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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不信,下次系统可以直播宿主和启交xo配】血灵草默默从巫莫手臂上爬了下去。“你说什么?”【……没有】“其实我觉得你这个想法不错,你可以试试。”【是吧,那今天晚上?今晚宿主和启交x配,系统随时准备着。】“统统,我居然没发现你竟然这么强大。”【嘿嘿嘿~】血灵草不想吐槽,一头栽进土里。“我记得有一项‘设置系统’的标准,我去瞅瞅,随便给你设成一个极好的系统。”顿感不妙的系统想要说什么,就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系统设置’是为了让系统成为宿主最贴心的助手才开发出来的,这是原本就有的,连系统升级了也去除不掉的功能。原以为它把那句话缩的很小,巫莫就发现不了,谁知这只不过是他嫌麻烦没去管。巫莫将系统设置重设了一遍,笑眯眯问系统:“感觉怎么样?还直播吗?”【不】这次轮到血灵草充当起翻译来了,“宿主,求放过。”巫莫将‘系统设置’对话那一项,从‘无’设置成了‘少话’,这让渐渐沦为话唠的系统整个零件都要散掉了。“好看不?”【不】血灵草:“好丑,宿主求放过,或者别放两个虫来□□的画面,系统再怎么说以后也是要成为人的。”话说,粑粑你到底给小小巫看了什么?我也想看。“哈?”巫莫低头看看地上的血灵草。“粑粑,今天天气真好,粑粑可以给小小巫放剑翅虫的□□。”“剑翅虫是什么虫?”【草,势不两立】血灵草:“粑粑,剑翅虫是那种会在□□的时候吃掉交xo配对象的虫,而且雌虫会从交xo配部位开始吃。”巫莫:……系统:【……】势不两立,绝对势不两立。“算了。”巫莫不再管,恰巧碰到启出门,正准备过去,就发现启身边多了一个人。眼看着那人离启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巫莫:“系统,他们在干嘛?”【不知道】“信不信我让你看剑翅虫的□□看他个四五天。”【劈腿】巫莫用手将掉在脸上的头发捋到后面,轻声说:“他不敢。”【智障】“我这不是看你有没有诚心,现在看来,话少了也不安分,既然如此,你这几天也别和直播间观众唠嗑了,好好闭关。”说罢,巫莫开了直播间。【跪求】【别介】【错了】“主播啊啊啊啊啊啊,还没来得及录完呢。”“不过,谢谢主播的福利,打赏打赏。”“啊~真爽!”“上面干了什么?”“嗯啊~啊-啊~噗嗤~~caoxx我用力~”“上面在干嘛?”“好安静……”“确实好安静。”“啊哈~别~你这个小妖精,好x紧~夹#的我好爽~”“尼玛,硬x了。”“小小巫呢?”“怎么没封号?”“呀~啊~慢一点慢一点……”“cao,玩不成了。”“小小巫出故障了?怎么不说话?”“主播,你的系统出故障了。”“主播,主播。”巫莫:“系统,剑翅虫!”[系统提示:‘好大一片乌云’禁言一天。]“……太不正常了,不正常的有点过分”“这时小小巫不是还会来句别的话吗?”“我再试试,大不了用信用点解封。”“哎呀~别过来,嗯,唔,你弄我的爽的飞起~”[系统提示:‘头上一点绿’禁言一个月]“哈哈哈哈哈哈~请问那位仁兄还好吗?”“为毛,为毛我禁言一个月?我一万信用点这就没了?”“可怕,估计小小巫受刺激了。”……见直播间运行正常,巫莫径直走向启。启一见巫莫,便上前迎了过去。巫莫一掂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亲,为何是下巴?身高不够!!!启被他动作弄的一愣,随后欢喜起来。“是你?”巫莫皱眉看着面前的人,正是那天说要帮他盖屋的人。那人被他一说,脸红的看了启一眼,低下了头。这是要搞事情???巫莫看看启,发现这厮两眼直盯盯的望着自己。好吧,单方面的搞事情。“有事?”夯猊低着头让人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到他小声说:“你们感情真好。”巫莫一听,乐了,“谢谢。”“进屋吧。”在外面站着也不是个事,巫莫也累了,于是说道。启见了没说什么。进屋发现启搬回来了一块平整的大石头放在屋中间,应该是充当石桌的吧?旁边还有几个小石凳。“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如果还是问上次那个问题,我还是同样的回答。”夯猊突然扑腾一声跪到地上,小小的脸蛋上挂了两行泪,活像有人欺负他似的,巫莫着实被他这个动作吓的往旁边一跳。“你干嘛?”巫莫不悦说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请你救救我伴侣?”有伴侣?巫莫好奇看了他一眼,“不是有巫吗?你可以去找巫。”毕竟巫可不是白叫的。“巫说缺少一种灵药。”“哦,那没办法。”缺少一种灵药,这就说明能解,那还让他救那个人想干嘛?“我听说,听说你要去红山。”巫莫刚坐下的身体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不愉警惕道:“你偷听我和巫的谈话?”启也立马警戒起来,站到巫莫身边。“不、不是。”夯猊被吓的脸色惨白,“我听、听到的,不、不是偷听,我在屋听到的。”“在屋听到的?”巫莫疑惑。“真、真的,我能听到很远的声音,我是铃语兽纹的雌纹兽人,这是部落里的人都知道的,你、你可以去问。”雌纹兽人?铃语兽纹,倒是有铃语草这种植物,开出来的花是紫色,花头大身子细,起初听到描述,巫莫便不由想到喇叭花。所以,这能力……还真令人不知道怎么说,难怪就算他是雌纹兽人,也没几人人待见他,那些雄纹兽人也都是无视的态度。不过巫莫倒觉得,这比那些没有半点能力只能给雄纹兽人做疏导作用的雌纹兽人强多了。被巫莫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夯猊几乎都要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能听到多远?”巫莫问。“也、也没有多远,太远了也只是模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