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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你当年和你那同学是真的?你不会现在还喜欢他吧,后来不是你和我说的想回加大念大学吗,难道那人和你一起去了?”“没有,”想到这个陆有时就有些泄气,“高中毕业那会儿分开了,我出国就是为了离开伤心地。只是去年又碰见他了,现在正在努力把他给追回来。”“路漫漫其修远兮,唉。”他又叹了一句。老陆看看自己儿子,自觉他儿子长得确实一表人才,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工作能力也强,这么好的条件都追不上——他担忧地问:“人家不会不是这条道儿上的吧,你说你还在追人家,人要是其实不喜欢男的你怎么办?”“老爸,不要这么悲观。”陆有时说,“你放心,他喜欢我的。”他又说,“你爱我。”虽说自信是好事儿吧,但这自信过头了是容易翻船的。陆成疆老父亲叹息,最后说:“行了,我就当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好自为之吧。”“对了,”他又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就把人带回来,也让我看看是个怎样的人。总得找个靠得住,人品好的。”“放心吧老陆,他很好。”至于把人带回来这事儿,陆有时就选择性地无视了,唉,当年的结不解开,老陆就一辈子也见不着他儿子的对象咯。“你个臭小子,”陆成疆又不由得嫌弃道,“瞧你那副色令智昏的模样,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我这叫专情,现代社会里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老陆啊你应该为你儿子感到骄傲才对。”老陆心想,可去你的了吧,分明是掉一坑里自己爬不出来。“话说回来,你那病是彻底好了吧,这几年定期去张医生那边的检查都还稳定吗?”陆有时:“嗯,我是真的好了,别担心爸。”老陆点点头,背手站起来慢悠悠地上了楼。陆有时看着那长长的楼梯,觉得自己的前路也和这相差无几,只不过更加漫长就是了。他得一级一级地往上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走到头,走进那扇门里。一周以后,陆有时终于接到了荆牧的电话。第94章风和电话里荆牧说橙橙马上就要出院了,他准备九月底带着橙橙回临县。“看了一下天气预报,二十四号那天天气不错,温度也没那么高,要不就那天吧,我送你们过去。”陆有时在电话这头说。那边稍微沉默了一下,他听见荆牧说:“那就麻烦你了。”“没事,陈橙是明天,还是后天出院?我去看看她。”荆牧:“明天出院。你过来不麻烦吗,这几天AT应该挺忙的。”“没事,那明天见。”“嗯,明天见。”荆牧说完挂断了电话。第二天也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小姑娘在医院里住了不少时候,各种生活用品确实添置了不少,荆牧收拾了一个早上才大包小包地整理完毕。陆有时打了午饭过来,三个人吃完以后,他把行李都搬去了车上。荆牧和陈橙走在后面,他们俩走得很慢,就像是饭后散步似的。“小时哥哥会和我们一起回临县吗?”橙橙问。荆牧揉了揉她的脑袋,“后天,你小时哥哥开车送我们回去。”“然后呢,和我们一起度假吗?”“人家要工作的,”荆牧抬眸看看不远处在车边等着他们的陆有时,又说,“应该是送我们到家之后就会回来吧。”“这样啊。”小姑娘点了点头,尾音里又说不出的遗憾。回到荆牧的公寓以后,陆有时跟着忙上忙下地搬东西,完了又问荆牧:“这些东西要放在哪里?我来帮你收拾。”荆牧摇摇头:“在医院收拾的时候我都已经分过类了,有两包直接带去临县的不用动,剩下的我拿去洗干净收起来就行了。”“是要洗的衣服吗?我好像看见洗衣机在阳台上,我拿去洗吧。”“诶——”荆牧还没来得及阻止,陆有时已经领着东西过去了,这忙前忙后的劲儿,简直比刚过门的小媳妇还要殷勤。橙橙也跑去了阳台上,她种的花都在那儿。陆有时把衣服洗衣液和柔顺剂都放了进去,按了启动键以后,凑到橙橙身边和她聊天。“这是茑萝吧,都结了一轮籽了。”陈橙正抬手摸着已经变成深褐色的豆荚,听到陆有时的话抬头冲他笑着说:“是啊,我要把种子都收起来。这可是春天的时候我亲手种的,他们和我哥是同一天生日。”陆有时笑了,“你哥生日的那段时间确实很适合种花种草。”“对了小时哥哥,你去过临县的那栋别墅吗,我好几年没回去过了,不知道那边是不是还是以前的样子。”阳台上有个小小的休闲区,陆有时坐在藤椅上说:“高中的时候经常和你哥去那边玩,我小时候也去过,和他一起给茑萝撘过篱笆。”“我们那时候特别想要一个秋千,缠着我爸让他给我们做,可那老头嘴上答应得比谁都快,从来都没时间来给我们俩弄。一晃这么多年,也没人再想着事儿了。”“秋千?”陈橙睁大眼睛,“我也想要秋千,我记得院子里那颗大栀子树有一条伸出来的枝干特别适合搭秋千!”“没错,”陆有时笑着说,“我和你哥小时候还经常爬上去坐在那儿呢。”他接着说,“别墅里的摆设都没变过,还是以前的样子,只是院子里的花没人打理都没有了,现在只铺着雨花石。”“栀子树还在吗?”陈橙赶紧问。“放心,那棵树还在的。”陆有时想起来那棵在庭院里孤独伸展的树,也有些惆怅,“毕竟是棵几十年的老树,也不舍得砍了。”陈橙一边给花们浇水一边说:“可惜现在是秋天了,要是春天的话,就可以回去把花都重新种起来,我也想搭篱笆。”她顿了顿又说,“没事,明年春天到了,再种起来也不迟。”荆牧在连着阳台的客厅里倒茶,正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手上的动作没注意,热水溢出了水杯,烫到了他拎着杯子的手。陆有时大概把自己的三魂七魄挪了一半搁在荆牧身上,荆牧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经蹿到了跟前。“烫着了,我看看,快把杯子放下。”陆有时从荆牧手上把水杯拿走放回桌子上,另一只手捉着荆牧被烫伤的手,“手指都红透了,家里有烫伤药膏吗?”荆牧想收回手却抽不出来,“没事,红了一点而已,我拿水冲冲就行了。”“对,得先把温度降下来,不然搞不好要长水泡。”陆有时说着把荆牧拉去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之后,捉着他的手放进了冰凉的水流里。他的目光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