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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乖巧地说。我笑着点点头。“小的娄安,是府上的管家,参见大人。”一个中年男子匆匆忙忙敢来,躬身道。“娄管家,府中总共有几个人?”“两个小厮,两个婢女,还有一个厨娘,再加上小的。”“这就够了,不用再多要人。”“是。”“走,咱们再去里面看看。”“大人,皇上给大人的赏赐,刚才都送来了,放在大厅里,大人要不要去看看?”回到厅里,整整齐齐堆放了几十个礼盒。娄安躬身递给我一张清单,我略微看了看,心情大好,笑道:“千金散尽还复来,古人诚不欺我也!”“皇上早该拿钱来哄公子了。”小乙取笑道。晚上坐在新宅的书房里,笔墨纸砚都是上品,只可惜书架上的书少了些。我让小乙磨墨,写了封信给在陇州的老鬼,封好递给小乙:“明天拿到驿馆去吧。”小乙把信收好,惋惜道:“可惜不能陪先生。”我笑道:“再等等吧,也许过几个月,皇上看我无心为政,就会放我走了。”“公子早些睡吧,明天还要去找爱哭鬼。”我起身走回居室,边走边笑道:“这次回来也没写信给琮儿,不知明日他见了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小乙轻笑一声:“说不定被吓得哇哇大哭呢。”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几章很平淡,只是一些琐事而已,想看攻的童鞋不如存几天再来,望天第30章第二天和小乙坐马车去白水书院找琮儿。白水书院在城郊,这些年学风昌盛,天下私学兴起,白水书院更是天下闻名,每次科举都要出十来个进士、同进士,教书的先生大多是当世闻名的学者。我和小乙走在书院的石子路上,身边走过三三两两说笑的学子,顿时人也觉得精神起来。“翰墨书香,千年风雅,文明之传承,尽在莘莘学子。”我站在柳树旁,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亭子里一群高声争论着的学生,不由回想起自己在书院念书的时候,嘴角勾起浅笑。“公子若是喜欢,也可以来教书啊。”小乙在路边抽出一根狗尾巴草来,漫不经心地含在嘴里。我无奈地看着他煞风景的举动:“我还没有资格。”“公子都是大学士了,怎么没资格?莫非一定要长出大把胡子来?”我还想瞪他,却忍不住笑出来,知道跟他多说无用,又走了一段,我拉住一个学生,拱手笑问:“小兄弟,请问斋舍在哪里?”“兄台,书院有四个斋舍,不知兄台是说哪个?”那人对我回了一礼。“这……”我为难起来:“小兄弟知不知道书院有个叫赵少琮的学生?”“兄台,若是你说斋舍的名称,或许还有人搞不清楚,可是赵少琮的话,整个书院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坐在亭里的一个学生高声笑道。我和小乙对视了一眼。我站在亭外,亭里的学生们手执书卷,一张张朝气蓬勃的脸带着善意的笑容看向我。我一拱手:“我正是要来寻他,这位小兄弟若是知道他在哪,还请相告。”“兄台是他的家人吗?我听他说过他只有两位兄长,可是你们怎么不知道他早就不在白水书院读书了。”刚才说话的学子站起来。我一惊:“什么?”“那个赵少琮?仗着先生赏识,平日里对人不理不睬,先生对他悉心教导,他还不是跑去太学念书了,真是只白眼狼。”另外一个学生哼了一声。“亚卿兄误会了,少琮不过是埋头苦读罢了,并不是目中无人。”“太学?”我疑惑不解。“是啊,一年前赵少琮被先生推荐去太学读书了,兄台可去那里寻他。”琮儿这小子,这么大的事情也没告诉我,等会儿一定要吓他!我暗暗打定主意,看见小乙也是一脸恨恨的表情。“多谢了。”我一拱手,转身就要离开。“等等,你是不是江湛?”清脆的声音。我回过头去,见是一名身材娇小的学生,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很有神采,鼻子和嘴唇都很小巧,再看耳垂上的耳洞,虽然穿着书生装,却分明是个女子。“姑娘认识我?”“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我是这里的学生,你也要叫我小兄弟!”女子翻了个白眼。“我竟不知白水书院收女学生?”“怎么,”少女背着手晃到我面前,冲我哼一声:“莫非江大学士看不起女子读书?”我一揖笑道:“小弟不要害我,在下可承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这还差不多。”少女得意地笑起来。“先生就是皇上新任的天章阁大学士?”亭里的学生都站起来。我一时还不习惯,颇不自在:“想不到京城里消息传得如此之快。”“不是消息传得快,是永嘉的嘴快,刚才永嘉还在说先生在边关用计退敌的事情,想不到这会儿竟真的见到了先生。”“永嘉?”“叫我干什么?”身前的少女瞪我一眼,脸色微红。“先生请进来坐吧。”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我不好拒绝,小乙在我身后说:“公子去和学子聊天,我且到处走走,等会儿来接公子。”我点点头。中间让出来个位子,我坐下来,一众学生围在我身边。几年前我还是书院的学生,想不到今日成了人家口中称呼的先生了。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先生,永嘉问你,你的学问比起书院的先生们,如何?”永嘉站在我面前,娇声道。“自是比不得。”“那为何先生做得了学士,书院的老师做不得呢?”“学士人人做得,老师却非人人做得。学士做不好,只是自误,老师做不好,却要误人子弟了。”“先生这么说,就是承认自己学问不行,不过是官运亨通罢了。”少女冷哼一声。我笑一声:“我这官运,本也是人家求都求不来的,何来不过二字。”“先生不要怪永嘉,其实我们这些人中,永嘉是最敬佩先生的。以前先生两次拒官的时候,我们都赞先生高古之风,永嘉对先生嗤之以鼻,可是后来先生肯出来做官了,有人说,有人说……”那学生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见我并无恼怒之色,才说道:“有人说先生沽名钓誉,永嘉却最听不得别人说先生不好,总要出来辩驳一番,直把别人说得哑口无言。先生立了功业回来,永嘉骄傲得不得了。平日里先生的一些事情,都是永嘉说给我们听的,想来永嘉今日是亲见了先生,反而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了。”“杨清,就你话多!”永嘉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