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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有时说着给荆牧整理了一下领带,然后扬长而去。“我先回去?”王楚恬惊讶地看着荆牧。荆牧把车钥匙拿给了她,“嗯,你叫个代驾,开我车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那老大你呢,你怎么回去啊?”“有个朋友正好在这附近,我去和他喝两杯。”“朋友?”王楚恬捏了捏自己的食指问,“也是干我们这个的吗,这个时候约着你去喝酒没对象吧。”“高中同学,他,”荆牧状似轻松地说,“人有未婚妻的,只是可能最近不在国内。”“噢。”是个男的,那就好那就好。恬恬小姐暗自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她想,自己还是有希望的,“那老大,我先回去了,你也别喝太多,本来胃就不好。”“嗯,我知道的。”地下停车场,陆有时倚着车门看着一步步朝他走来的荆牧,扬了扬表说:“说好的等你五分钟,这都十分钟了。”荆牧心说,那是你自说自话。不过他没心思和陆有时打嘴仗,不咸不淡地道了声:“抱歉。”没多久就要到十二点了,虽然杭城酒店就在隔壁,但是停车也得花一些时间,陆有时也没多说话,径直开车走了。2013的房门被刷开时,荆牧被陆有时一把拽进了屋子里,按在了玄关的墙上。陆有时在零点的钟声里,忘情地轻吻着他心中永远无法被替代的人。多日未见的热量是巨大,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第78章透气下了一整夜的雪,终于在深夜里覆盖了这座城市。荆牧穿着宽松柔软的睡衣,他坐在客厅的飘窗上看着白雪中灯火璀璨的城市。室内外的温差太大了,玻璃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雾气,他便抬手擦掉那层白雾,掌心里沾满了冰凉的水汽。这是凌晨三点。身体疲倦极了,连蜷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力,可精神却是一片清明,毫无睡意。荆牧知道自己睡不着,所以才会在陆有时睡着之后,偷偷到客厅里来透透气。他也很清楚,借着工作躲起来,本质上只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逃避。他逃得了一个月两个月,却不可能永远躲着。可是泰阶这个项目打底两年,长一点可能要三年才能够收尾。那他难道就要这样和陆有时纠缠三年吗?三年之后呢?只要时觅工作室还在,他就不可能真的跑得了。“有什么意思呢?”他喃喃着,抬手在玻璃上漫无目的地画出了一圈一圈的痕迹。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小束浅紫色的花,荆牧的视线在花朵上逡巡了片刻,“总是不一样的花。”十年前,陆有时把自己或隐晦或热烈的爱意,全部潜藏在了花里。那现在呢?荆牧从丢在门口的西装外套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用某宝扫了一下桌子上的花,发现这叫小苍兰。——你要知道爱的背后隐藏着快乐和痛苦、悲伤与后悔。爱这个字多么难以吐露。快乐只有一瞬,痛与悔却是经久而绵长。陆有时就是在跟荆牧耗着,得不到心能把人绑在身边也总是好的,总不至于空落落的什么都留不下。耗着吧,耗下去了,也是一辈子。第二天上午九点,陆有时忽然在梦中惊醒,半边床一片冰凉,他瞬间坐了起来,三两步就从房间里跑到客厅,就看见荆牧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荆牧看了一眼可以说是惊慌失措的陆有时,垂下眼睛,看起来若无其事地回过身,将手中的盘子放到了桌面上,然后说:“你醒了?正好也给你弄了一份,去刷牙洗脸吧,我帮你拿出来。”荆牧回了厨房,拿了一份简单的三明治出来。陆有时的这间套房装备齐全,厨房冰箱里的食物也有人定期更换,自己弄个早餐不是什么难事。“你怎么想着自己弄早饭,饿了的话,打个电话叫酒店的人送上来就行了。”陆有时洗漱完坐到桌边看着面前瓷白的盘子说道。荆牧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点水润润嗓子之后说:“醒得有点早,不知道该干什么才随便弄弄。”其实他昨晚根本就没有睡着。陆有时点点头,开始吃这简单的早餐。面包片用吐司机烤过,两面都是酥脆的,夹心是新鲜的生菜和一只溏心荷包蛋,还有两片煎过的培根。荆牧一向不喜欢蛋黄酱之类高热量的酱,淋在荷包蛋上的是他自己调的中式酱汁。陆有时吃得出里面有生抽酱油和芝麻香油的味道,却不知道另外还加了些什么,他问道:“这里面的酱汁和你用来蘸蒸饺的料汁是一样的?”“嗯?”这个提问多少有些猝不及防,荆牧反应了一下才道:“嗯,是差不多的。”“怎么调的?我自己弄了很多次,还在网上查过蘸汁儿的调法,弄出来的都没这个味道好吃。”“就是普通的生抽,加一点白料酒,两滴香油,最后按二比一的比例,加一点凉白开。”陆有时:“凉白开?”“嗯,不然味道太重了,鲜味也出不来。”他接着说,“荷包蛋不适合配醋吃,如果的蒸饺的话,还可以加一份陈醋。”“原来是这样。说到蒸饺,你今天有空吗,我们包饺子吃吧,横竖也算是过年。”陆有时很快就吃完了三明治,喝着咖啡说。“不行,我……”荆牧下意识地反驳道。陆有时打断他:“你们那个工作室难道元旦节也要工作吗?”“不是,”荆牧解释道,“我得回家,很长一段时间没在家里吃饭了。”“怎么?你宁愿和孙路宁一起度假,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顿饭吗?”陆有时的脸色,说沉下来就沉下来了,“你和孙路宁什么关系,他都住到你家里去了,说起来他也是个……”“他也是你的朋友。”荆牧看着陆有时说,三句话聊不到一块儿去,说的大概就是现在的他们俩了,“路子现在是做自由摄影师的,比我时间要自由充裕一些。因为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他才来帮我照顾橙橙。”“照顾橙橙?你的表妹现在还和你住在一起?”陆有时有些意外,他回忆了一下荆牧家的陈设,确实有女孩子生活的痕迹,“我记得那时候你说过,你表舅过几年就会转地勤,到现在还没转吗?”荆牧移开和陆有时对视的眼眸后才开口,“橙橙身体不好,杭城这边的医疗资源比较充足,所以我们一直都住在这里。”“一直住在这里吗,那么你高中毕业之后也一直在杭城?”陆有时放下空了的咖啡杯,“我当年翻过了整个杭城也找不到你,看来这城市还真是比我想象的要大。”荆牧没接话,他站了起来,“你吃完了吗,吃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