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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恋爱脑反而启动了。☆、鬼屋篇文鸿山想在里面和姜平呆的更久一点,系统施加的种种时间限制,文鸿山根本就视若无睹,现实里相聚的时间太短,而他早已陷入名为姜平的沼泽。姜平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于姜平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妄,只有文鸿山是真实的,如果这个世界里注定要让对方受苦受难,他一定会带着他回到现实。两个人都怕被系统干涉,没有过多地交谈现实里的事情,姜平起身去准备第二天要用的东西,甚至包括联系自己的女性朋友,问她们最近是否有人在经期。尽管这让姜平看上去有点像个变态。文鸿山撑起身子,却猛的脱力倒了下去,肚子紧缩得越来越频繁,似乎都在宣告着即将瓜熟蒂落。文鸿山轻轻地托着腹底,手指发力地把那重得发坠的肚子往上抬。“别在沙发上睡了,困了洗个澡去床上睡。”“睡着了?”姜平走近了才看到,男人的手紧抓着沙发的边缘,几乎要把沙发垫都抓破,大概是疼得狠了,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姜平当时只有临产的时候才疼得这么凶,一时间姜平甚至以为鬼胎要出来了,甚至想打电话叫救护车。“没用的……”文鸿山抓住他的手腕上。“没事的,每天晚上这个时间,可能就是鬼胎集中地长的时间吧,按这个成长速度的话……我估计明晚就成熟了。”文鸿山刚熬过一阵尖锐漫长的疼痛,肚子更重了一些,衣服也被绷的发紧。文鸿山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自己的脚和地面了,腰上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突然增加的重量,针扎一样地疼,文鸿山靠在沙发上阖着眼皮,似乎甚至打算在这里枯坐一宿。过了一会听见动静,文鸿山睁眼看见姜平在往地上铺垫子铺床。“你这是……”“疼得动不了吧?就睡这里吧。”姜平头也不抬,铺好之后扶着文鸿山慢慢地挪到地面的床铺上。文鸿山明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半夜里姜平猛的被惊醒,整个客厅里鬼哭狼嚎,婴儿尖锐的哭声尤为明显,姜平听到了,但把自己整个人猛地往被子里扎了扎。启动了只要我不露头,鬼怪就雨我无瓜的被子防御大法。这种风水选址和布置都极佳的老宅会闹鬼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自己旁边那位主儿。那堆婴儿再哭下去姜平就要和它们一起哭了,隔着被子姜平感觉到有无数支小手隔着被子对他上下其手,被子和外界细小的缝隙里都是阴风阵阵。有什么冰凉的触感从小腿的位置猛的蔓延上来。惊地姜平浑身都哆嗦了一下。“离他远一点。”姜平听见男人严厉的低声呵斥。“你们再碰他一下,我现在立刻就自杀。”文鸿山皱着眉头看着满屋子乱爬,甚至连天花板上都有的婴儿。很多看上去还尚未发育成熟,连人的模样都有,爬得到处都血糊糊的。前几天都还只是虚影而已,今晚已经有如实质了。婴儿的哭声更甚。但还是不情不愿地从姜平身边爬开了,姜平感觉到有个东西顺着自己的腿从被子里爬了出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受到原身的影响,姜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恐惧的情绪,理智上他知道没什么好怕的,也知道自己能够对付它们,但是他四肢都发冷发麻,连动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边的人动了几下,掖好了他的被子,把他的脑袋露出来,碰了碰他的脸。那只手带着从被窝里刚出来的,在四周的鬼哭狼嚎里,带着令人感动的人类的体温。哭声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慢慢弱下去,四周重新归于沉寂。男人也重新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姜平试探着碰了碰文鸿山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猛的抓住了。文鸿山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有些累了。“它们今晚不会再出来了,安心睡。”姜平轻轻地嗯了一声,过了一会还是没有睡着,又觉得不应该吵醒文鸿山,想翻个身吧手又被文鸿山抓着,非常为难。“说句实话……”姜平突然听见他以为已经睡着了的文鸿山问。“你害怕一个人吗?”“不用让鬼陪伴我,谢谢。”姜平突然想起看过的某个鬼故事,被文鸿山问得浑身发毛,往文鸿山那边又蹭了蹭。“怕鬼?”“嗯哼?”“可是鬼胎在我这里啊。”文鸿山忍不住低笑,无情地戳穿。气得姜平平干脆裹着被子翻了个身不理他了。520已经不想管了,这两个人明明就没有真的要离婚,卑微的只有它而已。电子宠物小狗真好玩。文鸿山那天晚上没有再睡着,肚子时不时就会抽痛一下,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鬼胎的情况,因此他也执意要和姜平一起去现场。在鬼屋那处摆灵台的时候并无事发生。下午回到委托人现在的住所准备灵台的时候,文鸿山几乎确定女鬼就在这里。肚子开始一阵阵地发硬,像是坠了个铁球在里面,男人紧致胯骨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异物卡在里面,骨头一阵接一阵地刺痛。文鸿山无意打扰姜平,只是沉默着后退了几步,让自己能够靠在墙壁上借力站着。姜平今日身着广袖宽袍,哪怕是作为小神棍也很够格。布完信物灵台祭品,姜平口中轻声诵读着听不懂的语言,房间里霎时阴风四起,就像一个以灵台为中心的漩涡。安魂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光是要记诵要一长篇的祝辞就已并非易事,魂灵容不得错,在漫长的诵读中,一个词都不能错。同时还要伴以动作,姜平的动作并不快,只是每个动作都认真,跳到第三个小时的时候,地面上几乎汇集了一滩水,全都是姜平身上淌下来的汗。女鬼的怨念很深,迟迟不愿意离去。文鸿山也已经站不住,蜷在靠墙的角落里坐着,鬼胎在腹中挣动,又害怕又躁动。两条腿已有些合不拢,但文鸿山没有任何要配合着鬼胎出来的迹象,那些小崽子对人只有恨,文鸿山想拖过今晚的阴时,因此只有疼得受不住了才会挺一挺腰身,强忍着不用力。但随着距离阴时越来越近,腹中剧烈的收缩已经不是文鸿山能够控制的,他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压抑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在嗓子眼里的痛哼。姜平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也是这一个停顿,刚刚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女鬼忽然恢复了自己的执念,她已被那个灵台压得晕乎乎的,但却还是记得自己为何而死,只有仇恨支撑着她没有消失,朝男主人的方向飞快地爬过去。“林易柳,不值得。”姜平喊出她的