后面紧跟着又来了一句:“我真的很好奇,你一个小孩子从哪儿来的这么多钱?你mama不会管你吗?”岑白笑着伸手摸了摸后颈,有些话没法说更没法解释,而且怎么能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不过现在没关系了,他已经成年了,风雨无惧。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回复那边的张桥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过线了,说了句别放在心上,要帮奶奶做事就没音了。岑白耸耸肩,反正早晚会知道的,想到什么,看向前面的柴峻:“你对你二叔有什么想法吗?该不会真等到二十几岁才动手吧?”柴峻身体僵了下,岑白一句戳中他的难堪和狼狈,可他眼下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像是一只愤怒到极致却又没法发作的兽,到最后还是委屈地说:“那我能有什么办法?什么都被别人捏在手里,活的小心翼翼。”岑白走过去勾着他的肩膀,将手里看不见的诱惑果实递给他:“如果现在给你一个翻身的机会,你敢要吗?不需要等到你长大,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嗯?”柴峻一副你是不是吃错药的表情,没舍得推开他,好笑地说:“怎么不敢?但是这种空头支票就不要说了,显得很蠢。”岑白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只是笑,这个人倒是真的敢,哪怕再看到自己的亲叔叔的尸体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