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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着问道:“师兄,不管月了么?”“你都多大了,还要师兄管着?”林戈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在迷无耳畔补了句:“你可得好好照顾我们家小孩。”继而离开了溪宅。作者有话要说:太宰的废话连篇:半嫁可以改名为花繁教你耍流氓o(* ̄▽ ̄*)ブ关于花繁构思了好久,画他的笔墨不多,请多多指教~~~第83章第八十三章-来份夜宵迷无从溪宅离开,前往去军法处的路上。戴月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好一阵,迷无才反应过来,还有个人要安排。迷无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戴月。看他一路不言不语,只是跟在自己一步之遥的身后,问:“你……”戴月也停了下来,欠身道:“学生戴月。披星戴月的戴月。”“……”迷无无语,本来是想问他今晚是想在顾府还是在客栈歇息,没想到他竟然自我介绍起来。而且这介绍自己的方式,还那么耳熟。坦白言,迷无对其他人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对面前这个听话乖巧的戴月的老师,却是没有什么好感。“迷无。”迷无也礼貌的自我介绍起来。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介绍自己,还是对这么一个素未谋面,以后也不会见到的——城外人。戴月不解的看着迷无,迷无想,也许是对他的介绍不太能明白。补充道:“迷无,是师父赐我的法号。”迷途未返,无边苦海。这是师父倒下时,对迷无说的最后一句话。“戴月的名字,也是老师赐予的。”戴月轻轻道。戴月的声音很好听,说话不紧不慢,让人听起来很舒服。迷无顿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是想去顾府,还是想在客栈歇息?”戴月想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迷无,反问道:“迷无长官在哪里歇息?”“基本在军法处。有时在井府。”迷无对自己的回答莫名其妙。自己为什么会回答他的问题。戴月个子不高,只到迷无下巴的位置,所以抬着头才能看道迷无的神情。整个人站在迷无面前,清清瘦瘦的。迷无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戴月眨着眼问:“军法处,离师哥的住处近么?”迷无答:“不远。军法处和军医处在一个院子里。林大夫就住在军医处。”看来,这小孩是想离他那脾气古怪的师兄近一些。戴月看着别处,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迷无也不着急,耐心的等着他。戴月突然抬起头,眼中闪着光道:“戴月,可以在军法处歇息么?”不可以!迷无冷了脸,但是没有说话。戴月瞬间蔫了,方才在眼眶中闪烁的光也暗了下来,小心道:“戴月想,师兄许是不想见我……可戴月想念师兄……”“只一晚。”迷无不等戴月抬起头,转身向军法处走去。迷无知道,自己是不敢看他眼中的光,那光和花繁眼中的一样,魅人,灼眼。迷无怕自己再见到就挪不开。可他又不忍心让那光消失。林大夫说什么来着?对了,好好照顾这个小孩。迷无这样说服自己。溪宅大厅内,夕阳从溪苏书上走过,变成了月光。叶红蓼,还是一样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溪苏。叶红蓼想问。溪苏将枪还与赵临川的时候,自己就想问;溪苏将梅云里送与赵临川喝的时候,叶红蓼便问了。可是,溪苏并没有回答。叶红蓼这些天做了这么多事,这么多之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这么多事,也许,溪苏会生气的事。可是,溪苏并没有生气。所以叶红蓼就想当然的以为溪苏是同意的。可是,若是同意,溪苏为何会如此认真的为自己打点着成亲之事;若是同意,为何会一次次的提点自己是即将要成亲的人?若是同意,为何,默认孟荷生睡在溪苏的房间。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或许,溪苏不是没有生气,只不过是不在意,只不过是像许许多多个以前一样,还只是认为自己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叶红蓼想问,却怎么也问不出口。或许,溪苏并不是同意的,他只是没有拒绝。或是他明知道自己拒绝不了;或是念在自己受伤的份上才没有拒绝的那么断然……是啊,溪苏只是没有拒绝,但并不是同意了啊。在溪苏眼里,自己仍然只是个只会胡闹的,他根本不会当真,更谈不上认真。或许这一切,都是他叶红蓼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是的,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叶红蓼眼帘垂着,终是从溪苏身上移开。自己如何幸运,这么多年来一直蒙受溪苏的关心和照顾;可叶红蓼却是还不知足,却是如此的贪婪,想要将溪苏据为己有。不止是溪苏的关心和照顾,他想独有溪苏的一切,想要一个完完整整的溪苏,想要他的一切一切都是属于他叶红蓼一个人。叶红蓼突然心中冷笑起来,叶红蓼,你不过是个顾家军的小将士,用一个没有任何人认可的身世,在这岳陵城已是偷生。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就可以将溪苏占为己有?你根本连痴心妄想的权利都没有……“溪苏……”叶红蓼盯着地面念出口,这个他念了二十余年的名字,这个他有记忆以来就完全依赖的人,如今却觉得那么遥不可及。“溪苏!”叶红蓼抬头,是孟荷生。他唤溪苏名字的时候,是那么的理直气壮,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叶红蓼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强烈的嫉妒一个人。孟荷生已脱了军服,换上了一件叶红蓼从未见溪苏穿过的睡袍。这睡袍在孟荷生挺秀高颀的身上刚合适,仿若特地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叶红蓼,你看到了吧,你的溪苏,也是会对别人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呵,谁说溪苏是你的。孟荷生没有穿鞋子,只是将睡袍在身上半敞,他的双腿更加修长笔直,这睡袍只到了他小腿的位置。睡袍在他的左肩稍稍滑下,袒露出玉质匀称的胸膛。腰带简单的垂在腰间,并没有规矩的系好。孟荷生一路走过来,隐约间可以看到他腰间留下的伤疤,那是身为将军的荣耀勋章。溪苏应声抬头看了一眼,摇摇头道:“八月夜凉,孟将军还是多添衣衫的好。”“八月未央,九月授衣。溪苏为本将军的关怀,是不是为时过早了些?”孟荷生朗朗飒飒来到溪苏面前,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根本没想掩饰那眼神中射出的贪念,丝毫不顾及旁边杵着的叶红蓼。叶红蓼,你记得了吧,眼前这一幕,十余年前,你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